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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四千字來了~麼麼噠~一萬一~寫得俺那個頭暈腦脹~好在快進入淡季了,時間稍微多點~
------題外話------
天畫彎起着一雙狐狸桃花眼笑了起來,忽然整個人伏在她背上,在她耳邊吹氣兒:“那是因爲有四少在,所以天畫就聞不見臭了,只能聞見您身上的香氣兒。”
秋葉白回頭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這你就不必擔憂了,不過我記得天畫你最是講究的,不嫌這兒臭麼?”
天畫則是跟在她身後,以袖掩了鼻尖,仿似不經意地道:“四少讓人改裝商船確實是最簡單的方法了,但是火炮呢,火炮從哪裡來?”
秋葉白倒是沒甚所謂,一路隨着他下船艙。
一白領着她下船艙,叮囑:“大人小心點,這裡頭臭得很。”
秋葉白則讓一白領着她去船艙底:“我需要見見這些海盜。”
大牛叔立刻點點頭,領着徒弟們分開去查看了。
秋葉白微笑着點點頭:“不光如此,您先去看罷。”
大牛叔恍然有所悟:“大人是想將咱們的商船附近也改成能放炮筒之處?”
秋葉白領着衆人上了船,先是在海盜船四處看看,隨後看向大牛叔:“大牛叔,你先領着人去看看這船隻的構造,尤其是船舷可以擱置船炮之處,如果需要紙筆和工具,叫人給你們拿上來。”
大牛叔看了眼他的模樣,不喜地搖搖頭,這人渾身上下透着股妖氣兒,他不喜歡。
天畫得了應允,便立刻提着袍子爬上舷梯,一邊爬,一邊輕哼着小曲兒。
秋葉白看着他似有些好奇的模樣,便淡淡地道:“你想上來,便上來罷,也不是什麼秘密之事。”
她聞言,轉頭向下看去,就看見天畫正站在舷梯邊看着她,笑盈盈地道:“天畫可否也跟着四少上這艘海盜船看一看?”
兩人正是說話間,忽然聽見身後傳來天畫的聲音:“四少?”
秋葉白搖搖頭:“不必了,你就夠了。”
說罷,她便舉步上船,一白愣了楞,似也明白了什麼,便問:“可還要再喚幾個人過來?”
省了她還要再擺架勢,給對方下馬威。
秋葉白聞言,笑出聲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不,你揍得很好。”
“怎麼,這些蠢物不能揍?”一白陰柔俊美的面容上浮現出一絲不安來,他不會又辦壞了事兒罷?
“你揍了他們?”秋葉白聞言,挑了挑眉。
“這裡?”一白看了看海盜船,忽然想起來了:“哦,這夥蠢物想跑,鬧騰得要命,所以我便將他們全部綁了丟水裡泡了一天,這會應該被關在這船上的某間底艙罷!”
秋葉白徑自問一白:“這裡的人呢?”
“大人,您這是要作甚?”大牛叔看着那海盜船,心中有點打鼓,別不是他想的那樣罷?
秋葉白擡頭看着那一艘黑色的船隻,眯起眸子打量着它,這並不是一隻特別好的船,船體和帆甚至有些破舊,但是三桅杆和首昂尾翹,還有船舷兩側的數門大炮及船舷的防攀釘子,都顯示出它比這裡大部分的商船都更像一艘戰船,很合適海戰。
海盜船。
而在這一大片船隻之中,只一艘船最是扎眼,通體黑色的外表,連帆也是黑色的,高高飄揚着一面黑色旗幟,旗幟之上是一把長長的彎刀。
她領着他們一路向港口走去,此時夕陽即將落下,只剩下最後一絲光芒落在海面上將大海染成一片腥紅,亦將停在港灣的一艘艘船隻染成了紅色。
心中暗自嘀咕。如果他能爲‘駙馬爺’所用,那麼能不能算將功抵過?
一白聞言,眼前一亮立刻起身跟上秋葉白。
他面前,淡淡地道:“一白,你也跟我來,有任務要交給你。”
秋葉白出的小屋之後,左右看看,正巧見着一白不知蹲在一處樹下發什麼呆,她便徑自走到
說罷,便立刻招呼幾個徒弟匆匆跟着秋葉白走。
大牛聞言,立刻點頭:“好嘞,這就來!”
