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陳魚躍他們下榻的地方,落霞城的大門也就差不多到了該關閉的時候,整個大街上面一下子變得靜悄悄起來。明白了翼族的意圖以後,陳魚躍決定他們可以放心的在落霞城裡呆一段時間,不管是出於何種目的,陳魚躍他們都是需要在這裡好好休整一段時間才行!
天星大陸現在的局勢並不十分的明朗,陳魚躍想要了解外面的情況無非就兩種辦法,一是自己走出去親自去看去查。另外的一種就是從別的的口中查問一番。
這兩種辦法在陳魚躍看來都不能夠很準確的查明天星大陸現在到底是怎麼樣一種狀態。翼族的插手,還有一隻都爲露面的那位張真人,他們會讓原本已經趨於一種較爲穩定狀態下的天星大陸再次掀起什麼樣的波瀾,而局勢又是向着哪一方轉變!
第一種辦法,陳魚躍現在還不能騰出手去做些,天星大陸地域遼闊,兇險的地方又太多太多。就算是李芒這個土生土長的天星大陸人,他都不能對天星大陸說出個一二來。更不用說陳魚躍這樣一個剛踏足到天星大陸沒多久的人就又跑到了別的空間之中,好不容易回來,自己還受了如此重的傷,東躲西藏了一年之久,這才能夠找機會出來接觸人族的世界!
所以說,自己在天星大陸行走現在還不現實。陳魚躍不能夠以他這樣的情況去冒未知的風險,這是對他的自己的不負責任,也是對跟在自己身邊的人不負責任。陳魚躍向來都是不喜歡打沒有準備的戰鬥,只有在迫於無奈之下,陳魚躍纔會冒險的選擇這一條。
而現在,翼族倒是給了陳魚躍一個不錯的機會,如果陳魚躍真的所料不錯的話,他們是可以在落霞城之中落腳一段時間,藉着這段時間陳魚躍他們一來可以好好的安心打探一下天星大陸的情況,二來陳魚躍也可以藉此在落霞城之中找尋可以醫治丹田受損的辦法!
根據李芒告訴陳魚躍的一些信息,天星大陸對於丹田一類的損傷也是有着一定的辦法存在的。只不過李芒的根基實在太淺,他對於這方面的知識也僅僅限於瞭解,知道在天星大陸是可以找到醫治丹田類損傷的辦法的。
在快要到達陳魚躍他們下榻的那戶人家,陳魚躍他們折身走進了之前他們去過的那個小巷之內,陳魚躍恢復了他們三個人的容貌,然後又把彼此的衣服換了回來。陳魚躍他們這才推開了院門走了進去!
當陳魚躍剛一進門,在陳魚躍正對面的屋內就有一人急匆匆的從裡面跑了出來,陳魚躍一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邢頭手下的那位叫張亮的人。張亮看到陳魚躍他們進門,也不說話,直接跑過來二話不說就拉住陳魚躍的手,向着陳魚躍他們那個跨院的方向而去。
陳魚躍心裡納悶張亮這是要拉他做什麼去,什麼事情這麼着急,非要急的連一句話都不說的份上。但是陳魚躍看張亮臉上的表情又不似作假,心說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因此,陳魚躍也就不再多問,加快了腳步緊跟着張亮的步伐向自己的所住的跨院而去!
陳魚躍前腳剛一進房門,他就發現在他所在的房間內,邢頭他們的人都站在離門很近的地方,所有人看到自己都流露出如釋負重的表情。而陳魚躍轉頭在屋內尋找着邢頭的下落,卻只見邢頭正在跟他身邊的另外兩個人在牀邊不知道做的些什麼!
陳魚躍納悶的問道:“邢頭?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魚躍已經隱隱的感覺到發生了什麼,因爲那張牀上面躺着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傷重昏迷不醒的落雨。此時邢頭他們站在牀邊,那一定就是落雨這邊發生了什麼意外的情況。陳魚躍三步並作兩步的走了過去。
卻看到邢頭他們正在努力的按壓着牀上不停掙扎的落雨,而在落雨的嘴裡此時卻塞着一團布條,雙眼憤怒的盯着邢頭。此時落雨可能是掙扎的有些累了,所以在陳魚躍進來的時候,落雨並沒有發出什麼太大的聲響。
邢頭一見到陳魚躍回來,他這才如釋負重的對陳魚躍苦笑道:“陳兄!你可總算是會回來了!你要是再晚回來一步,我們可就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小丫頭簡直潑辣的很,你看看把我們兄弟弄成什麼樣了!”
經過邢頭這麼一提醒,陳魚躍這才注意到,在落雨躺着的牀邊站着的這幾位,簡直只能是用灰頭土臉來形容,那被抓亂的頭髮,臉上的道道血痕,有的人身上的抓痕還不在少數。這一下子反倒是讓陳魚躍不由的樂了起來,嘴上卻說道:“不好意思!辛苦各位了!給幾位添麻煩了!邢頭,你們先回去看看傷勢,等我把這邊忙完了,我過去再親自跟你們賠禮道歉!”
儘管邢頭並沒有跟陳魚躍解釋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陳魚躍用腳後跟去想都能想明白這一切。肯定是落雨在他們離開以後沒多久就醒了過來,而在看到一屋子都是不認識的大男人以後,是個女孩子都會爲了保護自己而做出強烈的抗爭。
而邢頭雖然是個直爽的人,但是他的樣貌說實話有點過分的彪悍,這也可能是因爲邢頭他們這些人常年都要靠着打獵爲生,所以纔會外面顯的格外的粗獷和彪悍!此時,邢頭又對自己不是特別的熟悉,解釋之下他又沒辦法說道一些關鍵的點上,讓落雨根本就沒有辦法相信他所說的,於是這場無畏的抗爭就在所難免了!
陳魚躍在臨走的時候,格外的要求邢頭要做到的就是看護好落雨。邢頭從這裡也可以看得出,這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就算是落雨如此的潑辣強悍,讓他們幾個兄弟和自己都掛了彩,受了這樣的無妄之災,邢頭還是一如既往的要完成跟自己的承諾,如此信守承諾的人,陳魚躍是非常看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