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國美人,傾世毒妃 / 我想你/看書閣
也不知道到底被北冥蒼爵擁了多久,寧白蘇都要被他擁抱的不能好好呼吸了,才用手推了推北冥蒼爵。
低聲道“北冥蒼爵,你再把我擁抱下去,我都要呼吸不暢了”。
北冥蒼爵輕輕一笑,這才放開她。
細細盯着她臉看着,北冥蒼爵眼底閃過些心疼。
伸出手,輕輕撫上她的臉。
寧白蘇被他粗糲的手指刮摸的有些疼,擡眸看着北冥蒼爵。
北冥蒼爵似乎猜到了她的感受,輕輕一笑,倒是不在撫摸着。
看着寧白蘇臉上的面容,只見一連幾日來的匆忙趕路,而沒有休息好,眼睛下淡淡的黑眼圈,北冥蒼爵心底有些莫名的心疼,皺了皺眉:“蘇兒,很累吧”。
他讓她受苦了。
“還好”寧白蘇看着那帶着關心的視線落在身上,搖了搖頭,伸出一指用力指在北冥蒼爵胸膛上,頓了頓才繼續說道:“誰讓某人要成親了,我這不親自來看看嘛,免得到時候被人欺騙了,都不知道還在那裡傻傻的等,等到不知何年何月”。
北冥蒼爵見她這麼說,低低一笑,捧起她白淨的臉蛋。
寧白蘇還有些疑惑,擡起眸光看着北冥蒼爵。
就見北冥蒼爵低下頭,就是在她嘟囔的小嘴上一啄,寧白蘇不由的目光一愣,傻傻對上北冥蒼爵帶着笑意的眸光。
“北冥蒼爵,本公主纔是你要娶的王妃,你怎麼可以當着我的面吻這個踐人”一旁的忽必雅雅見狀,怒火騰騰直冒,大聲吼叫着。
看着北冥蒼爵眼底全是滿滿的疼惜與愛戀,忽必雅雅心底像似貓抓般難受,她纔是北冥蒼爵要娶的人,什麼時候北冥蒼爵給過她這樣的眼神。
他從來都是不屑用正眼看她,更是連府邸都不讓她進,她偷偷爬進他的府裡,卻被他的侍衛當成小偷,打傷。
他一句關心的話語都沒有,卻因爲這個踐人三言兩語,就低頭吻他,她簡直是嫉妒的發狂。
北冥蒼爵聽着忽必雅雅的話,眉心一皺,放開寧白蘇,卻是看也不看忽必雅雅,似不想和她計較,就要拉着寧白蘇的手,往府裡去。
哪知道剛轉過身,忽必雅雅就像似知道他們的動作一般,伸出手攔在前面。
“北冥蒼爵,我在和你說話,你聽到了嗎?你要娶的是我”。
北冥蒼爵不着痕跡的皺眉,眼底有些寒意,直接縮到聲音裡:“忽必雅雅,本王在和你說一次,這個事情是誰決定的,你就去找誰成親,不必來找本王,本王沒心思陪你玩這種遊戲”。
“遊戲?”忽必雅雅聽完北冥蒼爵的話,眸光裡全是不可置信,隨即,轉過視線,落在寧白蘇身上“北冥蒼爵,你不娶我,就是因爲他?”。
寧白蘇看着他的側面,對上忽必雅雅的遞過來憤恨的視線。
寧白蘇轉開視線,懶得與忽必雅雅對視。
只聽得北冥蒼爵冰冷的聲音道,如似十二月的寒風“忽必雅雅,本王這輩子都是不會娶你的”
他要娶得,也只想娶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寧白蘇。
北冥蒼爵轉過視線,落在寧白蘇身上“這個世上我只會娶一個人”。
寧白蘇與他視線相交,嘴角染上一抹笑意,輕笑道“你這算是在告白嗎?”。
