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魚躍鑽進潔白的空間後,就趴在那喘在那,累的一動也不想動,不知道是時間到了,還是因爲太累,沒一會陳魚躍就從夢境裡醒過來了。
“嗯~全身好難受啊。”陳魚躍皺着眉頭喊道,慢慢坐在看了看外面已是朦朧的清晨,急忙坐在起來,準備去洗把臉。
正在下樓的陳魚躍,碰巧看到夏秋子,笑呵呵的問道:“昨晚睡得好嘛?”
“還好。”夏秋子弱弱的迴應,說真的不如以前那強悍的小樣子,陳魚躍笑了笑,二人沒再說什麼,又開始一天的工作。
夏秋子的老爹則笑呵呵瞅着這兩位心不在焉的年輕人,陳魚躍心思全跑到了,潔白空間,還有空間裡是否有那本無名書,而夏秋子心思更是不知道在想什麼。
很快到了晚上下班,陳魚躍把工作幹好後就出門了,陳魚躍朝後看了看,發現夏秋子還在後面跟蹤他,就快步在轉角站着。
沒一會,清瘦的小身影轉過來,她一下撞到陳魚躍的懷裡,不由自主的嚇得啊了一聲,然後就像小鵪鶉一樣站在那。
“說吧,又是爲何跟着我?”
“人家擔心你嘛。”夏秋子,低頭弱弱說道。
陳魚躍微笑地說:“沒事的,你回去吧,我一會就回來。”
“好吧。”夏秋子,點點頭轉身跑了,看着她的背影。
“呵呵,突然發現秋子,是個挺不錯的妹子。”陳魚躍搖搖頭,轉身快步往廢棄的大樓走去,剛到就看到大樓的門口處拉着警戒線。
陳魚躍一下愣住了,來回看了下沒有發現其他人,就不管不顧彎腰鑽了過去朝樓上跑去,這次來的目的只是進空間裡看看。
突然,一道燈光從大樓一房間照射過來,嘴裡喊道:“這裡不準其他人進入,請先生出去吧。”
“什麼?這裡不是一直被閒置着嘛?”陳魚躍急忙問道,
只見打着手電的人,走過來,沒好氣的說:“這裡已被株式集團購買下來了,請這位先生還是……喂!”
陳魚躍沒跟他廢話,直接拔腿就往樓上跑,後面那個人就過去追,嘴裡喊着:“站住!”
“我就進去看看!”陳魚躍前面喊着,二人就這樣開始追逐着,一會陳魚躍就跑到了他來的樓層,直接興奮的跑過去,接近就鑽了進去。
後面追上的人,突然發現沒人了,來回看了看疑問道:“咦~人呢?”
他正在四處尋找,只聽樓上“咣噹”一聲,他急忙追上去,隨後他看到整個走廊沒有一個人,他慢慢走過去,這時他發現整棟樓這一層樓非常奇怪,就是隻有一戶廢棄的房間。
他不由的笑了笑,心道:“藏哪裡不好,藏這麼顯眼的地方,估計是個傻子。”說着,他把着手電緩緩走進破舊的房間,突然他感到手電開始一閃一閃的,他生氣的拍了拍喊道:“混蛋,臨陣出問題。”
最後他的手電被他用力過猛,還是熄滅掉了,頓時整個房間陰暗起來,他全身打了個寒顫,戰戰兢兢的往裡走,喊道:“小子,最好你趕緊出來,要不我找到你,一定把你送到警署!”
“……”,他沒聽到任何人迴應,快要到客廳時,看到那小子趴在地上供着什麼,他笑道:“小子,我終於找到你了。”
他氣憤的跑過去,對着陳魚躍的屁股就是一腳,陳魚躍本來是進潔白空間的,正在往裡爬,突然感到屁股被人用力踹了一腳,頓時整個人一下被喘進潔白空間裡,因爲潔白空間太乾淨了,讓陳魚躍整個人還劃出一小段。
“我擦!誰踹我了!”陳魚躍痛苦的捂着屁股,喊道。
反觀外面那個守夜的人,正當還要說什麼,突然他驚恐的發現,眼前竟然沒人,什麼都沒有,那剛纔他踹的是什麼!頓時他不敢想了,突然窗戶趕緊一陣陰風,房間的鐵門咣噹一聲巨響,關死了。
這位守夜人可算是嚇壞了,“啊!”的一聲慘叫着,倉惶的打開房門,發瘋的往樓下跑,因爲太慌張也沒有手電照着,腳一歪直接從樓梯上滾落下去。
“啊!”守夜人慘叫着,滾到樓梯邊緣,幸好有護欄保護着,要不直接從頂樓摔了下去,直接死翹翹。
雖然守夜人沒有生命危險,但他可慘了腳歪到了,全身就像被扭成麻花一樣難受,他扶着護欄彎着腰,唉吆着走下樓回到自己臨時的休息室,呲牙咧嘴的躺在沙發上,掏出手機撥通救助電話。
“喂~999嘛,我快要死了……”,說完地址後,他一動也不想動了,這時他心裡早就對公司上層罵了個遍,派遣他來這種倒黴的地方執行任務,差點把小命都要擱在這裡,以後打死也不來這裡了,太恐怖了。
在潔白空間裡的陳魚躍屁股也疼了好一會才慢慢消退了很多,他急忙轉頭四下看看,一眼就看到不遠處的黑色獸皮無名書,頓時驚喜的跑了過去,一把拿起來摸摸看看聞聞,然後打開書合上書。
“哇,真的太神奇了,晚上到夢境裡去異世界,然後從異世界拿東西過來,哈哈!”陳魚躍端着書,大笑起來。
隨後陳魚躍打開書,開始看起來,突然他看到真個書裡寫的只是一些讓人非常費解的詩歌,還有些看不懂的畫,陳魚躍沒好氣的說:“我擦,我費盡周折不會拿了一本廢書吧?”
“不對,之前我靈魂狀態時,聽到這本書內有靈魂波動,就像裡面有很多在唱歌,嗯~這本書肯定有貓咪,先放在這裡用靈魂狀態下看看再說。”說着,陳魚躍放心的站起來,在空間裡活動了下,轉身往空間膜鑽。
現實中,自然就看到陳魚躍頭伸進來,來回看了看沒發現任何人,心喜道:“呵呵,不知道哪個守夜的人咋樣了。”
正當守夜人認爲在這裡相安無事時,突然他看到一個身影緩緩從門邊彈出來,頓時嚇得他兩眼一翻暈了過去,陳魚躍從門口站出來,笑道:“暈,這麼不經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