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馬路上飛馳,不多時便回到了別墅。
“少爺。”
姜叔見他滿臉怒氣拉着幾天不見的貝小丫,心驚了一下。
“少爺,你們吃過晚飯了嗎?”
看到滿眼含淚的貝小丫,姜叔忍不住的心疼,想要藉此解救她於水深火熱之中。
對於他話冷彥風恍若未聞,臉上的怒氣並未削減絲毫。
“少爺,麗秀小姐和朋友出去了,可能要晚些纔會回來。”
姜叔實在沒辦法,只得搬出何麗秀。
誰知道冷彥風聽到這個名字,火氣更大,止住步伐,轉身用凌利的視線直望着他道,“下去。”
“是……是。”不放心的看了眼可憐兮兮的貝小丫,轉身走開。
“你的人緣還真是不錯,走到哪裡都會得到同情。”
閃着寒光的眸底浮起嘲諷的淺笑,握住她手腕的手更加用力。
他刺人的話語,再加上手腕傳來的陣陣疼痛,貝小丫再也無法含住眼眶的淚水,滾燙的眼淚涌出眼眶往下滑落。
清澈的淚珠刺疼了冷彥風的雙眼,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眼淚。
“不許哭。”
充滿怒氣的冰冷聲音讓貝小丫害怕不已,嬌小的身體如風中的秋葉瑟瑟拌顫不止,掛着淚珠兒的小臉更是蒼白如紙,眼淚掉落的更加洶涌。
她的眼淚像是滴在他的心上,心頭像是被刀刺了般,隱隱作痛,一把抱起她邁上旋轉梯,三步並作兩步走進主臥室。
砰的一聲,門被他大力摔上的同時,她也被他粗魯的扔在牀上。
“剛纔管家說了,你女朋友很快僦會回來。”
顫抖結巴的聲音裡滲着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酸醋味。
“那有什麼關係,我敢當着你男朋友的面將你帶到這裡來,就什麼都敢做。”
黑眸底跳閃的兩簇火光似要在下一刻就要燃燒起來。
俯到她的身上,將她壓制在身下,灼熱的氣息拂過她的面龐,撩起她的長髮,勾起她身體裡的本能反應。
修長的手指輕撫上她的下巴,緩緩的往下滑動,細細的感受着指下的粉嫩,最後隔着溥溥的衣衫停落在她的胸前。
貝小丫睜大眼睛,怯生生的望着他。
淚汪汪的水眸底閃眨着央求驚恐。
長指熟練的挑開她胸前的鈕釦,一顆、兩顆,直到裡面的粉紅色展露在他眼前。
突然胸前一片涼意,低頭望去,見他邪惡的手指正在把玩着自己衣服上的鈕釦,墨黑深沉的眸底盡是讓人臉紅的邪惡曖、昧。
驚呼着想要用手遮擋那盡現在他眼前的一片春光,不料雙手卻被他用另外一隻手輕而易舉的制住。
”不想再被綁起來的話就乖一點,否則…………。”黑眸變暗,邪惡更甚之前,“現在告訴我,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我……我……。”
“說實話。”
“我們……我們……。”
他爲什麼要如此待她?他明明就已經有深受的女朋友,而且很快就要結婚了,爲什麼不允許她交男友?
“回答我。”
她的沉默讓冷彥風惱怒。
“他是我男朋友,我是他女朋友,這就是我們之間的關係。”
“好,很好。”
低頭含住她胸前柔軟頂峰的粉紅草莓,惡劣的輕咬。
酥麻伴着痛感在胸前漫開,身體本能的收縮,貝齒緊咬着脣瓣不讓痛苦的聲音從嘴裡溢出,雙手緊掐着自己的大腿,連滲出絲絲血跡也毫無所覺。
憤怒中的冷彥風理智完全被生氣所取代,撕開她身上的衣服,釋放自己的熱情,狠狠的刺向她,所有的不快和心間的酸醋似在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次又一次狂野的將自己推向她。
身體裡腫脹的痛感讓貝小丫眉頭緊皺,全身的神經緊繃到一塊。
她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已經全身痠疼的無一絲力氣,像是被幾百噸的卡車輾過一般,他才停止了對她的侵佔和獵奪。
“除了我還有誰能帶給你如此的愉悅?他能嗎?”
冷彥風用手在她汗溼的臉頰和勁間輕撫,將脣附到她的耳畔輕語。
他低魅的嗓音聽在她的耳裡是一種嘲諷,一種諷刺,心,痛得無以復加。
“我……我可以離開了嗎?”
冷彥風愣了一下,“離開?”他冷笑出聲,“你還沒有得到滿足,需要回到他的懷抱去尋找安慰是嗎?”
原來她是這樣想她的,“是,我想要的快樂只有他能給我,你不能,你永遠都不能。”她突地睜開眼睛朝他大吼,聲音之大深怕他聽不見似的。
佈滿淚痕的臉上突然揚起笑容,冰冷刺骨的笑容。
“是嗎?那我倒想知道,他能給你什麼?”
他不相信,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比自己待她更好。
“他什麼都能給我,只要是我想要的,而你呢?”如霜般冷寒的笑容在嘴角盪開,“你除了能給我痛苦,給我羞辱外什麼都不能給我。”
她的一字一句如鋒利的尖刀,一刀刀全刺在他的心上,“所以你才離開我?”
貝小丫沒聽出他話裡隱藏的意思,“是。”
“原來如此。”低沉的聲音裡滿是失望。
他等了三年,尋了三年,從來沒有想過要放棄,他想,只要她回來向他解釋離開他的原因,他一定會原諒她,但是他沒有想到她給他的答案會是如此。
他一直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在他的眼裡,她是個善良、專一、活潑單純的女孩子,沒想到自己錯得離譜。
不,他不能放手,更不能就這麼饒過她,她想要離開,她想要和那個混蛋陸青林一起,他偏不讓她得逞。
“他可以是你的男朋友,你可以是他的女朋友,但是你別忘記了,你還是我冷彥風的情人,你休想從我身邊逃開,我說過,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你都只能是我的。”
她知道,她沒有辦法逃離他,緩緩合上眼睛,任自己墜入無邊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