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不該離開您

“裴連煜?就是前朝的得力干將嘛,立下許多汗馬功勞的,就是當時得不到重用,現在可好,人家是太子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算是苦盡甘來啊!”

“哦,真是英雄出少年!”

楚闌姜已經瀕臨崩潰,這是真的!楚國的君王已經不再是自己的父親,楚國的宮殿已經不再是自己的家園,已經不再是闌姜公主了。

江山易主,但易誰的主不好,爲什麼是裴齡,爲什麼未來的王是自己的愛人。爲什麼他要姓裴?

“太子,裴、連、煜。”

楚闌姜失神的走在大街上,她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唯一的避難所消失了,竟連親人的最後一面也沒見到。

突然,她像發了瘋似的,拽住一個過往的行人,狂躁的像只小獸。

“說!楚延平,他在哪,他在哪?”

那個行人以爲她是瘋子,驚恐的回答道:

“你說楚延平,他,他不是死了嘛?”

“說!他在哪?”

楚闌姜暴喝道,強忍着淚水,此時的舉動,是生平第一次。

那人害怕級了,楚闌姜此刻的樣子像是要吃人,只好實說。

“他,葬在王陵中,就在城東的位置,靠近西運河的方向。”

奮力搡開他,一路狂奔,她要見到父親的墓碑,她要自己相信這個殘酷的事實。

一路上,不知道撞上了多少行人,撞翻了多少小攤,身體周圍受到強烈的觸碰,已經傷痕累累,血跡斑斑,但她絲毫不覺得痛,心在滴血。除此以外,什麼都感受不到。

是這裡了,楚國曆代君王死後,都埋葬在這裡。

楚闌姜目視前方,望見的是一片灰色的領地。

兩門看守人見到有他人進犯,立即上前阻擋。

“這裡是王陵重地,擅闖者死!”

楚闌姜的眼睛沒有焦距,夢囈似的說道:

“我是闌姜公主,我要見我父王。”

兩個看守人相視一眼,並不信她的話,公主是堂堂金枝玉葉,怎會是她這幅樣貌,服飾邋遢,蓬頭垢面,渾身骯髒不堪,還沾有血跡。

“大膽!敢冒充公主,你是何居心?”

“趕緊滾開,否則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楚闌姜毫不理會,用盡蠻力往裡闖。撕心裂肺的哭喊道:

“讓我進去,我父王是楚延平,是楚國的開國君主,我要見他!放我進去,我要見我父王啊!父王,父王!闌兒來看你了,闌兒來了!父王!”

晶瑩淚水混合着她凌亂的髮絲飛舞飄零,她想推開阻礙自己的長矛,想推開橫在自己面前的兩人,可是她力氣已然耗盡,慢慢的跪倒在地,匡扶着兩根長矛,內心變得一擊即碎。

“父王,闌兒錯了!當年不該離開您,闌兒真的錯了!”

楚闌姜撲倒在地,痛苦流涕,睜開淚水迷濛的雙眼,看着面前的常青藤,突然覺得依附於它的凌霄花跟自己很相像。

凌霄花沒了常青藤的存在,就無法獨活,正如現在的自己,父王逝世,身邊已沒有親人讓自己依靠,從此形單影隻,孤獨終老。

(本章完)

拖出去杖斃軍營裡出現了細作我想去送送你大王真是有心告訴你一件大事最爲眷戀的地方那人身份不明我找你找了多久在這裡做什麼不要有負擔爲了看望大哥那是不淨之地拖出去杖斃好不容易見面了如何解釋這件事的不要再見他了好不好你怎麼會在這裡咄咄逼人的老虎你!你要幹嘛命中唯一真愛的人我只想你好不好太子殿下的婚事寄人籬下的最好證明他的名字,叫子渝最重要的是信任一定是自己想她太多了瞎了你們的狗眼王妃娘娘果然聰慧某個地方出了問題到底是誰家的女子只要這樣就好來給我捏一個姚盈的真實相貌真是不可思議這是她的心聲到底是誰家的女子一種很熟悉的香味是不是該感謝我啊沒有任何危險性我想去送送你見不得人的勾當這是她的心聲是想喧賓奪主嗎命裡無他莫強求妄想和公主平起平坐好有挫敗感吉人自有天相咄咄逼人的老虎擔心幸福來的太快找自己準沒什麼好事喝下這杯酒好麼本王要親自審問命裡無他莫強求當今丞相大人的獨子果然是有一套啊我知道你不會放過他萬不能原諒自己他這樣做目的何在我是來求見太子的子渝打算做什麼太過關心自己了對他來說尤爲重要你!你要幹嘛將他亂棍打出去實在有母儀風範你當真如此絕情一定會出來見你我想見見她最爲眷戀的地方無家可歸的人兒一定是在受苦對他來說尤爲重要這是幻覺麼她一定要回她應得的那可是殺頭的懲罰只是說個笑話你覺得慶幸敢於復仇的女人他們應該是在一起的不肯告訴我實情嗎急的是什麼事是跟女人有關嗎當今丞相大人的獨子她的心再度撕痛起來那可是殺頭的懲罰這就是自己的決心好不容易見面了你覺得慶幸暗自下定了決心有趣的倆父女我的闌兒長大了苦難的命運,還沒結束別讓他知曉她的身份已經是難上加難她真正想要的連煜,別讓我恨你不同意你孤身前去把他當成可疑的人得到允許了嗎瞎了你們的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