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日子總是過得飛快。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了,劉賓白日日享受着潘金蓮的照顧,可是,關係卻沒進展。劉賓白在來的地方,從未享受過如此這般體的照顧,故而雖沒進展也很足知。再加之受黨教育多年,靈魂深處亦是革命得緊。有革命精神在,有革命的意志把持着,劉賓白自是不會亂來。
這日,是賓白無事,仍是盡責地上街巡查。行進途中,忽然風起,繼而飄起了雪花。此時,劉賓白正巡至武大家附近,看看天,陰得緊,於是,劉賓白便遣散土兵,回到家中。
武大尚未歸來,只有潘金蓮一個在家。見武松歸來,便笑迎上來,說:“叔叔寒冷。”
“尚好。”劉賓白笑了笑說。
潘金蓮走上前來,幫着武松脫去身上的外衣,然後把他拉到火盆邊坐下。待武松坐下後,又拿了雙便鞋讓他換了。
看了武松換好,潘金蓮又要去爲武松收鞋。劉賓白趕緊伸手攔住,並說:“嫂嫂受累了,請坐下。”
“無妨。”潘金蓮邊說,邊伸手還要去拿那雙鞋。
劉賓白一急,伸手抓住了潘金蓮的手。
手被抓住,潘金蓮本能的一掙。
劉賓白以爲潘金蓮還要去搶鞋,便本能的抓緊了她的手,然後又往懷裡一帶。
劉賓白的這些動作,都是指揮着武松做的。武松這個練家子,武大三粗的,那動作做出來,生猛得很。只一下,就那麼一拉,潘金蓮就站不住了。
潘金蓮一倒,劉賓白怕她摔倒,又是本能地一抱。
武松真是有把好力氣,只就這一下,潘金蓮就坐到了他的懷裡!
突然間的變故,兩個人一下就呆住了。
緊張,劉賓白真是緊張,這種事他從沒幹過,於是他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幹了。雖然一直有着這種念頭,可是,真的美人入懷,卻也沒有想到,所以,劉賓白只是那樣僵僵的抱住潘金蓮。
猛然間坐到了武松的腿上,潘金蓮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因爲她也從未坐到過男人的腿上。先前,在清河那個大戶家,那個大戶只是動手動腳,摸那不該摸的地方,可沒有讓她坐過大腿。後來嫁給武大郎,更不可能坐到他懷裡,所以,潘金蓮也沒有什麼經驗,於是,身體也是僵僵的,硬硬的。
好像兩個人擁抱這件事兒,得有配合,否則不會舒服。不舒服的姿式,是不會長久的。
僵硬的姿式讓兩個人都不舒服,當驚諤過後,兩個人最先的感覺是這樣的。可是,兩個人誰都不動,像是生怕驚着對方似的,都硬挺着。
潘金蓮畢竟是個女人,她挺不過練家子的武松,她還是先動了。
潘金蓮一動,劉賓白以爲她要走。走怎麼可以,好不容易抱在了懷中?不行,不能讓他走。劉賓白拿定主意,又是用力的一抱。
劉賓白這一抱,潘金蓮感覺到了他的真心實意,於是,她溫柔地靠在了武松的懷裡。
女人,一個真正稱得上是女人的人靠在自己的懷裡,這種感覺,還真是不一樣。劉賓白指揮着武松,緊緊地把潘金蓮把在懷裡,並愜意地用自己的臉輕輕地蹭着她的額頭。
潘金蓮也從未投入過這溫暖的懷抱,更何況還有溫情。這溫暖和溫情的懷抱,一下就把潘金蓮給化掉了。化掉了的潘金蓮,軟軟地偎在武松的懷裡,細細地體驗着,享受着。
當一個你喜愛的女人靠在你的懷裡的時候,當一個你喜愛的女人信任的依偎在你的懷裡的時候,你的心情會是怎麼的?劉賓白說不出來,他是有一種感覺,難捨。
潘金蓮依偎了一會兒後,突然輕聲叫了一聲:“叔叔。”
聽到這聲叫,劉賓白不高興了,他用鼻子不滿地應了一聲:“嗯?!”
