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深夜,陳魚躍把還陷入昏迷的方玲安頓好以後,他抽走了星海集團臨時總部一少部分,快馬加鞭的趕往關係**飛手下黑虎的地方。
呼嘯的汽車行駛在盤山公路上,可陳魚躍的思緒卻仍舊在不停的運轉。李家的舉動陳魚躍實在給自己找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從陳魚躍的角度來看,犧牲掉自己今晚解決的怪物,甚至不惜付出跟國家的權利機構正面抗衡的代價,就是爲了解救他一個連影子組織成員都算不上的手下!
這裡面的特殊意味讓陳魚躍不得不想着儘早的地方找到答案。
自打陳魚躍從郭虎那裡知道關押黑虎的地方出了問題,到現在已經又過去了大半個小時,就算陳魚躍趕到現場,恐怕這次的突襲行動也早已結束,但陳魚躍還是決定先扔下昏迷的方玲,親自趕來看一看具體的情況。
陳魚躍帶來的這些手下,無論身手還是車技那都是超出常人的,幾乎多半個小時的路程到了他們的手裡來操作駕駛,只用了十多分鐘就趕到了現場。
現場可以說是已經一片狼藉,陳魚躍每走幾步都會看到打鬥的痕跡。到處都有血跡留着,而且地上陳魚躍還發現居然有空的彈殼散落,白色的大褂在這黑色的夜色裡是那麼的顯眼,這些前來救治的醫護人員應該是警方叫來的!
陳魚躍繼續往前走,他記得拐過前面的小巷子應該就到了關押黑虎的那個院子了!在那個小院子的周圍是他們和警方重點守護的,從他剛經過的地方也只不過纔是外圍而已!
此時的小巷口已經被警方拉上了警戒線,荷槍實彈的警察守衛外警戒線之外,而這時候還有醫護人員擡着擔架不斷的從裡面擡出受傷的人!陳魚躍站在最外圍沒有急着往裡面走,之前跨過的警戒線是因爲負責守衛警戒線外的是一個派出所的民警,這些人都認識自己,知道自己是來探望情況的,就把他和他帶來的人直接放了進來。
而這第二道警戒線則不然,這明眼一看這些武裝到牙齒的人絕對是屬於國家某些特殊的部隊,絕非派出所的民警或者是刑警隊的人。自己現在冒然過去闖肯定會碰一鼻子灰的。
不過對於這種事陳魚躍有的是辦法,相信此刻刑警隊對象應該在裡面,自己只要打個電話,應該就會得到放行的。
刑警隊隊長的電話陳魚躍是有的,他很快從手機裡找到了這個刑警隊長的電話,按動撥號鍵撥打了過去。
“喂,哪位!”電話了的人語氣有些惱怒的問道。
“大隊長還真是公務繁忙,前兩天我們纔剛一起喝過咖啡,你怎麼這麼快就把我忘了呢!”陳魚躍一聽對方跟自己這麼說話,就明白對方壓根就沒有把自己的電話記在手裡裡。
“喝咖啡?我哪有功夫喝那玩意,你到底是誰,我還忙着呢!”刑警隊隊長口氣已經明顯不悅了,說完這兩句就想要隨手掛了陳魚躍的電話。
刑警隊長可以說今晚有一肚子的火氣沒地方撒,他們蹲在這裡好幾天了。好不容易今晚發現他們要等的人出現,可結果這剛一照面,他們就被對方打了個潰不成軍。也得虧是陳魚躍的手下拼死援護他們,要不然他們刑警隊的臉今晚要丟大發了!
損兵折將不說,連看的人都被劫走,這刑警隊長要是心裡不發點火氣,自己都能把自己憋屈死!
刑警隊隊長不耐煩的就想把這個不合時宜打來的電話掛斷,可這手指剛按過去,他的腦海裡突然想到了一副畫面。
“喝咖啡?好像有這麼一檔子事!你是陳總?”刑警隊隊長趕忙把電話又放回到耳邊!
其實說句實話,這個刑警隊隊長對陳魚躍並不感冒,而且打心裡面對陳魚躍有些小小的排斥,自古都是官匪勢同水火,雖說陳魚躍還沒到了匪這樣一個層次,但這些年自己耳濡目染的一些事還是對陳魚躍有些看法的,只不過礙於上面壓着,自己不好有所作爲。
可是今天發生在這裡的事情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欠了陳魚躍一分情面,他的語氣已然就扭轉的很快了。
關於刑警隊隊長此時的心理活動陳魚躍並不知道,他只是聽到對方想起了自己,就開門見山的把自己要進去的想法告訴了刑警隊隊長。
“這事啊,行吧!這畢竟跟陳總你也有關,我現在吩咐人把你放行,你稍等一下。”刑警隊對象答應的很快,按照程序來說,這也算警方的一次破例,畢竟今晚的事情已經屬於事態嚴重的範疇,按照規定這裡的一切是要對外保密的。
陳魚躍的到刑警隊隊長的答覆,就慢步向警戒線範圍走去,就在他剛要走到警戒線的時候,從小巷子裡也出來一個不同於外面守衛的便衣。
便衣一眼就看到現在外面的陳魚躍,對着那些荷槍實彈的守衛耳語了幾句,在對方點頭以後,他就向着陳魚躍招起了手。
“不好意思,陳總!我們隊長說,礙於行動的需要,只能讓您一個人進來!”這話雖然說的很委婉,但陳魚躍能聽出裡面不容拒絕的味道,陳魚躍也不過分的去強求,從這麼大規模的警方出動來看,自己的手下應該能得到很好的救助,自己帶來的這些人暫時也用不到,就讓他們留在外面吧。
陳魚躍跨過警戒線,此時昏暗的小巷子裡已經被放置外四處高倍探照燈打的如同白晝,在小巷子裡面陳魚躍發現了更多的血跡以及彈痕和彈殼,此時更多的警方人員正忙碌的收集取證。
跟着帶自己進來的便衣警察,陳魚躍一路跟隨,最終進去到當初看押黑虎的那個房子。
這個地方可以說是易守難攻,陳魚躍當初看中這裡,絕大部分就是屬於這個原因,在這裡的一張椅子上,陳魚躍見到了刑警隊的隊長。
刑警隊隊長今晚看情況他也負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