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孟琴煙的臉色,樓靈月不由正了正臉色,不由疑惑的問道:“難不成那毒,真的是你給夜修離下的?”
在剛剛,自己只是聽到了解毒之法,具體夜修離中的是什麼毒,還真的不知道!
但是看着孟琴煙的臉色,卻是讓人不由懷疑。
看她如此的愛夜修離,竟然也能夠爲夜修離下毒嗎?
“孟琴煙,若是讓夜修離知道,他的毒是你下的,你覺得他會怎麼想呢?”突然之間,樓靈月也有了玩鬧之心,看着孟琴煙的臉色,不由說道。
一瞬間,孟琴煙瞪大了眼睛,怒聲說道:“你個該死的賤人,明明是你給離哥哥下的毒,如今反而說是我,如此顛倒黑白,你真是……”
想了一下,卻是沒有想到合適的詞,只得說道:“賤人!”
明明是一句如此有氣勢的話,但是偏偏分爲兩句話來說,如此之下,反倒沒有了氣勢更多的是讓人想笑。
如此之下,樓靈月不由笑出了聲,看着孟琴煙的臉色越來越差,卻是懶得搭理眼前之人,手臂疼的厲害。
直接繞過孟琴煙,往前走去。
孟琴煙哪裡會如此罷休,伸手想要要去打樓靈月,而就在這個時候,手臂卻突然被人往後面拽去,那力氣大的,根本就讓孟琴煙無可抵抗。
身子往後倒去,卻是直接摔在了地上,一瞬間孟琴煙被摔的狼狽不堪。
孟琴煙惡狠狠地咬牙擡頭,卻是看到了那高大的男子,不由緊緊咬着下脣,眼前的這個男子,總是保護着樓靈月!
她根本就打不過!
如此之下,卻是聽到了樓靈月囂張的笑聲,只聽到她說道:“孟琴煙,我警告你,若是下一次再想偷襲我,就不只是這麼簡單了。”
說完之後,直接對着玄武露出了大拇指。
若不是玄武出手及時,自己肯定要挨孟琴煙一巴掌的。
玄武冷硬的嘴角勾了勾,卻是跟在樓靈月的身後,直接走了過去,臨走之時,回頭惡狠狠地看了孟琴煙一眼,那眼神之中滿是警告。
心中氣惱,孟琴煙的拳頭握起,不斷拍打着土地。
小艾連忙跑了過來,看到孟琴煙這個樣子,連忙把孟琴煙扶了起來,卻是直接捱了孟琴煙一巴掌,只聽到孟琴煙怒道:“你個該死的丫頭,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你躲起來,如今倒是會看我的熱鬧!”
聽到孟琴煙如此說,小艾不由委屈,眼眶瞬間紅了。
看着樓靈月的背影,孟琴煙冷冷的說道:“以後日子還長的很,鹿死誰手,還不可知,我們走着瞧!”
而另一邊,公子蕭已經端着血液,打開了夜修離的房門。
夜修離看着公子蕭手裡端的碗,不由皺起了眉,看着那血紅的東西,只覺得有些反胃。
看到夜修離的神色難看,公子蕭自然猜到了什麼,但卻神色如常笑着說道:“還是趁熱喝吧!”
聽到這一句話,夜修離的臉色更加難看,卻是伸手接過,看着那血液,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這真的是月兒的?”
公子蕭挑了挑眉,卻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夜修離深深吸了一口氣,看來這血液,卻是一口氣喝了下去,那如同鐵鏽一般的味道,瞬間佈滿了全身。
喝完之後,忍住心裡的反胃,卻是狠狠地壓了下去,心裡不斷的提醒自己,這是月兒的,這是月兒的。
見此,公子蕭露出了一絲笑容。
突然之間,夜修離只覺得一股熱氣從體內衝了上來,皺了皺眉,立刻凝神打坐。
公子蕭守在旁邊,知道藥效已經上來了,但卻不由疑惑,藥效是不是上來的有些快?
良久之後,夜修離的臉上已經佈滿了汗水,卻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只覺得身上輕鬆了不少。
公子蕭見此,上前爲夜修離把脈,卻是一瞬間,滿臉的震驚。
夜修離皺眉,心中有了幾絲不妙,連忙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公子蕭搖頭,神色之中有了幾絲驚訝,卻更多的是沉重,看的人不知所措。
良久之後,就在夜修離沒有耐性的時候,公子蕭開口說道:“你的身體竟然已經大好,這藥怎麼會有如此奇效?”
按理說來,這藥只能夠壓制夜裡修身上的毒性,並不能夠使他大好,這又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裡,夜修離也是忍不住挑了挑眉,只是一碗湯藥罷了,怎麼會有如此奇效?
看着那藥碗,公子蕭瞬間恍然大悟,連聲說道:“我明白了,是血液,是小月血液的問題!”
