“你看她,簡直就像一個掛着衣服的竹架子,吹一吹就倒了吧!”
……
墨淳月冷笑,不予理會,狗眼長來就是被閃瞎的!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出乎墨淳月的意料之外,長老會宣佈,由於和她對手的遠方表哥,本來靈力就比較弱,今年也是第一次參加家族比賽,十分緊張,怕拿個倒數第一,所以爲了準備這次比試,強行服用丹藥提高靈力,沒有想到最後走火入魔了,所以……她直接晉級到第二場比賽。
“我靠,這廢柴簡直就是狗屎運!”
“唉,真是太可惜了,表弟是不知道對手是她,否則根本不會那麼緊張!隨便揮揮手,就把她打飛了。”
“賤人倒是運氣不錯,我倒是要看看她還能繼續好運下去多久!”
……
衆人的議論之中,墨淳月也很是無奈,她也沒想到第一場就出現這麼一個大烏龍,這也難怪這些人還不知道自己的實力,不過無妨,扮豬吃老虎這種事情還是非常有趣的!
正準備回去休息,經過五小姐的時候,五小姐墨安瑤故意去撞墨淳月,本準備讓墨淳月出糗,卻沒有想到自作自受的差點把自己絆倒!
墨安瑤穩了穩腳步:“哼,算你走了狗屎運!像你這樣的廢柴,走運也不會贏到哪裡去,第一場算你勉強贏了,第二場你要是還能贏,我倒過頭來走!”
二小姐墨安夢也幫腔說道:“長老會也不知想什麼,不過就算你參加,也會拿一個倒數第一,被趕出墨家!哼!你要是能贏第二場,我頭割下來給你當板凳都可以啊!”
“就是啊,你少得意了!很快你就會被趕出墨家了,嫡小姐又如何,沒本事,同樣也要滾!”
“廢柴不配和我們比賽!”
墨淳月冷冷地看了幾人一眼,瞬間亮出凌舞之鞭,唰唰在空中甩了兩下,然後利落地收回鞭子,一臉平靜。
鞭子利落有力,啪啪作響,墨安夢和墨安瑤嚇了一跳,然後又想到這個不是廢柴九妹嗎,有什麼可怕的,只是不知爲何她的眼神着實有些讓人心驚。
墨安瑤嚥了咽口水,心有餘悸:“你想幹什麼?”
“做做熱身運動罷了。”墨淳月挑了挑眉聳聳肩說道。
墨安瑤冷哼一聲算是給自己壯膽:“廢……廢柴,誰稀罕理你!”
在一邊的墨安夢也不知爲何有些結巴:“廢柴還不許人家說?哼!我們走!”說完便拽着墨安瑤離開。
邊走還邊議論:“搞什麼,居然讓這種人參加比賽還贏了第一場,真是可惡!我的金幣都輸掉了!”
“怕什麼,只要下一句再賭她輸,不久很快贏回來了,哼!”
“也是,我就不信她還那麼好的運氣。”
“沒想到這個廢柴九小姐居然過了第一輪,真他孃的晦氣!害的老子輸錢,不管,老子要在這一次全部迎回來,我就不信她第二場還能贏!”
“要我說,害咱們輸錢的是那個表少爺!早知道和這種廢柴比試,哪裡用得着服用丹藥走火入魔!”
賭場之內,人人氣憤不已。
“來來來,墨淳月這一場的賠率,一賠八百!”
“哇靠,她第一場贏了,賠率還這麼高!”一個大漢吹鬍子瞪眼。
旁邊的小個子解釋說道:“你懂什麼呀,她能贏完全是上輩子燒高香了,而且,就是因爲她第一場贏了,所以大家才指望在第二場能把錢贏回來!”
第一場比賽結束之後,抽籤決定第二場的比試,墨淳月隨手一抽,居然抽中“墨”字籤!
全場人心中都是萬千草泥馬狂奔啊,不僅僅是感嘆墨淳月的“狗屎運”更重要的,是爲他們賭輸的錢感到肉疼不已啊!
墨安瑤氣的跺腳:“你這個賤人一定是作弊了!你一定是知道自己第二輪就被淘汰,所以不知用什麼手段,抽到了‘墨’字簽得意輪空!”
墨淳月冷笑:“原來你腳朝下就是倒着走?看來你平時都是用手走路?”
“你……你少跟我耍嘴皮子,要不是你作弊,你早就被趕出墨家了!”
墨安夢在一邊幫腔:“肯定是動了手段提前知道‘墨’字簽在哪裡!不然也不可能這麼‘巧合’,誰信啊!”
“是我的板凳在說話嗎?”墨淳月斜撇着墨安夢。
兩個人想起自己之前說的話,還有輸掉的金幣這會兒惱羞成怒:“墨淳月,你少得意了!”
“哼,得意又如何?”墨淳月長鞭一甩,嫣紅的裙襬在風中飛揚,霸氣十足。
兩個人被震懾的不敢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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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二位小姐的話,我想我會好好準備第二場的比試,畢竟在比試之前就受傷,對接下來的競爭可沒有什麼好處!”
墨淳月回頭看來人,居然是秦向歌!
墨安瑤上前一步:“你又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在我墨家說話!”
秦向歌聳肩:“我只是好心勸一勸二位,並沒有別的意思。”
“已經和太子有婚約,還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墨淳月你手段倒是高明!”墨安瑤怒氣衝衝的說道。
墨淳月一鞭子直直地就揮過來了,一鞭子差點劃破她的臉蛋。
墨淳月目光冰冷地看着墨安瑤:“放乾淨你的狗嘴!”
墨安瑤還要再說,一邊的墨安夢這會兒看出秦向歌對墨淳月的維護,而且秦向歌剛纔所說的話也不無道理,沒有必要在比賽之外浪費時間。
“瑤瑤,我們走!”墨安夢拽着她的手。
墨安瑤不依不饒:“姐,你怎麼也怕了她了?”
“我不是怕她,只是沒必要節外生枝,你也不想家族比賽的時候,因爲這些事情被取消資格吧?就算不驚動長老會,爲了她這種廢柴浪費時間和經歷,還不如好好修煉修煉!”墨安夢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兩個人離開之後,秦向歌笑道:“沒想到你在墨家還是這麼不被看好啊?”
他暗自好笑,要是這兩個人知道墨淳月的真正本事,只怕根本不敢出現在她眼前,怎麼可能還會這麼囂張的挑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