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賓白一狠手,鬆了小翠的手。
劉賓白此時的念頭是:來日方長。人要得,心更要得。我就不信,這輩子得不到一個女人的真心!
劉賓白第一步成功了,他也不敢再做貪心,於是,只能鬆了小翠的手,然後轉身堅決地走掉。
“都頭再來。”小翠在劉賓白身後輕聲地說了一句。
是真的,看來是真的。還是那句話,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如果小翠是大聲喲呵般地說這句話,那肯定是假的,可現在是低聲說的,那一定是真的。劉賓白在那邊,電視劇看多了,雖然沒實踐過,可是還算是懂。
劉賓白轉過身,輕輕地衝小翠揮了揮手,然後走了。
這叫什麼?這叫輕輕地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這叫瀟灑。
就這樣,劉賓白得意地走了。
看見劉賓白走了,老鴇子轉進了小翠的房間。
見小翠還是好好的,老鴇子放下了心。再看到桌子上一大錠銀子,老鴇子驚訝地問小翠:“他給的?”
小翠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這廝。”老鴇子用極其複雜的感情,小聲叨嘮了一句。
“什麼嗎?”小翠沒注意,於是沒聽清,於是,小翠擡眼看着老鴇子問。
“無甚。”老鴇子說完,也轉身出去了。
天已經晚了,劉賓白琢磨是回縣衙還是回家。
想了想,劉賓白先是先回家看看,他怕武大郎他們等他。
快步走到家門口,劉賓白着武松的手推了推門。
街門在武松的手下,發出了“吱吱”聲。
有了動靜,劉賓白便不再動了,並武松細細地聽着。
不一會兒,有腳步聲過來。
門開了。開門的是武大郎。
“仔細,嫂嫂生氣了。”武大郎打開門,一見是武松,便在第一時間,趕緊說。
生氣?生什麼氣?有什麼可生氣的?劉賓白聽到武大郎這樣說,感覺一頭霧水。
“在你屋中。”見兄弟全然沒當回事兒,武大郎跟在武松身後,壓低嗓子說。
“嗯?”劉賓白一聽,奇怪地站下,看着武大郎。
武大郎擡手指了指武松的房間,然後無奈地攤了攤手。
“爲甚生氣?”劉賓白這回可是上心,於是問。
“二哥去到哪裡?”武大郎反問道。
“翠紅樓。”劉賓白絲毫不掩示地說。
“二哥爲甚去那裡?被人勾引?”武大郎笑嘻嘻地說。
“看看,開眼。”劉賓白全然不當回事兒地說。
“嗯”!忽然,武松的房間裡,傳出了潘金蓮示威性的咳嗽聲。很明顯,潘金蓮知道是武松回來了。
武大郎一聽,趕緊向武松指了指他的房間。
女人呵,就好弄這個。來的地方的是,這地方的也是。劉賓白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轉過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這晚,嫂嫂還未曾休息?”劉賓白無所謂地問。
潘金蓮見武松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一時反到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潘金蓮沒出招,只是愣愣地盯着武松。
劉賓白也不再說話,只是着武松微笑着看着劉賓白。
武松的這表情,讓潘金蓮真是沒招了。發不出招,潘金蓮只能站起身,走出了武松的屋子。
見潘金蓮走了,劉賓白開心地笑了。
原來,女人這麼好對付?呵,對了,這也許就是無招勝有招?一定是。劉賓白得意地想。
潘金蓮上了樓,可是武大郎卻沒上去。
武大郎沒跟上去,是他知道潘金蓮真生氣了。武大郎可不想這會上去,當潘金蓮的出氣筒。
聽着潘金蓮上了樓,武大郎進了武松的房間。
“哥哥怎麼沒上去?”見武大郎進來,武松奇怪地問。
“嫂嫂還在生氣,二哥上去,勸說一番。”武大郎陪着笑臉請求道。
“爲甚?”劉賓白不解地問。
武大郎沒說話,臉紅了。
“嫂嫂還能打人不成?”武松問。
武大郎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山東姑娘這麼火爆?太強悍些了吧?先前聽說過山東大妞和東北大妞有一拼,莫不是自古就這樣?我到要見識見識。想着這些,劉賓白着武松轉身上了樓。
到了樓上,劉賓白看見潘金蓮坐在牀上,便走到近前問:“嫂嫂因何不快?”
