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嫣然不死心:“我明白了,公子你是不相信我,好,我一個人的話,你不信,我們兩個人的話,你總該相信了吧!”
說完,石嫣然拉過來古傲菊,讓古傲菊作證,證明紅衣是有夫之婦!
古傲菊也和石嫣然同仇敵愾的:“是的這位公子,我看你是被這紅衣給騙了,她確實是有夫君的,她處心積慮的勾引你,實在是可惡,應該浸豬籠!”
墨淳月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古傲菊和石嫣然的心還真是夠狠毒的,居然盼着自己被浸豬籠?
不過,他們居然說自己勾引楚子渠?
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難道她們兩個人的四隻眼睛看不到自己是拒絕楚子渠,只是這楚子渠自己非要纏着她嗎?
要說勾引,剛纔那石嫣然做的才叫勾引好嗎!
古傲菊和石嫣然還在添油加醋的說墨淳月如何如何的不守婦道,勾引楚子渠。
這兩個人,越說越元,越說越過分,墨淳月越聽越是氣惱。
終於,墨淳月忍不住了,正要開口,卻被楚子渠給制止了。
墨淳月強壓住怒火,看着古傲菊和石嫣然。
古傲菊和石嫣然則是自以爲自己抓住了墨淳月的把柄,傲慢無比,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看着墨淳月。
墨淳月冷然無比,這兩個人想要看好戲?
如果楚子渠開口說自己是紅衣的夫君,這兩個人豈不是要崩潰?
“公子,你可不要被她騙了!”
“是啊,公子,不信你看她的名帖,上面就是紅衣!”
“她就是紅衣!”
“這女人這麼高調,還帶着夫君來,還來勾引你!”
“可惡至極!”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簡直像是一出相聲。
楚子渠擋在墨淳月的面前說道:“我信。”
楚子渠這樣一說,石嫣然和古傲菊都停了下來,也算是鬆了一口氣,至少沒有白費口舌。
石嫣然得意的看着墨淳月說道:“哼,你也有今天!”
墨淳月冷然無比,等着楚子渠給他們兩個好看。
而且這個瞬間,墨淳月忽然有一種感覺,有楚子渠在身邊居然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墨淳月還未來得及反正這個想法的瘋狂的時候,楚子渠已經一個挑眉上前走了一步。
他嘴角含着一抹笑意看着石嫣然,這一笑,更是邪魅衆生。
石嫣然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都已經快要跳出自己的胸口了,她覺得自己已經快要不能呼吸了。
而且,楚子渠正在微微低着頭,朝着石嫣然靠近。
石嫣然整個人都紅透了,眼睛也微微了眯了起來,十分不好意思的偷偷看了看楚子渠。
楚子渠慢慢的靠近,湊近石嫣然的耳朵。
石嫣然整個人都要無法呼吸而昏厥過去了,胸口起伏不定的。
忽然,楚子渠開了口:“我早就知道她是紅葉啊……”
石嫣然的面色由紅變白,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着石嫣然。
石嫣然有些錯愕的看着楚子渠:“你……你早就知道……”
楚子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繼續說道:“對,我還偏偏就喜歡有夫之婦!”
“噗……”
楚子渠的話,簡直讓墨淳月一口血都要給噴出來了!
他說什麼?他就是喜歡有夫之婦?
墨淳月還以爲他會說自己就是紅衣的夫君呢!
不過想來這話比說他就是紅衣的夫君更加讓人崩潰吧……
果然,石嫣然一副像是被雷擊中的表情看着楚子渠,嘴巴長得大大的,簡直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
不僅僅是石嫣然,古傲菊也是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啞然站在石嫣然的旁邊。
墨淳月甚至感覺到這兩個人已經被楚子渠給驚的石化了,連呼吸都看不到了。
半響,石嫣然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你們……”
楚子渠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喜歡我?”
楚子渠這話與其說是在問石嫣然,倒不如說實在譏諷她。
石嫣然的面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半響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楚子渠繼續說道:“嘖嘖,真是可惜啊,我只喜歡有夫之婦,所以等你哪天和紅衣一樣,或許纔有機會……”
“你……你……”石嫣然連連後退,面色煞是難看。
墨淳月甚至都有些同情石嫣然了,看石嫣然的樣子,都要被楚子渠給氣哭了。
楚子渠纔沒有理會石嫣然,轉身摟着墨淳月信步而去。
留下一臉崩潰的石嫣然和古傲菊,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走了很遠,墨淳月才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摘下面具有些好笑的看着楚子渠說道:“楚子渠,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個人嘴巴壞一點居然也是有好處的……”
楚子渠的食指輕輕點了一下墨淳月的鼻尖,此時的面色寵溺而溫柔,和剛纔對付石嫣然以及古傲菊的簡直不是同一個人。
一時間,墨淳月居然有一瞬的恍惚。
“娘子?你在想什麼?”
楚子渠察覺到墨淳月的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輕聲問道。
墨淳月的心中一驚,好像自己心裡有個秘密就要被發現了一樣,連忙說道:“沒什麼!”
她擡頭看着楚子渠,見楚子渠還在看着自己,便立刻轉移了話題。
墨淳月忽然問道:“對了,你剛纔幹嘛不說號稱‘紅衣的夫君’的人就是你!”
楚子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不覺得這樣,更有意思嗎?”
墨淳月想到剛纔石嫣然那吃癟的表情,確實是很有意思……
楚子渠說道:“其實本王才懶得理會這些人……”
墨淳月挑眉:“懶得理會?我看你不僅是忙着理會,而且似乎還理會的很開心呢。尤其是剛纔,你那臉幾乎都要貼到那石嫣然的臉上了,你……”
墨淳月只顧自己說着,說了許久才發現楚子渠一臉笑意的看着墨淳月。
這笑容近乎是得逞的笑意,壞壞的感覺,讓墨淳月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所以她連忙停了下來。
“你笑什麼?”
楚子渠這一笑,不知爲何,居然讓墨淳月沒來由的覺得有些心慌。
楚子渠慢慢的靠近墨淳月,像是端詳着什麼,越來越靠近,呼吸都已經噴灑在了墨淳月的臉上。
墨淳月有些彆扭的看着楚子渠,像是躲開什麼一樣,擡手退了楚子渠一把。
“我在問你笑什麼,你靠我這麼近做什麼……又不是沒見過我……”
不知道爲何,楚子渠靠近的時候,墨淳月感覺自己的心跳都變換了節奏,更有一種秘密被發現的心虛感,這種感覺讓她感到陌生和心驚。
楚子渠終於開了口:“娘子說得對,我是見過娘子你……吃醋的樣子……”
吃醋?吃醋!
墨淳月一個後退,辯解說道:“你……你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了,誰吃醋了。哼!”
頓了頓,感覺自己這樣說,似乎好像還是沒有解氣。
墨淳月便繼續說道:“再說了,你不是說你喜歡有夫之婦?我可不是有夫之婦,所以,我們倆沒關係!”
楚子渠仍舊含笑看着墨淳月:“誰說沒關係,你可不就是有夫之婦!”
“沒成親,就是有夫之婦?”墨淳月質問。
楚子渠應答如流:“你有夫君我,可不就是有夫之婦?”
墨淳月擡眼看着楚子渠:“一沒有聘禮,二沒有婚禮,誰是我夫君,誰又是有夫之婦?”
墨淳月說完,冷然看着楚子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這下子楚子渠應該是無話可說了!
楚子渠認真的看着墨淳月,眼神一點一點的變得炙熱了起來。
一身的戲謔和放蕩不羈的氣息已經消失殆盡,滿眼都是認真和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