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衣領的解開,裡面白皙滑嫩的肌膚露出來,商宇的手停下來,幽暗的眼神裡閃過一抹寒冷,手指停下來探進去,冰冷的手指觸碰到裡面凝脂一樣的皮膚,沉睡的陳舒然好像被這突然的冰冷驚到,身體轉動了一下,發出了一聲嚶嚀,卻更引得商宇身體裡的火苗迅速燃燒,他的嘴角勾起寒冷的笑意,正要伸手去扯開陳舒然的衣服,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他媽的!”商宇嘴裡咒罵了一聲,把身體的火苗壓制下去悻悻的從牀上起來朝門口走去,臉上帶着被突然打斷的怒火,他走到門口去站定,對外面不悅的喊道:“誰啊!敲什麼敲,眼睛瞎了嗎?”
唐傑站在門口,聽到裡面不高興的怒吼立刻就辨別出是商宇的聲音,這句話讓他意識到什麼,低頭就看到房門上掛着的“請勿擾”的牌子,他心裡冷哼一聲,對房間裡的人毫不理會,暗道,我沒踹門進去就已經是客氣了。
“對不起先生,我是這裡的服務生,有警局的人過來查房,麻煩你開一下們。”唐傑故意把嗓音壓低,隨便編出了一個老套的藉口,說完他意識到自己的這個藉口太不容易讓人相信了,打量了一下週圍,這裡應該不會有警察過來查房,就算是有一定也是事先通知的,但想到裡面的陳舒然,他顧不上那麼多了。
商宇聽到外面的人這麼說,心裡起了狐疑,思索了一下臉上又浮現了怒意,對外面不悅的道:“大白天查什麼房,說,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唐傑一聽這話,愣了一下,但馬上就有了應對的話,立刻換了一個更加低沉的聲調,繼續僞裝着說道:“對不起,最近有重要通緝犯潛入本市,我們是例行公事,看過之後就走,麻煩你配合一下。”
商宇回頭看了看陳舒然,雖然心裡的火氣很大,但是聽到外面的人說是例行公事,看過就走,還是隱忍了下來,他不想跟外面的人浪費時間,過一會陳舒然的藥性過了,恐怕就沒那麼容易做成好事了。
他不說話,走到牀邊拉起被子蓋在了陳舒然的身上,想着等會警察進來的時候就對他們說是自己的女朋友,因爲喝醉了在這裡休息,想完這點,他走過去拿起自己的衣服披在身上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是你!”房門被打開後,商宇看到站在門口的唐傑,一雙眼睛透着殺人般的冷氣,嘴角掛着若有若無的笑意,商宇說完立刻就要關門,卻被唐傑及時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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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這是我開的房間。”商宇看到唐傑要進來,眼底閃過一絲慌張,但還是不肯輕易讓他進去,堵在門口企圖要做最後的掩飾。
“小然在哪裡?”唐傑看着商宇,從嘴裡吐出這幾個帶着冷氣的字,眼睛注意到商宇下身只圍着一條浴巾,雙眼立刻迸射出了可怕的怒火,話音落下,手中已經暗暗運氣,準備收拾眼前這個禽獸。
“這是我們的事,你有什麼身份管,別忘了你的身份,名義上好聽點是保鏢,實際上就是一隻任人使喚的狗,我現在給你最後的機會,趕緊給我離開,否則明天我就會讓你滾蛋!”