明知故問!這個人,怎麼這般沒面皮?一聽武松這樣說,潘金蓮這叫一個氣呀!潘金蓮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極女人地一擰身,給了武松一個後腦勺兒。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劉賓白看着潘金蓮如此這般,這叫一個開心。
漂亮的女人,不僅是笑臉讓人喜歡,就是生氣,也別有韻味。轉到潘金蓮臉前,劉賓白細細地看着生氣的潘金蓮,又有了新的發現。
見武松打量自己,潘金蓮也不看他,但也不理他,就這樣沉着臉,嘟着嘴,依舊生氣地坐着。
不行,不能總讓她這樣氣着,要不,這晚還睡不睡了。
“嫂嫂這是不高興了。”劉賓白看着潘金蓮說。
聽了武松這話,潘金蓮這叫一個氣呀!
自己生了半天的氣,武松纔看出來,這怎麼能不叫潘金蓮生氣。
“武松明白了,這許多日子,武松也弄下了些銀兩,可武松卻沒想到該給嫂嫂買下頭驢。罪過,罪過。”劉賓白真事兒似地說。
買驢?買驢做甚麼?潘金蓮被武松的話弄得有些蒙。
“俺何曾想要驢來着?”潘金蓮實在是憋不住了,便問。
好,說話就好。哈,哈!金蓮也有上當的時候了。而且,潘金蓮問時,只是好奇,絕無生氣的意思。
“嫂嫂若不是想要頭驢,爲甚把嘴撅成拴驢樁般?莫不是嫂嫂想要匹馬?”劉賓白故做驚訝地問。
這個鬼東西,他是在拐着彎地罵!潘金蓮這回可是明白了。
“叔叔有心,馬就不要是,驢要。立時就要。”潘金蓮只道武松在戲自己,也不示弱地說。
潘金蓮原來也是這般聰明,這般伶俐。
“這……不難,明日如何?”劉賓白沒想到潘金蓮還真要,於是便說。
潘金蓮說話時,虎着臉,也不笑,劉賓白不知是真是假。於是,玩笑開不下去了,只能無奈地說。
“不可,立時就要。並須拴在奴家嘴上。”潘金蓮示威似地把撅着自己的嘴,湊到了武松的面前。
太誘人了,這也太誘人了。潘金蓮嬌嬌地撅着嘴,送到自己面前,這動作,太勾引人了。
劉賓白,一個健全的男人,怎麼扛住這樣的誘惑!
伸手捧住潘金蓮送上的臉,劉賓白把武松的嘴,蓋在了上邊!
潘金蓮絕沒想到武松會這樣!潘金蓮愣住了。
異樣的感覺傳來,潘金蓮壓在內心的激情一下又爆發了。潘金蓮一把抱住武松,熱烈地回吻了起來!
潘金蓮回吻武松,於是,她的嘴就不似先前那樣硬硬的、冷冷的了,而是變得軟軟的,溫柔的了。
對潘金蓮的這一變化,劉賓白感覺到了。潘金蓮的表達感情的嘴,讓劉賓白和武松都很感動,於是,兩張嘴之間的吻,變得極其熱烈。
熱烈的吻還在發展。配合着熱烈的吻,兩個人的緊緊地抱着對方,撫摸着對方。
終於,兩個人肺裡的氧氣不夠了,兩張嘴分開了。兩個人都在喘息着。
氣息稍稍喘勻,潘金蓮又想起了武松的罪行,於是委屈地低下頭。
看到潘金蓮委屈的樣子,劉賓白不忍了,輕聲叫了一聲:“金蓮。”
壞了,劉賓白這一聲可是叫壞了。潘金蓮給出了反應。
劉賓白沒想到,潘金蓮會有這樣大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