聽到武松發出了不滿的聲音,潘金蓮吃驚地擡起頭,坐直了身體。
“叔叔,你……”潘金蓮不知所措地問。
“還叫!”劉賓白不滿地說。
潘金蓮有點傻了。
“叫二哥。”劉賓白見潘金蓮真不明白,便說了。
“二哥哥。”潘金蓮怯怯地叫了一聲。
“嗯。”劉賓白應了一聲。
儘管武松發出的聲音還是嚴肅的,可是,武松臉上的笑意,卻掩示不住地現了出來。
“二哥哥。”一看武松笑了,潘金蓮可委屈了。
“金蓮。”一見潘金蓮委屈了,劉賓白受不了了,於是顫着聲叫了一聲。
劉賓白最見不得女人委屈,特別是心愛的女人。潘金蓮這一委屈,劉賓白就覺得不行了。
壞了,劉賓白這一聲金蓮,可是叫壞了,潘金蓮的眼淚一下就下來了。
看着潘金蓮的眼淚成對的落下,劉賓白真的慌了。
“金蓮不哭,金蓮不哭。”劉賓白趕緊邊說邊擡起武松的手,慌亂地給潘金蓮抹眼淚。
潘金蓮一擡手,把武松的手打開,然後一頭扎進武松的懷裡,放聲大悲。
傻了,劉賓白徹底傻掉了。
抱着悲傷的潘金蓮,劉賓白不知如何是好。
潘金蓮越哭越傷心,越哭悲痛。
隨着潘金蓮悲傷,劉賓白覺得武松的心在不停地抽搐,自己也感覺到一陣陣地缺氧。
潘金蓮哭得抽咽起來。
劉賓白也是不時地讓武松張大了嘴喘息。
潘金蓮感覺到了武松的不對,擡起滿是眼水的臉,緊張地問:“二哥哥,你怎麼了?”
劉賓白見了,又讓武松深吸了一口氣。
“金蓮,是二哥不好。”平靜了一些後,劉賓白說。
說完,劉賓白拿起武松的手,朝着臉上打到。
武松的手,真是沒輕沒重,這一下子,打得是真狠,拍地就發出了一聲響。
潘金蓮一見,驚呼了一聲,一下抱住了武松的臉。
“二哥哥。”潘金蓮心痛地叫道。
“武松不好,該打。”劉賓白痛恨着說。
“不,二哥哥好。”潘金蓮反抗般地說。
“讓妹妹傷心,二哥不好。”劉賓白依舊是恨恨地說。
“哥哥未曾讓金蓮傷心。從未有人如此對金蓮。”說完,潘金蓮又嗚嗚地哭起來。
“妹妹不哭。妹妹哭,二哥心痛。”劉賓白說。
“嗯。不哭,金蓮依二哥哥。”潘金蓮坐直了身子,用手抹了把淚。
可是,潘金蓮的淚水,依舊止不住地往下流。
劉賓白一見,忍不住再次把潘金蓮緊緊地抱在懷中。
“金蓮,不哭呵。金蓮,二哥哥不走了,二哥哥永遠陪着你。”抱着潘金蓮,劉賓白喃喃地說。
“二哥哥,莫不是有事兒?”聽劉賓白這樣說,潘金蓮一下坐直了身子。
“二哥哥沒事,二哥哥捨不得金蓮妹妹,二哥哥一輩子陪着金蓮。”劉賓白一見說漏了嘴,趕緊說。
“當真?”聽到武松這樣說,潘金蓮紅着臉,嬌嬌地說。
真是迷死人了。看着嬌嬌的潘金蓮,劉賓白又是一陣玄暈。
看着武松癡迷地看着自己,潘金蓮開心地又把臉貼在了武松的臉上。
這臉貼臉的感覺真好。劉賓白伸出一隻手,輕輕撫摸着潘金蓮的臉。
武松溫柔的撫摸,讓潘金蓮的全身再次發軟。她慢慢地再次偎進武松的懷裡,並喃喃地叫着:“二哥哥,二哥哥……”
潘金蓮意亂情迷的呼喚聲,真是太誘惑人了,劉賓白覺得武松的身體在膨脹,膨脹。
潘金蓮喃喃地叫聲,把武松的雄性激素都給叫出來了,武松完全膨脹了,特別是身體的尖端。
“哼,二哥哥,你把身上的東西拿掉吧,頂得我好難受。”潘金蓮忽然賴賴地說。
“二哥,二哥哥身上沒帶東西。”劉賓白大口喘息着說。
潘金蓮不相信,可她也不再說了,擡起一隻手,向硌着自己的地方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