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飛注意到江建海看向自己的目光,他嘴角揚起,浮現一抹邪魅詭異的笑容,微不可查的朝他點點頭。
江建海頓時雙目放光,整個人氣勢大振。有自己的老大罩着,江建海底氣十足,眼前這所謂的富二代,他一定要把他打的連爹媽都不認識。
江紅拉着江建海,她知道吳能的厲害,怕江建海因爲她而受到什麼傷害。但是江建海卻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見他堅持,江紅咬了咬牙,最後纔沒有阻攔,只是在心裡,江建海的身影卻變得愈加高大。
吳能看着這一幕,他怒火中燒,嫉妒而憤怒,最後化悲憤爲力量,一股殺氣勢不可擋的涌現出來,刷的一聲突兀的就動手了。
江建海反應很慢,開始的幾招拼鬥下來,他發現這個吳能確實有兩下子。江建海心中暗道,怪不得這傢伙那麼狂傲,原來有點手段,可惜這還不夠看。
接着江建海就秋風掃落葉似的出手了,迅疾如雷,他本就天生神力,走的路子是剛猛的直線攻擊,沒有巧勁,只是蠻力。
吳能雖然靈活,可他也只是稍微比江建海靈活一點,不像第一次鄧飛對上江建海的時候,能讓江建海摸不到他的衣角。所以一番對戰下來,吳能攻擊的次數多,但對於江建海來說卻是不疼不癢。
而江建海只要實打實的打中吳能一下,就能讓他整個人渾身難受,疼的齜牙咧嘴。不到五分鐘,隨着江建海再一次擊中吳能的面門,吳能嘭的一聲倒地,鼻孔和嘴角鮮血直流,眼淚都出來了。
雖說那不是哭,只是因爲鼻子酸而流出來的眼淚,但是看在別人的眼裡,那就跟被江建海打哭了沒什麼區別。
“混蛋!”吳能肺都快氣炸了,他沒想到在他眼中那麼不起眼的一個鄉巴佬,竟然這麼難纏。
偏偏江建海出招等等毫無技巧可言,就是蠻力,但是其效果不用多說,吳能被打的毫無招架之力,他攻擊十次還不如江建海一次。
“你輸了,現在可以滾蛋了!”江建海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剛纔吳能那麼囂張,他早就憋着一肚子的氣,現在這口氣發泄出來,別提多爽了。
當然,更多的是能在江紅面前表現出自己的強大,讓他非常滿意。
不遠處的鄧飛看着這傢伙神氣的樣子,他不屑的撇撇嘴,不過心裡還是很滿意的。但通過剛纔的交戰,他也覺得江建海還有許多不足之處,這些都是可以培養和訓練出來的,他記在心裡,卻沒有立即提出來。
“滾?你讓我滾?你一個鄉巴佬,馬勒戈壁的,你們兩個把他拿下!”吳能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從來沒吃過虧的他,哪裡肯善罷甘休,所以當即惱怒成羞的讓他身後的保鏢對江建海出手。
他那兩個保鏢可是他老爸花了大價錢請來的頂級保鏢,是特種兵精英退役下來的人,一個個身手矯健,就算赤手空拳對付十幾個人也不是問題。
那兩保鏢相覷
一眼,雖然他們對江建海的力氣也感到吃驚,但他們和吳能不同,吳能的那點身手在他們看來就是花架子,他們在服役的時候可都是學的殺人的頂級搏擊手段。
只是現在身爲吳能的保鏢,保護吳能是他們的義務。現在吳能受傷了,哪怕他們認爲這是吳能技不如人,心裡鄙視他這樣的做法,但他們拿人錢財辦事,所以也只能聽從吳能的吩咐。
兩個保鏢接近江建海,江建海頓時感受到壓力,因爲他能夠感受到這兩個保鏢並不是簡單之輩,江紅同樣如此,這時候她準備站出來護着江建海。
可是她的舉動更加讓吳能怒火沖天,吳能抹了抹嘴角的血跡,狠聲道:“這小婊砸要是敢攔着,一起帶走,馬勒戈壁的,在這百貨市場,老子就是皇帝!”