北冥蒼爵扣緊她的手,輕輕一笑,眸光裡有些認真“是”。
他是在告白,像心上人告白。
寧白蘇倒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回答,隨即一愣。
看着北冥蒼爵眼底的認真,寧白蘇呆呆笑道:“衆人道北冥攝政王作風大膽獨特,還真是果不其然”。
“那你要嫁給我嗎?”北冥蒼爵低聲一笑,用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在她耳邊輕道。
寧白蘇一笑“哼,要我嫁給你,可沒那麼容易”。
“夠了”見兩人濃情蜜意,忽必雅雅是再也看不下去了,從身旁的侍衛手裡拿過鞭子,就是朝着寧白蘇而來。
寧白蘇擡眸,就見那鞭子朝着自己而來,剛準備躲開,就被北冥蒼爵一個擁抱,快步的移到一旁。
“不知死活”看一眼忽必雅雅,北冥蒼爵直接吩咐道“今夜,攔下他們,他們要動手,就陪他們好好玩玩”。
“是”今夜點頭,一揚手,便有一隊侍衛,攔在忽必雅雅面前。
“你放開我”忽必雅雅也快速的被今夜攔下,看着北冥蒼爵道“北冥蒼爵,本公主就是要嫁給你,我就是死也要嫁給你”。
寧白蘇聽着忽必雅雅這話,卻想不到忽必雅雅竟然這麼執着,看向北冥蒼爵,卻見北冥蒼爵似像沒聽到忽必雅雅這番話般,眼底是一片漠色。
拉過寧白蘇的手,就快速的朝着攝政王府裡而去。
而進入攝政王府,寧白蘇環視一眼周圍的環境,華麗而端莊,卻是與北冥蒼爵的身份還挺相符的。
癟了癟嘴角,打趣笑道:“我以爲在大和那座王府算華麗了,沒想到這裡比那裡還華麗”。
北冥蒼爵聽她這麼一說,欺身在她耳旁輕聲笑意道“喜歡,那你就是這裡的女主人”。
寧白蘇橫他一眼,笑道“誰要做這裡的女主人”。
“當然是你啊”北冥蒼爵見她這麼一說,一笑,將她一個擁緊,抱入懷裡,故意說道“若是你不喜歡,那就讓別的女人當這裡的女主人算了”。
寧白蘇一聽他這麼說,手肘一用力,就是捅入北冥蒼爵的肚子上,北冥蒼爵吃痛一聲,看着她漂亮的側臉道:“你還真想謀殺親夫啊”。
寧白蘇睨他一眼,哼哼道“誰讓你這麼說”。
竟然讓別的女人入住這裡,那北冥蒼爵就等着讓東成他們收屍吧。
見她臉上的醋意,北冥蒼爵低低一笑,再次將她摟入懷中,嘴角摩挲着她耳朵,輕道“你這麼大的醋意,我怎麼敢讓別的女人入住這裡,我怕你等下用醋淹死我”。
“我哪有吃醋”寧白蘇睨着他,拒絕承認此事,隨後,義正言辭的道“我會是這種人嗎?”。
或許有那麼一點點的小酸,但那不一定是醋啊,說不定是天氣熱,出的汗。
見那滿臉傲嬌的表情,北冥蒼爵一笑,再次在她嘴上一啄“我家蘇兒自然不是”。
“哼”寧白蘇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就聽得北冥蒼爵在她耳旁的聲音道“想我了沒?”。
寧白蘇剛準備說纔沒有這幾個字。
