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白蘇可算是贏了?

如似戰兵上戰場一般,讓人一聽,瞬間熱血沸騰,瞬間,人羣之中有人開始讚賞開來,更有甚者,直接不看安楚楚的舞動,閉上眼睛附和聆聽着。

安楚楚見場上人的神情,臉上的不甘。

盯着那帷幔,怎麼可能,她親眼看見寧白蘇明明只拿了根笛子進去,可爲什麼卻會是有鼓音傳音,安楚楚水袖揮舞,快速的變幻着舞蹈,哪知道那樂音卻是穩穩的跟上她的步伐,或低愁,或高昂。

踩着安楚楚的舞蹈動作,那鼓音卻是快速激昂起來,而且同時發出兩種聲音,衆人皆是驚愣在地,若不是看着寧白蘇進去,而且帷幔裡只有一個人影,他們都會以爲帷幔裡有兩個人,而且,那激昂的旋律能夠穩穩的跟上安楚楚的每一個動作,時高時低,或像似姑娘傾訴肝藏,又或者像青年勇敢表愛般。

激昂的樂音散在大廳之中,衆人如似癡醉般,安楚楚面上一急,舞步瞬間慢了下來,隨着舞步慢下來,突然,那旋律一轉,少了剛纔的激昂,變成一股淺淺的旋律之聲,如是細細溪流般,像似換了一種樂器般,或者更像似是葉子吹出來的聲音。

安楚楚再也按捺不住,步伐也開始越來越亂,完全沒了剛纔的快速的高傲之勢。

雖然她的步伐紊亂,可那帷幔裡的樂音卻絲毫沒有亂,依舊流暢不跌,像似在領跑着安楚楚般,安楚楚再也穩不住步伐,一個旋轉,整個人重重的跌倒在地上,隨着她的動作終止,帷幔裡的人也用一個漂亮的終止之音結束這段樂曲。

隨着,這段樂曲的終了,人羣之中有人熱烈的發出讚歎之聲。

安楚楚面色難看,握緊拳頭,她輸了。

站起身,奔向前,快速的掀開帷幔,卻見帷幔裡只有寧白蘇一個人,而且她手中也只有一根笛子,再無它物。

“你...”

寧白蘇擡起頭,看着面前面色憤恨的安楚楚,輕輕一笑“公主,白蘇的表演可否讓公主滿意”。

寧白蘇看一眼周圍的人,只見,有人看着她,眼底的情緒早已不似剛纔那般,此時更多的都是讚歎,更有驚訝,目光掃過臺下的安子睿,卻見他一臉驚呆,寧白蘇微微一笑,邁步走向安明皇面前“白蘇獻醜了”。

安明皇只是盯着她,點點頭,眼底微有些不明的讚歎,寧白蘇擡頭,看一眼一旁的北冥蒼爵,卻見北冥蒼爵的眸光落在她身上,眼底全是不明的笑意。

轉過頭,看不遠處的安楚楚,再看一眼在座的衆人,寧白蘇笑意揚脣“公主,白蘇的表演可算是贏了?”。

安楚楚聽見她的話,面色瞬間變得萬般難看,擡起頭,看一眼高坐上的安明皇,只見安明皇臉色有些陰鬱。

“本公主...”安楚楚盯着寧白蘇,一時不知道改怎麼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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