想到樓靈月另一個胳膊上的傷口,公子蕭更是明白的徹底,解釋說道:“難怪今日上官陌如此從容的讓我爲他診脈,因爲他喝過小月的血,他身上的邪功早就已經治好了!”
聽到這裡,夜修離也是忍不住挑眉,一臉驚訝地說道:“月兒身上的血液,爲什麼會那麼奇特?”
從那時開始,他便知道樓靈月的血液很奇特,能夠與所有的人都融合在一起,卻是不知道,竟然還有如此奇效。
兩個人,心中都不由得更加奇怪,樓靈月就像是一個謎團,引着他們去解釋,但卻陷入到了另一個謎團,總是解不開。
“我們兩個在這裡猜測,卻總是猜不出來原因的,倒是不如直接去問她。”公子蕭的眼睛一亮,直接說道。
與其猜測,倒是不如去向當事人問個明白,也省得自己百思不得其解。
夜修離點了點頭,想要起身,卻身子一軟,直接躺在了牀上,不由皺眉,身上竟然沒有什麼力氣。
看到這種情況,公子蕭說道:“那些毒藥很是霸道,如今就算是大好,肯定也會拿走你很多體力,你還是在這裡好好的休息吧,等有了結果,我來告訴你。”
夜修離想了想,如今這種情況,卻也只能夠如此。
公子蕭離開,卻是直接去了樓靈月的住處,而這個時候,樓靈月正坐在一旁,拉開袖子,看着自己胳膊上的兩個傷口,長吁短嘆。
今年見此,把煮好的燕窩拿來,直接餵給樓靈月,笑着說道:“王妃不要看了,你已經看了很長時間了,他們不會這麼快就好的
。”
樓靈月撇了撇嘴,當下卻是不客氣,直接含住了燕窩,嚥下去之後說道:“早知道就讓容簫劃一個胳膊了,如今兩個胳膊都受了傷,真是不方便。”
聽着樓靈月如此孩子氣的話,青萍笑了笑,自然知道公子蕭意欲何圖,兩個胳膊上都有傷口,到時會長得很慢,如今分開,會痊癒的快一些。
“你家王爺還沒醒嗎?”過了這麼長時間,依舊沒有人來向自己說夜修離的事情,樓靈月也有些坐不住了。
是死是活,總應該有一個消息,雖然有容簫在此,那傢伙死不了。
“還沒有。”青萍如是說道,雖然她也在擔心,但是有公子蕭在那裡,自己去了也沒用,倒是不如在這裡安靜地等待消息。
在這個時候,沒有消息,卻已經是最好的消息。
而在這個時候,卻是眼疾手快的看到了公子蕭,立刻說道:“但是現在有人來了,王妃請看,公子蕭。”
樓靈月看了過去,不是容簫是誰,只見他眉宇之間有着一抹深沉,腳步十分快速。
挑了挑眉,卻是對青萍說:“先把東西拿下去吧。”
自己已經吃下了很多補血的東西,看着這一碗燕窩,還真是有些吃不下去了。
青萍輕輕點了點頭,而這個時候,公子蕭已經到了樓靈月的面前。
“怎麼了?難道是夜修離出了什麼事情?你怎會如此匆忙?”樓靈月站起身來,眉宇之間多了一抹擔心。
公子蕭搖了搖頭,有些急迫地說道:“可否讓我爲你把把脈?”
樓靈月挑眉,卻是伸出手去,不知道公子蕭意欲何爲。
公子蕭把脈,眉宇之間更是深沉,良久之後,無奈的說道:“很正常,沒有任何異樣。”
看着他那失望的樣子,這一次倒是樓靈月不明白了,自己的身體很好,難道不是好事情嗎?爲什麼到了公子蕭的眼中,卻是成了失望,難不成他的脈象有異,這樣纔會好?
“你不要這個樣子,有什麼話直說便是,弄得我也不安心。”樓靈月坐了下來,有些不悅地說道。
公子蕭嘆了一口氣,十分認真地說道:“你可知道,你的血液有奇效,夜修離服過你的血液之後,身體已經大好,而那上官陌,也正是因爲服過你的血液,他的身體纔會好的!”
樓靈月不由驚訝,手緩緩地撫摸上了胸口,難不成因爲它,連自己的血液也有了變化嗎?
盯着公子蕭良久,終是拿出了自己胸口的石頭。
“這是我的身體沒有任何異樣的話,那就是它搗的鬼了。”
看着這一塊石頭,公子蕭不由滿是疑惑,這一塊小小的石頭,佩戴上竟然會有如此妙用嗎?
“不要小瞧了這塊石頭,正是因爲這一塊石,我才能夠那麼多次大難不死的。”手指緩緩地撫摸着石頭,樓靈月認真的說道。
公子蕭皺眉,接過石頭,卻是依舊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如此說來,這倒是一塊神奇的石頭。”想來想去,公子蕭只好如此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