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您,麥格教授!”伊凡鞠躬示意道。
麥格教授矜持的表示她只是在做一個變形術課教授應該做的事情。
“總之這學期你可以先做些準備工作,等待時機的到來,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隨時來詢問我。”麥格教授說道。
伊凡拿着一片曼德拉草葉子和一本修習阿尼瑪格斯的筆記,走出了變形術課的教室,沒有直接回寢室,而是向着有求必應屋走去。
我需要一個適合修習阿尼瑪格斯的地方...
伊凡在心底默唸到,這一次通向目的地的大門並沒有立即開啓,而是在等待了一會後才緩慢的出現。
伊凡推開門進入,發現裡面竟然是一片空曠的區域,四周漆黑一片,勉強能夠看清楚是一座樹林。
踩着腳下柔軟的土壤,伊凡差點以爲自己是不是在禁林裡的某處,只是這裡格外的安靜,甚至聽不到蟲鳴。
“竟然是真的土..”伊凡試着蹲在地上捧起一堆泥土搓揉了一下,觸感和外面的土壤並沒有什麼區別。
不過這地方安靜是夠安靜的,也不會被人打擾,但暴風雨怎麼辦?
伊凡正想着的時候,天空中一道霹靂雷霆劃過,驚雷聲震耳欲聾,伊凡擡頭向着天空看去,只能夠看到厚厚的烏雲。
頃刻間,瓢潑大雨灑落而下,呼呼的風聲吹得樹木四下搖擺,耳邊盡是雨滴拍打枝葉的聲響...
伊凡驚訝於有求必應屋的強大,竟然能夠憑空創造一個如此大空間,還能還原外界的特殊天象。
咻~
伊凡用魔杖向天空發射了一道魔力射線,好半響不知道碰到了什麼猛地炸裂成紅色的煙火,看起來這片空間並非無限延伸,而是有着極限的。
就是不知道暴風雨的天象是如何形成的...看來這個地方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神秘。
伊凡全然不顧自己被瓢潑大雨淋成了落湯雞,在這個廣闊的空間裡實驗了起來,在確認了這個空間足夠滿足自己的要求後,這才滿意的走出了有求必應屋。
剩下的只需要等到其他的準備步驟都完成,就可以進行阿尼瑪格斯變形了。
......
三天之後的夜晚,伊凡順利的在這個月圓之夜,將曼德拉草的葉子放入了嘴中,貼在舌頭上,正式開始修習。
伊凡本以爲這就是個簡單的工作,但很快就體會到了這其中的難處,在第一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就差點將曼德拉草的葉子給嚥了下去。
而吃飯的時候,更是需要將曼德拉草的葉子藏在舌頭下面,小心翼翼的細嚼慢嚥,生怕一不小心連葉子一起吞下去。
“伊凡,你這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哈利看着伊凡怪異的行爲,很是奇怪的詢問道。
“唔,沒什麼,我感覺自己挺好的。”伊凡語氣含糊的說道,嘴裡含着一個葉子,讓他說話都不太利索了。
“你確定不需要到龐弗雷夫人那裡去看看嗎?”羅恩也是有些擔心。
“不用。”伊凡搖了搖頭,拒絕了幾人的好意,然後將一個牛排切下一小塊,放在嘴裡慢慢的咀嚼着。
他感覺一個月之後自己嘴裡的曼德拉草可能都入味了,這玩意真的還能用來配置特殊魔藥嗎?
伊凡在心裡不停的吐槽着,這幾天的時間他更是完全停止了之前做到一半的探索任務。
之前使用複方湯劑的經歷很清楚的告訴他,這玩意並不是萬能的,再來一次類似的經歷,他可沒有辦法再圓回來了。
還是等着完成了阿尼瑪格斯變形之後,在進行探索爲好,就像小矮星彼得那樣,以老鼠的形態,幾乎在霍格沃茨之內來去自如。
不過這個前提是他的阿尼瑪格斯形態,是體型不大的小動物,要是變成了牡鹿這種體型,出現在霍格沃茨誰都知道有問題。
想到這裡,伊凡轉過頭,看了眼赫敏,這幾天下來他還是沒有搞懂小女巫是否知曉他在寢室裡做的那些事情。
但隱約還是能夠感覺到赫敏對他似乎多了一絲疏遠...好幾天都沒有主動跟他說話了。
算了,管她呢,還是練習魔法更重要...
伊凡索性不再去想,最近研究着阿尼瑪格斯的修習筆記就已經夠讓他頭疼的了,好多難點都需要花費學績點來學習。
等伊凡吃完了起身離開大禮堂之後,赫敏這才端着盤子從女生堆裡出來,坐到了哈利和羅恩的旁邊。
“赫敏,你最近總是躲着伊凡做什麼?你們吵架了?”哈利忍不住的出聲詢問道,總覺得自己的兩個好朋友,最近關係有些不對勁。
難道是鬧彆扭了?
“沒有。”赫敏搖了搖頭,否決了哈利的言論,隨後猶豫了一下,轉頭看向羅恩再度開口說道。“週六早上,伊凡在和你下巫師棋嗎?”
“對,我們下了一早上的巫師棋,怎麼了?”羅恩疑惑的看了赫敏一眼,不明白她爲什麼這麼問,但還是點了點頭。
赫敏的面色越發的困惑了起來,那前些天到底是誰變成她樣子溜進來女生寢室。
上週六,從圖書館返回寢室之後,赫敏莫名其妙的發現拉文德和帕拉蒂有些害怕自己,在奇怪的同時,旁敲側擊之下,才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赫敏一猜就知道是有人使用了複方湯劑,僞裝成了自己的模樣,不過這個消息卻是被她給隱瞞了下來,並沒有揭穿,或是告訴麥格教授。
畢竟整個霍格沃茨能夠使用變形術,輕易將杯子變成一隻土撥鼠的小巫師可不多。
而這些天接觸過自己的,能輕鬆拿到自己頭髮的,就只有伊凡了。
雖然不清楚伊凡到她的寢室來做什麼,但想起自己剪裁收集的那些新聞報紙,有可能會被伊凡看到,赫敏便是一陣手足無措,面上猶如火燒一般...
直到聽得羅恩提起伊凡週六早晨和他下了一早上的巫師棋,小女巫又有些不確定了起來,糾結的用叉子,將盤子裡的牛排戳的千瘡百孔。
他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