就聽得北冥蒼爵的聲音,在而她耳旁響起“蘇兒,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原本到嘴的幾個字,全被嚥下去。
寧白蘇轉過身,看着北冥蒼爵,眸底染上些小小的嬌羞“北冥蒼爵,我也很想你”。
北冥蒼爵一笑,將她用力摟入懷中。
待半響,才問道“餓了吧”。
寧白蘇見他這麼說,點了點頭“你不說我不覺得,你一說我倒是覺得有點餓了”。
北冥蒼爵一笑,扣住她的手,將她帶入廳中。
“去將午膳準備好”看一眼一旁的東成,北冥蒼爵吩咐道。
“是,王爺”。
將寧白蘇帶入廳中,不到一會兒,今夜就將寧白蘇喜愛的菜食全部準備好了,擺滿一桌。
寧白蘇瞬間只覺得一股飢腸轆轆的感覺從身體裡傳來,是再也顧不得什麼形象,胡吃起來。
這幾天的趕路,真是把她給累死了,而且原本要好幾日的時間,硬是縮短成三日時間,讓寧白蘇是覺得各種疲累與飢餓。
北冥蒼爵輕輕一笑,幫她將一杯茶水倒好,放入一旁“慢點吃,沒人和你搶”。
哪知道北冥蒼爵的話音剛落,寧白蘇就被飯菜堵在嘴中,上下不得。
她連忙拍着胸口,咳嗽起來。
北冥蒼爵將水遞給她,幫她順背。
寧白蘇接過,一杯水全部喝入口中,哽在喉間的飯菜終於下去,她瞪一眼北冥蒼爵:“都是你,沒事咒我幹嘛”。
北冥蒼爵低低一笑,被冠上個莫須有的罪名,只是低道“都是我不對,不該咒你”。
“哼”寧白蘇撇他一眼,繼續吃着碗裡的飯菜。
見她臉上不在生氣的表情,北冥蒼爵一邊幫她順背,一邊繼續道“你等會兒先好好休息,等到你休息好了,我在帶你好好遊玩黎國”。
“沒關係的,東成他們都不需要休息”看着北冥蒼爵,寧白蘇輕道,她其實想現在就出去玩。
“他們皮糙肉厚,自然不用”北冥蒼爵正色說道“但是你這幾日來的奔波,必須去休息”。
寧白蘇點點頭“好吧”。
看一眼一旁的東成,寧白蘇嘴角含笑,皮糙肉厚。
東成見寧白蘇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只感嘆一句,果然王爺是生氣了。
“對了,你是不是在怪東成,沒有將我要來黎國的消息透露給你?”寧白蘇看着北冥蒼爵,輕輕問道。
北冥蒼爵掃一眼一旁的東成,沒有立刻回答寧白蘇。
東成對上自家主子的眼神,心底頓時就知道他家主子很生氣,而且後果很嚴重。
“是我不讓他說的”見北冥蒼爵的眸光落在東成身上,寧白蘇連忙說道“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府裡藏了女人,所以,我纔不讓東成告訴你,我們的行程”。
北冥蒼爵低低一笑,似乎對寧白蘇話有些無奈。
“要不你等下吃完飯,先安個心,在府裡搜搜看”。
“切,我纔不要,我有那麼小氣嗎”。
拜託,她纔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好嗎。
北冥蒼爵一笑,點點頭,夾過一塊魚肉放入她碗中,替她將刺挑出。
寧白蘇嘗上一口,就聽到外面傳來稟告之聲“皇后娘娘到”。
皇后娘娘?
