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雨對自己的冷淡,陳魚躍是非常能夠理解的。所以,陳魚躍在心裡面也沒有任何一絲埋怨落雨的地方。只是他們之間見面的時機不對,落雨也跟陳魚躍沒有說過幾句話。不過看到落雨此刻還是安然無恙,陳魚躍的心裡面也就放心了!
跟邢頭他們碰面以後,陳魚躍就不得不立刻動身折返回落霞城城防守衛軍軍營當中換班,加下來的時間裡,雖然陳魚躍就比較自由了。但是他還需要上下打 點一番,才能夠在軍營意外的地方自由出入!
因此,陳魚躍一回到落霞城城防守衛軍軍營之中,他就馬不停蹄的趕到負責他們的落霞城城防軍隊長軍營裡。但是由於陳魚躍太過心急,現在這位落霞城城防守衛軍隊長還在夢鄉當中,陳魚躍自然不可能會傻去觸碰這位隊長的美妙夢鄉,到時候自己的事情沒有辦成,還落得被臭罵一頓。
陳魚躍還是很有耐心的,即使他現在很想出去,但是在沒有得到這位落霞城城防守備軍的引薦,陳魚躍是沒有辦法得到特許令的。對於一位修煉者來說,耐心是必須要具備的先決條件,陳魚躍現在身上雖然沒有多餘的東西去打點上下,但是他覺得自己帶着的這些靈石應該是足夠的!
這位落霞城負責陳魚躍他們的城防守備軍隊長,單獨住了這個院子當中最大的一間屋子,而且自打陳魚躍見到這位隊長的第一眼起,陳魚躍就知道自己可以從他的身上下手。這個傢伙真可以說是集貪財好色於一體了,特別是他那肥碩的身體,連走起路來都要晃三晃的人,就他這樣的人竟然能夠成爲管理上千人隊伍的隊長,他要是沒有點後臺陳魚躍是一點都不信的。
果不其然,經過陳魚躍的一番打聽,陳魚躍得知原來這位隊長的上面確實有人,而且還是城主府裡面的。不過再往下問,陳魚躍就問不到什麼了,可能是上面不想讓人知道是誰給這傢伙走了後門人,讓他得到這樣的職位,所以陳魚躍得到的消息就很少了。
不過,這些對於陳魚躍來說已經足夠了,陳魚躍先要的是結果,並非是過程。只要這位貪財好色的隊長能夠給自己把事情辦成了,那其他的陳魚躍也就不下要去多管~
陳魚躍經過一週天的運行,時間也差不多要到了。這個時候這位隊長他就算是還想賴在被窩裡也是不行的,在這個時間裡,是陳魚躍他們每天需要訓練的時間,而且也是對人數清點的時刻,因此作爲這隻隊伍的領頭人,他是不能夠缺席的!
陳魚躍無奈的嘆了口氣,經過這一週天的經脈運行,陳魚躍的體內丹田依舊是毫無動靜,陳魚躍根本感受不到丹田的存在,就連丹田之中的那把銀色能量長劍也根本聯繫不到。都過去了這麼久,陳魚躍如果是丹田受損,也該有個恢復的跡象,可是現在看來,這些跡象根本就沒有出現,甚至陳魚躍如果不是可以動用水木異界進入天星大陸的屬性能量,以及來自身上所帶靈石之中的靈力,陳魚躍幾乎可以說已經成爲了一個廢人!
陳魚躍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明明是自己身體被死亡封印所噴發的能量給擊傷,在當時陳魚躍依稀對這些還是有些記憶的。只是後來陳魚躍有一段短暫的昏迷,如果不是被一直躲在附近等待陳魚躍的李芒和雷鵬他們兩個好兄弟發現,只怕此時陳魚躍已經早被翼族給殺害了!
陳魚躍在昏迷醒來之後,李芒和雷鵬便把他們偷聽到翼族長老和張真人的對話全都告訴了陳魚躍。陳魚躍這才帶着受傷的身體,強行的動用了一次丹田之中的銀色能量長劍開啓了次元空間,進入次元空間當中偷走了翼族長老留在裡面還沒有來得及取走的多彩冢!
在那個時候,陳魚躍的想法其實很簡單,就是想要報復翼族對他們一次次的欺騙,但是在陰差陽錯之下陳魚躍卻意外的給天星大陸拖延了時間。讓翼族拿到多彩冢的後果陳魚躍越來越清楚,翼族現在沒有辦法進入天星大陸後有太大的動作,歸根結底就是因爲此刻多彩冢還是在陳魚躍的手中!
只有絕強的戰力,卻沒有龐大的基數,翼族就算是佔領了天星大陸,他們到手的人類城鎮也會很快再次進入到人族或者是妖族的手中!翼族絕不可能單憑几個或者幾十個翼族就能夠佔領整個城鎮,而一旦翼族老者這樣做了,他無異於是白白的讓人族或者妖族對翼族各個擊破,但是一旦翼族聚攏在一起,他們又不能夠在佔領以後就撤離,那樣的話翼族就是在白忙活一場了!
當然了,翼族其實還有另外的一個辦法,那就是集中他們現有的翼族兵力,對於每攻下的一座城鎮,就對裡面的人族或者是妖族進行徹底的清理。讓這座城鎮徹底變成死城空城!當到了那個時候翼族就完全不需要再去管在他們離開以後,還會被佔領的問題了!‘
但是,陳魚躍想來,翼族應該不會這樣去做的。畢竟,在一座城鎮當中,人族最起碼數量上就極爲龐大,而且在天星大陸的人族絕大多數都是修煉者,即使他們現在的實力還不如陳魚躍剛進入天星大陸的那個時候,可是一旦翼族動了屠城的念頭,人族肯定不會甘心坐以待斃,雖然人族可能會選擇投降來換取他們暫時的安全,但是在明知道要命懸一刻,還要繼續把自己的腦袋伸過去讓人家砍,陳魚躍估計這樣的人應該不會很多!
螞蟻多了還能夠咬死大象,翼族就算是再強悍,他們再面對拼死抵抗的人族,翼族也會受到很大的損失。這樣在翼族不斷攻伐一座座人類城鎮,人族的抵抗就會越來越強烈,到最後翼族就算是能夠成功的佔領一部分的人族城鎮,他們付出的代價也是極爲慘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