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贊同的點了點頭,他昨晚可是看到一堆巫師花了好幾分鐘才擊暈了一頭火龍,他覺得憑藉自己絕無可能做到……
赫敏很是替兩人着急,在腦海中不停的回憶着自己曾經看過的那些書,但卻遲遲找不到能夠讓一個四年級小巫師擊敗火龍的辦法。
“我已經給小天狼星寫了信,問問他有沒有什麼辦法,但明天下午就要開始第一場比賽了,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哈利苦惱的說着。
伊凡看着苦惱的兩人,將最後一口酥餅吃進嘴裡,慢慢悠悠的說道。“其實你們不用那麼擔心,這一關也沒有那麼難……”
“伊凡,難道你已經有打敗火龍的辦法了嗎?”哈利一臉驚喜的神色,趕忙出言詢問道。
赫敏也是好奇的望着伊凡。
“你搞錯了一點,哈利,比賽並沒有要求勇士必須擊敗或者殺死火龍!我們真正要做的應該是取走處於火龍保護下的龍蛋。”伊凡侃侃而談,接着又補充道。“所以你只需要想辦法吸引火龍的注意力,和對方周旋,找機會得手就行了!”
“那你們或許可以用變形咒變出一個生物引開火龍,然後去取走龍蛋!”赫敏的腦子很靈,在伊凡的提醒下,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可行的方案。
不過這個方案很快就被伊凡給否決了。
“魔法部這次運來的都是正在孵蛋期的母火龍,警惕性非常高,對於任何靠近的生物,都會毫不猶豫的用龍息回擊!而且它們不會輕易離開巢穴,很難被引誘!”伊凡解釋着說道。
聽着伊凡的話語,哈利多少有些失望,隨即又陷入了沉思當中,想着自己能用什麼辦法來轉移火龍的注意力。
“別忘了你有一個最擅長的東西,哈利!”伊凡見他想了好一會都沒能想到關鍵點,便再度出言提醒着。
“最擅長?”哈利遲疑了一下,很不確定的說道。“你是指飛行?”
“對!你的飛行天賦很好,又有火弩箭,完全可以憑藉速度的優勢避開火龍的攻擊。如果再學會眼疾咒,短時間內讓火龍陷入失明,你就可以成功的拿到龍蛋!”伊凡不再隱瞞將他早就想好的應對方法給說了出來。
哈利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之一,伊凡當然得要保證哈利在比賽中的安全。火弩箭配合上眼疾咒足以讓搶奪龍蛋的危險性降到最低,確保哈利不會像原著一樣那般驚險。
“好主意!”哈利在腦海中演練了一番後,絕對非常的可行,激動的撲上來和伊凡擁抱了一下。“伊凡,你真是太棒了!”
“行了行了,鬆開吧!”伊凡十分嫌棄的掙脫了哈利的擁抱,而後繼續說道。“爲了保險你得掌握防火咒和鐵甲咒才行!哦,對了,還有飛來咒,這樣你才能在賽場上召喚火弩箭。”
“可是這些魔咒我一個都不會……”哈利尷尬的說着,表情很是窘迫。
“沒事,我可以抽出一些時間教你!不過你只有不到一天半的時間……”伊凡詫異了看了哈利一眼,他沒想到哈利的底子竟然這麼差。
“那你先教我飛來咒和眼疾咒好了……其他的就算了。”哈利不好意思的回道,他覺得自己再拼命,一天半能勉強學會兩條魔咒就不錯了,起碼面對火龍的時候,不至於一籌莫展。
在知曉了通關的方法後,哈利一直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開始享受起今天的早餐。
一旁的赫敏同樣很是高興,據她所知伊凡的飛行天賦也非常棒,兩人都可以用這種方法輕鬆的拿到龍蛋。
“不!這樣會非常的怪異,要是霍格沃茨的兩位勇士都用了相同的方法通過火龍,卡卡洛夫一定會乘機發難,說我們作弊,提前得知了項目的具體內容!”伊凡搖了搖頭,否決了赫敏的想法。
雖說作弊是三強爭霸賽的傳統,但明面上大家還是要裝裝樣子,糊弄觀衆的!
這也是哈利必須學會飛來咒的原因,因爲他不能裝作早有準備的模樣帶着火弩箭上場。
“那你到時候打算怎麼做?”哈利好奇的問道,他覺得伊凡既然能幫他想到通關的方案,那自己想必會有更好應對方法。
“很簡單……當然是打倒那頭看守的火龍,再搶走它的龍蛋!”伊凡輕鬆寫意的回覆道。
“什麼?你準備在比賽中和火龍搏鬥?”哈利驚疑不定的看着伊凡,差點以爲他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可以這麼說,我認爲觀衆們也期待一場精彩的比賽!”伊凡點了點頭,要想在比賽中確保自己得到頭名,自然需要表現的和其他人不一樣,最好能在觀衆和裁判員的心目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同時這樣也能有效的拉低其他勇士的分數,畢竟有了自己作爲對比,裁判們再給表現平平的克魯姆等人打高分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卡卡洛夫在剋扣分數的時候也會有很大的心裡壓力,給的太低準會被觀衆罵死!
“這太危險了!”
聽到伊凡準備在比賽中和火龍正面對抗,赫敏臉色嚇的蒼白。
儘管她清楚伊凡的實力比一般的成年巫師還要厲害,但這次的對手可是一頭足夠五十英尺高(十五米)、會噴吐火焰的巨獸!
光憑體型帶來的壓迫感就足讓每一位面對它的巫師小心翼翼,除非必要否則沒有巫師會主動去招惹一頭火龍!
“別忘了,我可是一年級的時候就馴服過一頭火龍,它們沒什麼可怕的!”伊凡知道赫敏是在擔心自己,便安慰着說道。
“那不一樣!三年前諾伯纔剛出殼呢……”赫敏擔憂的說着,她覺得伊凡實在是太託大了,根本沒有意識到比賽的危險性。
“我也不再是三年前的我了,不是嗎?”伊凡無奈的聳了聳肩,他總不好跑到禁林裡去當場制伏一頭龍來證明自己吧?
而且昨晚在見到了諾伯之後,他就一直有一個想法,如果能夠實施的話,比賽的時候自己就是去走個過場,沒有一絲一毫的危險性。
就是不知道諾伯還記不記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