“你皇個雞毛,頂多算個太監,怪不得你老爸給你取個名字叫吳能,感情你打出生開始你老爸就知道你無能,不過現在我覺得你老爸錯了,他應該再給你取個綽號,叫無賴!”江建海嗤笑着說道。
“啊呀呀呀,打,打殘他,天塌下來我頂着,就算打死也無所謂!”吳能徹底爆炸了,他恨不得立刻把江建海撕成碎片,但剛纔他已經領教到江建海的厲害,這時候自然不敢衝上去。
兩個保鏢聞言,當即臉色也沉了下來。既然有吳能頂着壓力,又放下了那句狠話,他們頓時無所顧忌,瞬間朝江建海衝了過去。
兩個保鏢的身手異常厲害,沒打多久,江建海就有些支撐不住了。一旁的江紅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她急忙說到:“吳能,你不要這樣,大不了...大不了我……”
“媳婦,你不要怕,我不會吃虧的!”江建海突然打斷江紅。
江紅一愣,剛想說“誰是你媳婦”的,但就在這時候,一個保鏢趁江建海分神的剎那,一拳打在江建海的胸膛,江建海胸口一悶,一口血不禁噴了出來。
“不要……”江紅這時候已經顧不上江建海剛纔對自己的稱呼,此時看到江建海被打的吐血,而另一個保鏢手持一個槓鈴就準備砸向江建海的腿,頓時緊張的驚呼道。
因爲這一下下去,江建海肯定會殘廢,就算如今醫學發達,但也會落下病根。
而就在那保鏢的槓鈴就要砸在江建海小腿上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江建海面前,然後那道身影伸手一擋,那保鏢持着槓鈴的手突然一頓,然後就咔的一聲,他臉色鉅變,槓鈴不自禁放手。
那道身影手疾眼快的一撈,槓鈴就到了他手上,緊接着那道身影反手一槓鈴砸在那保鏢的大腿上,咔嚓一聲,那保鏢一手一腳都骨折了,尤其是腿骨,估計都碎裂成塊。
“啊……”那保鏢痛的滿地打滾,饒是他曾經身爲特種兵精英,可這些年跟着吳能混,養尊處優,那股鋼鐵般的意志早就消失了,何況這情況,就算特種兵精英估計也受不了。
另外一名保鏢頓住了,他擡眼一看,這
道突然出現的身影,可不就是剛纔站在一旁笑吟吟看起來像看熱鬧的男人嗎?
不錯,這道身影正是鄧飛,開始的時候,他只是想歷練江建海的身手,後來看到他不敵,就知道是自己出手的時候了。
而他一開始是知道兩名保鏢對江建海來說,他根本不是對手,只不過人的潛力在危險的時候往往就會爆發出來,鄧飛也只是想看看江建海能不能逆襲而已。
結果江建海逆襲沒做到,但卻贏得了江紅的放心,鄧飛想了想,這小子還真是傻人有傻福,而且該膽大的時候絕不含糊,剛纔竟然敢叫人家媳婦。
收起心中啼笑皆非的想法,鄧飛接着就眯眼看向另外一名保鏢,他淡淡的說道:“這個拿着,把那傻比打一頓,然後滾吧!”
說話的功夫,鄧飛手上的槓鈴輕飄飄的扔向那還站着的保鏢,同時伸手指了指臉色發白的吳能。那名保鏢忙不跌至的接住槓鈴,但他看鄧飛神色輕鬆,還以爲這槓鈴不重呢,伸手一接之下,頓時臉色一變。
但他身體素質是訓練過的,好歹沒像開始的江紅一樣,最後還是有驚無險的接住了槓鈴。只是想想鄧飛後面說的那句話,他不禁猶豫起來。
“你...你是什麼人?你...你知道我是誰嗎?”吳能這時候心裡擔驚受怕,但卻故作鎮定的說着,只是他顫抖的語氣還是出賣了他內心的緊張和恐懼。
“我是誰並不重要,你是誰我也不放在眼裡,重要的是你很快就慘了!”鄧飛嗤笑一聲,爾後便凝神看向那名保鏢,“怎麼選擇由你,你出手,他只是挨頓揍,我出手,你們兩跟他的下場一樣!”
鄧飛指着那現在還躺在地上哀嚎的保鏢,旋即一腳踩在他胸口,淡然自若的說道:“想廢我兄弟,你還不夠格,現在你安靜點,除非你不想要另外的一手一腳了!”
那保鏢臉色通紅,但卻不敢再有任何發出聲響的表現,這種強忍着痛苦的折磨,讓他感覺度日如年。但是爲了另外一手一腳的安全,他還是選擇了隱忍。
事實上鄧飛也不是殘忍的人,只是這保鏢剛纔竟想廢了江建海,這是他不能容忍的。設身處地想一下,如果這次鄧飛和江建海是普通人,那吳能還不知道會怎麼對付他們呢。
所以鄧飛並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多麼過分!
那站着的保鏢此時臉色變幻不定,一方面他在考慮揍了吳能的後果,他可以想象,回去後估計還是要被吳能廢了,但是不揍他,吳能現在就要被廢掉,他同樣不能倖免。
想了想,那保鏢對吳能輕聲說道:“吳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天我揍你一頓,總比那人廢了你好,如果我不揍你,我們兩個都得廢,希望你理解!”
吳能一聽,頓時臉色大變,他知道保鏢說的有道理,但他那麼高傲又沒受過挫折的人,剛纔江建海就把他揍得現在還疼,再讓自己的保鏢揍一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