看一眼北冥蒼爵,卻見北冥蒼爵眉都不皺一下,像似根本沒聽到一般,既然他這個主人都當做沒聽到,那她這個客應該也不需要出去接見吧。
隨着,一陣步伐之聲傳來,寧白蘇轉過視線,就看見一個身穿的很華麗的女子走過來,頭上的頭飾也因爲她的步伐,碰撞在一起,撞擊的叮叮作響。
女子快步站立在寧白蘇面前,打量着寧白蘇,也隨着女子的到來,寧白蘇這纔看清楚女子的長相。
女子長相偏柔美,淡着淡淡的婉約之風,而年紀不過是雙十年紀罷了,一雙微吊的杏仁大眼正落在北冥蒼爵身上。
寧白蘇看着女子,不由感嘆,好年輕的皇后。
“蘇兒,快點吃吧,不然要涼了”似乎像似沒看到身邊的女子,北冥蒼爵幫寧白蘇將所有的魚刺全挑開,用勺子勺上一勺湯放入寧白蘇碗中。
“哦”寧白蘇點點頭,拿過一旁的勺子,輕輕勺着碗中的湯。
看一眼面前的女子,而女子終於將眸光落在她身上,待女子看清楚她的面容,眼底染上一些小小的驚歎。
“蘇兒,吃完,我送你去休息”見寧白蘇拿着小勺子一點點將湯往嘴裡送,北冥蒼爵纔開口。
“好”寧白蘇點點頭,三下五除二就將碗裡的湯快速送入嘴中,北冥蒼爵既然無視眼前這個女人,那她也沒必要去猜她與北冥蒼爵的關係了。
雖然看眼神,是有點那麼愛慕,不可置信的眼神,但是,既然北冥蒼爵裝作不認識,必然就是不在北冥蒼爵心裡的人。
寧白蘇放下碗,看着北冥蒼爵道:“我吃完了”。
北冥蒼爵一笑,視線落在她臉上。
寧白蘇見他視線落在自己臉上,不由皺眉,“我臉上有東西嗎?”。
北冥蒼爵笑意點點頭,給她一個糊塗的眼神,拿過一旁的帕子小心翼翼幫她擦拭着嘴角。
“走,我送你去休息”。
“嗯”寧白蘇點點頭。
北冥蒼爵拉着寧白蘇的手往前而去,突然,寧白蘇就見一隻畫滿單蔻的手拉着北冥蒼爵。
“爵,你真要這樣做嗎?”帶着哀怨的聲音響起。
寧白蘇一皺眉,爵?看着女人臉上的痛苦,似乎北冥蒼爵與這個女人有很深的過往。
“放手”北冥蒼爵頭也不轉的寒意出聲,連帶着臉上都有寒冷。
“爵,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那女人死死扣着北冥蒼爵的手,隨着,兩行清淚就留了下來。
寧白蘇再次攏起眉心,這又是什麼情況。
聽這女人的稱呼,北冥蒼爵不但與這個女人有很深過往,而且還是比較親密的那種。
北冥蒼爵不耐煩的皺起眉頭,似要甩開女人,就聽到寧白蘇的話語道“他叫你放開手,你沒聽到嗎?”。
女人轉過頭,看着寧白蘇,死咬着嘴脣。
寧白蘇對上她視線,任她打量,就聽到皇后身邊的侍女怒斥開口“大膽,你竟然敢這麼和我們皇后說話,你不要命了”。
寧白蘇剛準備開口,就聽到了北冥蒼爵的聲音“白嬤嬤,掌嘴”。
“是,王爺”。
白嬤嬤邁步,走到那侍女身邊,在宋青衣不可置信的眼光下,就是幾個巴掌甩下。
“管好你的人,這裡是攝政王府,可不是皇宮,而且也必須要知道什麼樣的話該說,什麼樣的話不該說”看一眼宋青衣,北冥蒼爵的聲音越來越冰冷“念在是皇后的人,本王不做過大的處分,若是有下次,就不是這樣的處置了”。
宋青衣盯着北冥蒼爵,眼底全是不可置信和驚訝。
盯着那死死不放的手,北冥蒼爵就是用力一甩開,拉着寧白蘇離開大廳。
寧白蘇看一眼那宋青衣,只見,她滿臉淚痕,盯着北冥蒼爵的背影,臉上全是傷感,與不可置信。
剛走幾步,就聽到身後傳來驚呼的聲音“皇后娘娘,你怎麼了?”。
寧白蘇回頭,就見宋青衣正捂着胸口,滿臉痛苦。
“是不是您的心疾又發作了”。
寧白蘇原本還想繼續看,就被北冥蒼爵帶出了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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