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渠挑眉:“好,你不管我,那我倒要來管管你,男人不說了,女人以後你也離他們遠一點!免得再被纏上,還要我幫你脫身。”
墨淳月正要反駁,忽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眉眼之間,滿是和楚子渠一樣的戲謔。
墨淳月的話鋒一轉說道:“哎呦,怎麼,吃醋啦?”
“吃醋?”
“我看啊,你是羨慕嫉妒我的男裝比你英俊,讓這麼多的女子都被我吸引了,反倒是你,被忽視了,所以,吃醋啦?”墨淳月說道。
楚子渠冷笑:“吸引了這種女子,也值得驕傲?”
“你有本事試試啊!”墨淳月故意刺激楚子渠。
她心裡暗自好笑,如果楚子渠中了自己的激將法,去勾引上官子蘭和白素的話,她們兩個一定又會爲楚子渠大打出手,真是精彩啊,精彩!
只可惜,楚子渠豈會輕易被她激怒。
楚子渠忽然靠近墨淳月,絕美的容顏在墨淳月的面前忽然放大,墨淳月連連後退:“你做什麼!”
楚子渠說道:“勾引這種女子有什麼可驕傲的,有本事學我,要勾引,就勾引這世上獨一無二的女子……”
楚子渠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指勾住墨淳月的下巴,讓墨淳月仰望着自己。
“楚子渠,放開我!”
楚子渠一個挑眉看着墨淳月:“怎麼樣啊,娘子,被吸引了嗎?”
“沒有!”墨淳月猛然別過頭去。
楚子渠再次靠近,呼吸都已經噴灑在墨淳月的臉上。
剛纔的那個吻,真實的觸感還讓墨淳月脣齒之間留存着這份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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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楚子渠又如此靠近,雖然沒有吻上她的脣,但是他的雙眼看着她的脣瓣,目光流轉,像是已經狠狠的蹂躪着她了。
“放開我!”
心跳的感覺太快,幾乎已經失去了控制,墨淳月乾脆直接推開楚子渠。
楚子渠被推開之後,墨淳月連忙站了起來,背過身去。
面頰的紅暈,一點一點的消散,墨淳月恢復了原本的樣子說道:“以後離我遠一些,免得大家真的以爲我好男風!”
楚子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本來就是好男風啊!”
“滾開……”
“怎麼,難不成你好女風?”楚子渠反問。
墨淳月懶得理他,直接推開楚子渠走了出去。
海風徐徐的吹在墨淳月的臉上,和楚子渠共處一室的時候,總是感覺周圍都是楚子渠的味道。
現在好了,走出了房間之後,海風的味道讓墨淳月鎮定了許多。
墨淳月的髮絲在風中飛舞着,雖然是一襲男裝,但是絕美的容顏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藍色的大海在前,她小小的身影,讓人忍不住納入懷中。
楚子渠從背後抱住了墨淳月,墨淳月掙扎着說道:“楚子渠,放開我!”
楚子渠的頭枕在墨淳月的鎖骨處,慵懶的閉上了眼睛:“不放開!”
“我動手了!”墨淳月出聲威脅到。
楚子渠還是慵懶的避着眼睛,像是在享受着海風,又像是在享受着和墨淳月獨處的時間。
楚子渠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要是愛我,你就打我好了……”
墨淳月本來正要動手,楚子渠這樣一說,墨淳月立刻停了下來。
自己若是真的動了手,豈不是證明自己是愛他的?
但是他這樣抱着自己,似乎還很享受,難不成就這樣被他抱着?
墨淳月咬牙看着楚子渠:“楚子渠,你真是幼稚的很!”
楚子渠笑了笑:“娘子,你鬥不過我……”
“贏了我你很有成就感?就這一點出息!”墨淳月故意激怒楚子渠說道:“有本事和我真強實戰的比一比!”