秋葉白用膳完畢之後,喚住了準備離開的牛叔:“大牛叔,你用完了餐,領着你的徒兒跟我來。”
一餐飯,衆人心中有事,皆食不知味,簡單地打發了事,再分頭行事。
……
否則要是被愚民們亂刀砍死了,豈非可惜呢。
他可真是期待樓主大人大展身手。
衆人皆沉默了下去,天畫目光掠過她的面容,脣角微抿,誠摯地微笑道:“四少一定會有辦法的。”
她神色微凝,隨後沉吟道:“不管如何,先將所有貨物裝船,艾維斯那裡,我會想辦法。”
衆人不約而同地看向秋葉白。
“艾維斯明早才能醒來,而且他的喉嚨不能說話,可還要用他?”天畫擱下碗筷,微微顰眉,只是垂下的眸子裡閃過譏誚的笑意。
……
衆人陷入了一片沉默裡。
雖然他們要全身而退很簡單,但是糧草呢,任務呢?
走漏了風聲,就吃不了兜着走。
大牛叔的話沒有說完,但是誰都知道他的意思。
大牛叔一邊抽着旱菸一邊有些無奈地道:“說實在的,周圍的村民倒是還好些,到底是尋常百姓,但何家在泉州城威望頗高,城裡那些鄉紳們唯何珅馬首是瞻,連軍港這邊的都督都是何家子弟,若是何珅死在這裡的這裡消息走漏出去……。”
這些以宗族爲紐帶集結生活着的村民們,鄉土意識很重,械鬥起來也是麻煩事。
秋葉白微微凝眉,頷首道:“本座明白。”
“泉州此地,民風彪悍,極爲護短,雖然牛家村的人幫着咱們,但是咱們到底是外地人,攙和進了這港口之事,若是有心人隨意撩撥,怕是附近的村民都會攻過來。”大鼠乾瘦的面上一片嚴肅。
“沒錯。”梅蘇面無表情地道。
寧秋忍不住道:“也就是說何珅至少下午就要這回到何府,並且在此前還要打發何家來探詢之人?”
衆人聞言,如一道晴天霹靂劈了下來,面面相覷。
他舉杯一口飲盡,感受着入喉的烈酒燒痛了喉嚨,但面上神色依舊淡漠:“最遲後日早上必須啓程,下官回泉州城去取糧草的時候,泉州府的人說後日就是何府老太君的八十壽誕,何珅極爲孝順,不可能不出現在壽宴之上。”
梅蘇亦拿起酒杯,那並不是什麼好酒,就是尋常有些劣質的高粱酒,若是放在過去,他根本不會看一眼,但是此時……
小七也頷首,娃娃臉此刻也是一片冷峻:“今日聽看守的護衛說已經攔下了數批來運貨的人,道是港口在維修,但是時間拖拉久了,難保他們不會懷疑。”
“現在這情形怕是不太妙。”大鼠灌了一杯酒,隨後看向梅蘇:“梅司運想法子運來的糧草,就算是裝了船,怕明日也走不了。”
何況諸人也沒有太多心思在這享用美食上頭,皆是一邊用餐,一邊緊張地商議出航計劃。
菜色倒也還算豐富,都是魚蝦之類,味道簡單,海鮮便是吃個新鮮。
秋葉白、梅蘇、大鼠、大壯等司禮監跟隨過來的主官並着大牛叔、天畫等等一干人則是另外坐了一間包房。
寧秋和寧春已經將司禮監諸人及大部分的士兵們都各自安排好用餐,然後再輪流巡邏放哨。
“爲朝廷效力是應該的。”梅蘇頷首一笑,跟着她一起向海灘附近的一排飯館子走去。
秋葉白看他那模樣,眸光和神態已經恢復了尋常那種清淺溫潤如江南煙霧的樣子,彷彿剛纔她看見的都是幻覺,她沉默了片刻,亦沒有再多問,只點點頭:“辛苦了。”
梅蘇緩緩地擡起眸子看向她,微微一笑:“是。”
秋葉白狐疑地看着他:“是麼?”
梅蘇彷彿如夢初醒一般,渾身一顫,隨後垂下眸子,淡淡地道:“下官無事,只是來回奔波清點糧草有點不太舒服罷了。”
她警惕地眯起眸子:“梅司運,你怎麼了?”