“砰!”商宇的這句話說完,整個人就被一記帶着內力的拳頭打飛,身體猶如斷絃的風箏一般向後飛到了酒店的窗戶下面,趴在了地毯上。
唐傑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經昏死過去的商宇,立刻走進房間,就看到牀上被子下面的人,他愣了一下,以爲商宇已經對陳舒然做了無法挽回的事情,正要萬分自責的在心裡痛罵自己,就看到牀上的陳舒然動了幾下。
“水!我想喝水!”陳舒然迷糊的發出這個聲音,唐傑趕緊在酒店的房間裡找到了杯子,衝進洗手間接了一杯冷水送到牀邊,他扶着陳舒然坐起來,手碰到她的皮膚上的時候,發現她渾身都在發燙,而且雙頰酡紅,一看就知道是被人下了藥,不過好在唐傑發現陳舒然身上衣服還完好,似乎沒有被動過的痕跡,趕緊喂陳舒然喝了水,他的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陳舒然喝了水,但是依舊沒有完全清醒,雙頰粉紅,眼神迷離的靠在唐傑的懷中看着他,那眼神讓唐傑有種被誘惑的感覺,他正要想要趕緊帶陳舒然回去,否則這樣下去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嗯!”陳舒然在唐傑這個想法還沒有行動之前,嘴裡含糊不清的發聲,而後似乎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唐傑,雙手竟然纏繞上了唐傑的身體,接着就開始不安分的摸着他的胸口,身體還極其挑逗的扭動着,櫻紅的小嘴似乎還掛着微笑。
唐傑被她的樣子弄得身體頓時有了莫名的反應,燥熱難耐,他皺了皺眉頭,二話不說抱起陳舒然朝門口走去,路過被打暈躺在地上的商宇身邊的時候,唐傑冷冷的掃了一眼,確定商宇還沒有死,只是被他的內力震得昏過去,估計要好一會才能醒來。
這次先暫時饒了你,不過馬上我就會收拾你,讓你爲這次的行爲付出代價!唐傑對着商宇在心裡發出了這句冷聲,抱着藥性再次發作的陳舒然趕緊出了酒店的房間,來到下面之後迅速招停了一輛出租車朝藍灣公寓趕去。
坐在出租車的後座上,因爲陳舒然還完全清醒,唐傑只能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可是這一路上他卻是糟了罪了,商宇爲了能夠一次性成功,在那瓶子可樂裡面下了大量的催情藥,而且還不是隨便可以買到的那種,是他在國外帶回來的,在那些不堪入目的派對上面,不知道對那些洋妞跟各國的留學生用過多少次。
唐傑當然不知道這點,他以爲只是一般的麻醉藥,可是上車後陳舒然的手就一直沒有停下來,控制不住的在他的身體上亂摸,小臉還不停的在他的身體上蹭着,微張的小嘴噴出陣陣迷惑人的熱氣,唐傑感覺自己一路簡直是在水深火熱中煎熬過來的,他不斷的催促出租車司機快點開,而後不得不運氣用內力控制自己身體裡不斷上竄的火苗。
可惡的丫頭!竟然這麼折磨她,等她醒來一定要好好教訓她一頓,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跟男人出去吃飯!
唐傑一邊忍受着陳舒然無法自控的挑逗,一邊在心裡不滿的責怪,終於快要到了藍灣公寓門口,他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臉上浮現了慣有的壞笑,他轉過頭看着身邊還在不斷“勾引”他的陳舒然,從衣兜裡拿出了手機,而後打開了照像功能,對準了他跟陳舒然……
下了車,唐傑連扶帶抱將陳舒然弄回了公寓,把陳舒然放在沙發上讓她休息,看着她臉上還沒有退去的紅潮,還有身體上一看就是被裡面的火燃燒得難受的樣子,他趕緊走進浴室,放漫了整整一浴缸的冷水,而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抱起陳舒然,在猶豫考慮了好一會,把她放了進去。
一直到過了半個小時,冰冷的水終於熄滅了身體裡的火焰,陳舒然慢慢醒來,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渾身溼透的躺在浴缸裡,而旁邊站着黑着臉的唐傑,她睜着一雙無辜的大眼睛,腦子裡快速的回想了一下,終於想起了在酒店跟商宇吃飯的一幕,而後小臉上立刻花顏失色,看着唐傑好半天才開口說話。
“我……我……”陳舒然的腦子裡一片混亂,一時間無法組織好清晰的語言,她低頭看着自己躺在浴缸裡,身體裡還帶着沒有完全消退的餘熱,心中有種不確定的恐懼感升起,她難道已經被……
“跟帥哥約會是不是很開心,而且還很刺激?”唐傑看着陳舒然漸漸沒了血色的小臉,有些沒好氣的說道,可是又馬上覺得自己不該責怪陳舒然,畢竟她還不知道之前那次綁架就是商宇策劃的,但也要給她一個教訓,否則下次她說不定會不會再犯,想着,唐傑仍舊黑着臉,等着看陳舒然的反應。
陳舒然望着唐傑,一雙大眼睛裡充滿了驚恐,張了張嘴好半天沒有說出來話,她還從來沒有看到唐傑對自己如此嚴肅的一面,腦子裡剛剛理清楚的思路又開始混亂,心裡那個恐懼的猜測加深,眼眶裡不一會就溢滿了淚水,難道她真的被那個混蛋……
看到陳舒然的眼淚就快要掉下來了,唐傑覺得不該再僞裝下去了,否則待會弄哭了大小姐他又要哄,唉……,想到這裡,唐傑心中忍不住嘆了口氣,馬上轉換了往日嘻笑的模樣看着她道:“怎麼樣,穿着衣服洗澡是不是很舒服?”