楚子渠抱着墨淳月,手臂更加收緊了一些,臉頰也是更加貼近墨淳月。
“我不要和娘子比,我要抱抱……”
墨淳月心中萬千草泥馬狂奔而過,這個楚子渠真是夠了!
眼看激將法不行,墨淳月乾脆說道:“哎呦,我剛纔被這兩個女人傷到了,你鬆開我,我要吃一枚丹藥補一補身子。”
楚子渠卻死死的抱着墨淳月說道:“沒關係的,一會兒在吃,爲夫抱一會兒……”
墨淳月滿頭黑線的說道:“可是我受傷了很不舒服,你放開我……”
楚子渠側過頭來,在墨淳月的臉頰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這樣好些了嗎?”
墨淳月被突如其來的吻驚了一下,良久才反應過來:“楚子渠!”
“還沒有好?那我再給你親一口吧……”楚子渠一邊說着,一邊在墨淳月的臉頰上又是狠狠的親了一口。
墨淳月的內心崩潰無比,所謂偷雞不成蝕把米,想要楚子渠鬆手沒有得逞,還被楚子渠連親了兩下,佔盡了便宜!
楚子渠慵懶的說道:“怎麼樣,還不舒服嗎?”
“沒有!”墨淳月連忙說道。
她絕對有理由相信,如果自己再說身體不舒服,楚子渠一定還會給自己一口……
爲了斷絕楚子渠佔自己便宜的念想,墨淳月乾脆說道:“我覺得好多了,很舒服了!”
楚子渠滿意的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墨淳月也算是鬆了一口氣,總算糊弄過去了!
誰知,楚子渠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我親的很舒服吧……”
“噗……”
墨淳月的內心簡直吐血,不過,面對這種模棱兩可的問題,墨淳月堅決保持沉默,選擇不回答。
不過,墨淳月還是低估了楚子渠的厚顏無恥的程度……
楚子渠見墨淳月不回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
墨淳月還是保持安靜,不想給他任何的機會。
楚子渠卻忽然一個挑眉說道:“既然親一下這麼舒服,那就多親兩下好了!”
墨淳月的心頭一驚,還沒來得及拒絕,楚子渠已經猛然捧過墨淳月的頭,狠狠的在墨淳月的脣上啄了兩口。
也就是趁着這個時候,墨淳月猛然推開了楚子渠。
她用手背狠狠的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像是擦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樣。
“楚子渠,你找死啊你!”墨淳月簡直崩潰。
楚子渠挑眉看着墨淳月:“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什麼放火點燈!我看你就是故意找打!”墨淳月一邊說着,一邊已經掏出了自己的白骨鞭,朝着楚子渠打了過去。
楚子渠輕鬆自若的掏出摺扇,擡手一擋,白骨鞭瞬間被彈射了回去。
楚子渠解釋說道:“只許你剛纔利用我,狠狠的親了我一下,就不許我還給你?”
“你……我那是情非得已!”墨淳月辯解着說道。
楚子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情非得已?那爲夫就是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你個大頭鬼,你給我站住!”
墨淳月再也受不了了,抓起白骨鞭狠狠的朝着楚子渠打過去。
楚子渠輕鬆的躲閃,白骨鞭每一次都是在楚子渠的身邊劃過,根本碰觸不到楚子渠的身體。
“可惡!”
墨淳月咬牙切齒的看着楚子渠:“你給我站住!”
“娘子,息怒啊!”
楚子渠一邊說着,一邊連連後退,不一會兒兩個人就跑到了沙灘之上。
一羣海奴都看了過來,他們有些詫異的看着墨淳月。
墨淳月舉起白骨鞭,不斷的抽打着,楚子渠則是連連擋住。
兩個人一招一式之間,完美配合一樣,簡直讓衆人看的恨不得鼓起掌來!
精彩,實在是太精彩了!
所有的海奴都瞪大眼睛看着墨淳月和楚子渠,有的甚至開始學起兩個人的招式了。
墨淳月一個轉身展開復仇之翼,狠狠的撲向了楚子渠,楚子渠仰面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