那種目光中混合了近乎痛苦和暴虐的東西,看得她微微一僵,自覺地感到了危險的氣息。
秋葉白察覺他沒有跟上來,便停下腳步,轉頭一看,不想正正對上他清淺修目之中那種近乎冷戾的目光。
……
因爲,沒有誰比他明白,那雪白上的一點腥紅絕不是花瓣。
他瞬間停住了腳步,目光死死地盯着那點子腥紅,只覺得心中一股子涼氣冒出來,讓他動彈不得。
梅蘇的目光落在她的頸項上,驀然一頓,那一片雪白之上半片銅錢大小的腥紅,似血梅花瓣,異常的扎眼。
秋葉白轉身在前邊帶路,只是她這一轉身,涼風吹拂起她垂落在肩上的烏髮,露出了一小片雪白的頸項。
他心中莫名地升起一點子喜悅來,他優雅地頷首:“也好。”
梅蘇一怔,她在邀他用膳麼?
“是糧草之事罷,辛苦梅大人了。”她見他不再多問,暗自鬆了一口氣,隨後看向天邊的西下的夕陽:“天色不早了,寧春那邊想必備下了飯菜,邊用邊說罷。”
梅蘇見狀,清淺的修眸中閃過幽光,見好就收,也沒有再多問,只道:“是下官唐突了,下官確實有要事稟報。”
她今兒心情好,便不去嗆他,但是也不會任由他隨意干涉。
她垂下眸子,淡淡地道:“梅大人,您把我叫起來,就是打算追問這些問題的麼?”
秋葉白微僵,她知道自己方纔那些和百里初在一起時候的神態沒有那麼快散去,梅蘇是個眼尖的,必定看出來她有不妥了。
他狐疑地眯起眸子:“大人是一個人在樓裡麼歇息麼?”
梅蘇打量着她,她今兒一走出來,容色含粉,清美的眉宇之間皆是柔和之色,幾可用粉面含春形容,雖然那是他從來不曾見過的她,幾讓人移不開目光,但是……
她輕咳了一聲,有些尷尬地對他笑了笑道:“是睡沉了。”
梅蘇看着面前的秋葉白,神色冷峻地道:“下官以爲大人睡沉了,聽不見下官的聲音。”
樓下
……*……*……*……*……
隨後他轉身離開,而其餘做士兵打扮的鶴衛們雖然沒有這個膽量對自己的奉主這麼說話,卻也是一臉怨氣地散了。
雙白冷嗤了一聲,無聲地吐出兩個字——白癡。
一白站在門外,一臉頹喪地轉過身來對上身後一羣同樣哀怨地瞅着他的鶴衛們。
……
“滾。”百里初沉默了片刻,淡淡地從薄脣間吐出一個字。
“殿下。”門外響起一白髮緊的聲音。
梅蘇……
他脣角彎起詭冷的弧度。
而窗外腥紅的夕陽讓那些烏沉之中泛起點點腥紅的漣漪。
那畫面讓他原本尚且沒有恢復的詭色黑瞳瞬間又擴散出一片烏沉森然。
隨後,他亦起身,隨便套了件外袍,戴着面具走到窗邊向樓下看去,正巧見着秋葉白窈窕的背影走出了小樓,向梅蘇走去。
她當他看不見她那眉梢眼裡的樂不可支麼?
秋葉白離開之後,百里初才揉了揉自己高挺的鼻尖,冷嗤一聲。
他剛纔塞她一嘴的酸芒果,弄得她狼狽掉淚珠,這回也該輪到他了。
她怕自己留在這裡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她看着他那陰森森的背影,卻愈發地想要笑,趕緊低頭把自己收拾好了,匆匆出門去。
百里初沒理她,渾身寒氣地坐着。
秋葉白一邊麻溜地穿衣衫,一邊望着他,含笑叮囑道:“記得把果子都吃了好麼?”
他是她十六人擡大轎繞上京一週,正經拜過天地的‘妻’,弄得似偷情見不得光似的。
百里初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噗……咳咳,我這就下去了。”秋葉白強忍笑意,安撫地摸摸他結實性感卻僵硬的白皙背脊,隨後忽又想起什麼多叮囑了一句:“你先歇着,晚點兒再下去,梅蘇是個心眼多的。”
還挺撩人的。
她看着他的背影,心中莫名其妙地就想笑,他這是被撞着鼻子引的眼睛發酸,但是那‘楚楚可憐’的樣子,還真是她這輩子第一次見。
說罷,他徑自轉過身背對她。
百里初一擡眼,泛紅的眸子裡竟一圈淚光,秋葉白一呆,他也是一呆,隨後陰沉沉地瞪着她:“看什麼看,你不是要下樓麼?!”
鼻子一向是最脆弱的臉部器官,她不會把他撞出個好歹來罷?
秋葉白呆了兩秒,才反應過來,看着他捂住鼻子,一臉痛苦的樣子,她有也顧不上腦門的痛緊張地扶住他的手:“阿初,你有沒有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