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其實也不是什麼太珍貴的藥材,諾,你自己看看。”劉老闆把手中茶盅中的茶一飲而盡,笑道。
胡軍接過來,仔細看了看,擡頭看向劉老闆的眼神中帶了些不自然的光芒,緊接着說道:“劉老闆啊,您這是要我難堪啊,這列表上的前幾味藥我都能給你弄到手,唯獨這百年鯨膠,我實在是拿不出手啊。”
“嗯?胡老闆莫不是有什麼難處?”劉老闆活動了一下四肢,雙眼卻始終沒有離開胡軍半分,就在那緊盯着他。
這種眼神,換做是個平頭老百姓,估計腿都抖了。
“劉老闆啊,這百年鯨膠,是我祖輩相傳的,我實在是不能把這東西讓給您啊。”胡軍的額頭冒出絲絲冷汗,但臉上的表情卻沒有絲毫變化,果真是黑市上的老人物了。
劉波回頭看了一眼陳魚躍,卻發現陳魚躍彷彿根本就不在乎這邊辦,坐在一邊喝着茶抽着煙,正拿着手機玩呢。
在去看胡軍,胡軍那額頭上的冷汗直冒,臉上卻還是帶着掐媚的表情。
“胡老闆啊,您就開價吧,不管多少錢,我這都要了。”劉老闆一拍桌子,氣勢磅礴。
這可給胡軍嚇了一跳,這一拍桌子還以爲是要強搶呢,胡軍額頭上的冷汗頓時是如雨下。
胡軍心裡罵道:“艹你祖宗,說話就說話拍什麼桌子啊。”
心裡面是罵的正歡,嘴上卻是不敢說半個髒字,語氣變得十分不自然,說道:“劉老闆,實在是對不起,這百年鯨膠我是真不能給您,不是價錢的問題,而是這東西實在是太珍惜了。”
劉老闆這是怒了,瞬間站起身,手握拳一砸桌子,桌上的茶杯浮空了能有三四公分,怒目圓睜看着胡軍,說道:“艹了,我在你這買是給你面子,你在這磨磨唧唧的,多少錢,開價!”
胡軍這會真是汗如雨下,身體一哆嗦,臉上的表情頓時僵硬住了。
“不說話?你也別逼我出手!”劉老闆捏了捏手指關節,嘎嘣嘎嘣的聲音縈繞在胡軍耳旁,屋子裡的所有人,除了陳魚躍,都被嚇得一大跳。
就在這時,方纔出去的保鏢急匆匆的回來了,湊在胡軍耳邊輕聲說了點什麼。
他身後似乎帶着一個人,因爲在走廊裡,看不清輪廓,只能從依稀的腳步聲中判斷的出,來的人應該不簡單。
不過這一切都在陳魚躍的意料當中,這都來砸店了肯定是要叫點幫手來的,不過不知道這人能力如何,陳魚躍的身體還沒完全恢復,要是遇到稍微厲害點的人物,那可就陰溝裡翻了船了。
隨着腳步聲越來越近,屋子裡劉波的保鏢都站起身來,全都是緊盯着門口的動靜,而劉波也同樣如此。
只不過剛剛還滿頭大汗的胡軍卻是臉上笑開了花,心中暗罵:“老子的救兵來了,你們等死吧。”
走廊裡的人終於走進了屋子裡,透過窗戶的陽光看到,來的人是個老頭子,大概四十到五十歲的樣子,眼神陰曆。
胡軍一番剛剛的表情,衝着劉波大喊:“哈哈哈,老子救兵來了,你們這羣人還敢砸老子的店,都踏馬躺着出去吧!高手,快幫我把他們都解決了,您要什麼都好說。”
那來的人張口說:“艹,老子要的東西你得給我備齊了,不然你知道後果。”
“好說好說,要是能把他們都撂倒了,你要什麼我都給。”胡軍這是看到救星了,樂的直蹦腳。
“哦?把我們都撂倒了?誰給你的勇氣?***嗎?”陳魚躍把茶杯中的茶一飲而盡,緩緩站起身冷聲說道。
“高手,你看着小子分明是侮辱你啊,快弄死他。”胡軍衝在那人身側,彷彿狗找到了主人一番態度。
“你你你……”來的那人的表情突然變得十分驚恐,就彷彿見了鬼一般,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個方向,而那邊,陳魚躍也在看着他。
“高手,您這是怎麼了,那小子剛剛可是在罵你啊,你不抽死他?”胡軍也蒙了,這怎麼了?我請來的不是個高手麼?
“喲,好久不見啊,你叫什麼…哦對,嘴炮張。”陳魚躍一臉戲謔的看着嘴炮張,說道。
嘴炮張回首就給了胡軍一耳光,直接扇飛出去,貼在牆上半死不活的。
“胡軍,我艹你祖宗,跟誰說話呢?”嘴炮張衝着胡軍大喊,聲音還有些顫抖。
“嘿嘿,那個,大哥啊,我這也不是故意的,這小子手下急匆匆的來找我,我也不知道是大人您啊,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今天能不能放我這一回啊。”嘴炮張一臉的掐媚,輕聲對陳魚躍說道。
“emmmm,也不是不可以的,這樣吧,我要他那百年鯨膠,你能不能給我要過來啊。”陳魚躍看都沒有看嘴炮張一眼,在那自顧自的玩着手機。
“誒,行行行,您這就包在我身上吧。”嘴炮張說完就朝着胡軍那邊走去。
那胡軍被扇飛在牆上道現在這會還沒緩過來,眼睛死死地盯着陳魚躍,他就搞不明白了,爲什麼嘴炮張會對這麼一個年輕人如此忌憚。
“胡軍,剛剛的話你也聽見了,那百年鯨膠拿出來吧,不然,我也保不住你!”嘴炮張這換臉比翻書都快,在胡軍耳邊惡狠狠的說道。
“那…那百年鯨膠不在我這,你這叫我怎麼拿出來啊。”胡軍一臉委屈的說道。
陳魚躍這一聽臉色瞬間就變了,嘴炮張這一看大事不妙啊,趕忙回頭問道:“不在這?那你扔哪去了,快說!”
“那鯨膠早就被胡志天拿走了,我也不知道他拿到那了啊。”胡軍的聲音配合他那表情,簡直像極了路邊哭窮的流浪漢,就差流點眼淚了。
“操你媽的你不早說!”嘴炮張又是一嘴巴子扇過去,胡軍挨這一下直接就暈了過去。
陳魚躍哪還有閒工夫管這些,一個閃身奪門而出,直奔之前胡志天所在的酒店。
“這鯨膠,我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