一顆豆大的眼淚從眼角悄聲滑落,滴在浴缸裡面濺起一陣微小的漣漪,陳舒然剛要忍不住哭出來,聽到唐傑說這句話,再看看他那張臉上的笑意,眼淚倏然打住,接着小臉上浮現了怒火。
“嘩啦!”唐傑摸着臉上被陳舒然潑的水,眨了眨眼睛,看着浴缸裡一臉怒火的人,在她再次朝自己撥水的動作還沒有發出,趕緊閃身到了門口。
“不打擾你了,趕緊洗你得清涼浴吧,待會給你看看好東西。”唐傑朝陳舒然做了一個鬼臉,之後趕緊出了門。
趁着陳舒然還沒有出來的空檔,唐傑回到房間思索着酒店發生的事情,想着,他的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商宇要把陳舒然弄到手,無非就是出於他的商業目的,可是他該怎麼辦呢?如果把這件事情直接告訴陳鍵凱,那麼以陳鍵凱跟商正南的關係,恐怕也不會說什麼,頂多就是責怪商宇一下,到時候商宇也會說自己是因爲喜歡陳舒然。
對於商家父子的狡猾,唐傑早就看出來了,可如果想狠狠的懲罰商宇,又要在陳鍵凱那裡得到同意,這恐怕有點難度,那個禽獸竟然用這麼卑鄙的方式想要得到陳舒然,就算是陳鍵凱肯放過他,他也不會放過!
思索了半天,唐傑也沒有想到一個可行的辦法,畢竟商陳兩家的關係不一般,就算他能肯定這件事是商家父子共同策劃的陰謀,但是沒有太有力的證據,到時候就算陳鍵凱贊同他的看法,找商家去討說法,商家父子也不會承認,想要制服他們,就必須讓他們自己在陳鍵凱面前露出狐狸尾巴,這倒是有點難辦。
唐傑正苦想着,浴室門口傳來聲音,接着就聽到陳舒然的房間傳來關門聲,皺了一下眉頭,仔細聽了一會,陳舒然的房間很安靜,嗯,該讓她好好反省一下,好好吸取一下教訓!
這樣想着,唐傑沒有理會回到房間的陳舒然,躺在牀上開始仔細思考着近來的事情,腦子裡突然閃現了上次在陳家別墅看到的場景,看來陳氏家族內部很黑暗,竟然還從事賭博的行業。
唐傑的腦海裡再次閃現了那個跟陳風長得很像的年輕人,心裡揣測着他的身份,計劃着下一次去找他們報仇的計劃,想了一會,他決定明天晚上就去陳氏家族的別墅去看看,如果碰巧能遇到那個年輕男子,也許可以趁機知道陳風的下落。
在G市一棟隱蔽別墅的房間裡,兩個剛見面的人正在進行着一場陰謀交談。
商宇坐在房間的沙發裡,看着對面那個帶着面具隱藏了真實面容的人,心裡思考着他剛纔說的話,一雙眼睛裡帶着疑問,卻沒有說出來,對面的人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好一會看到他還在懷疑,發出了一聲冷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