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文濤衝着那幾個後天修爲的人一擺手說道:“你們先讓開,我倒是想看看這丫頭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那幾個後天修爲的人聽韓文濤這麼一說,趕緊退到了一旁。
這時,韓文濤皮笑肉不笑的衝着霍靈靈說道:“既然你能看出符紙和符筆的質地,還說霍家的符紙和符筆比我們韓家的好,還自稱是堂堂的制符師,我韓文濤就給你這個機會,我帶你到霍家的店鋪裡買符紙和符筆,然後再從我韓家的店鋪裡取來幾張符筆和符紙,只要你能製作出來上等的符篆,不!就算是張符篆,我就當你說的都是真的,今天就放過你!不過你要是製作不出來,那就別怪我韓文濤翻臉不認人!”韓文濤根本就不相信眼前這個丫頭能製作出符篆,看她的年紀也就十五六歲,莫說是她就連整個東都城內能製作出像樣的符篆的人也是寥寥無幾。
霍靈靈看着韓文濤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感到十分的可笑,於是挺着胸脯說道:“莫說是像樣的符篆,就是一品的頂級符篆,我也能做的出來。如果本姑娘高興,二品頂級的符篆也不在話下!”
此話一出,衆人都愣在那裡,如果霍靈靈說的是真話,那也太驚世駭俗了,莫說是這韓家和霍家,就連整個東都城四大家族之中,能製造出一品頂級符篆的制符師那也是極爲少有。而她竟然說如果願意做的話,二品頂級符篆也願意要多少有多少。
這韓文濤倒也是個見過世面的人,他哪裡相信這霍靈靈的話,於是一臉懷疑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到霍家店鋪裡一聚,一來請霍家的人給做個見證,二來還請這位姑娘到時候給露一手,如果真如你所說,能製得二品符篆,我就相信你所說的話,同時我們要給你當面賠罪,但是如果你所說的是謊話,那麼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霍靈靈一聽,心中暗想,如此甚好,看我不把你們這幾張破嘴都給你堵嚴實了。想到這裡,霍靈靈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到時候,我可不想見到倒打一把,侮辱我名聲的人。”
“請姑娘放心!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韓文濤說道。
那幾個後天修爲的人偷偷地看着霍靈靈,心中暗想,你就吹牛吧,到時候,你要是制不出來二品符篆,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正在這個時候,一直躲在霍靈靈身後的那個男孩說話了:“我就知道姐姐是一定是一個制符大師,去店鋪裡製作符篆,那不是貶低了咱們的身價嗎?要去就去霍家的族長那裡,讓他老人家給做個見證,萬一這韓家的人耍無賴,我們也好有個說理的地方不是。”
霍靈靈聽了男孩的話也覺得有道理,萬一韓家的人耍無賴,憑着自己的力量肯定要吃虧,於是,她也順着男孩的話說道:“就是!就是!我堂堂一個制符師,怎麼能在那樣的小地方制符,這不是小瞧我是什麼?”
霍靈靈這麼一說,韓文濤等人心中不禁暗笑,好大的口氣,竟敢口出狂言,不過韓文濤並沒有表露出來,他看着霍靈靈和那男孩一副神氣的樣子,倒真想看看她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於是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依你們所言,我們就去拜訪一下霍族長,不過,到時候,你們要是製作不出來符篆的話,那你們可有的受了!”
霍靈靈不置可否的說道:“沒有金剛鑽,不敢攬着瓷器活,你可要說話算話啊!”
韓文濤一聽不屑的說道:“大丈夫一言九鼎!說話說話!”
於是,霍靈靈和那男孩在韓文濤等人的帶領下,一路趕往城東霍家。
一路上誰也不說話,倒是韓文濤等人緊緊地盯着霍靈靈,生怕她半路脫逃,一者她如此囂張,如果說的是瞎話,一定要狠狠的教訓她一頓,如果萬一她真的是大師,那麼想盡一切辦法,把她請到我們韓家去。
一路無話,走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來到了霍家大院的門前。韓文濤趕緊向把門的人說明了來意,那人趕緊進去稟報,沒過一
會就走了出來,衝着衆人說道:“我家族長請各位議事廳就坐。”
衆人聽了,都跟着那人來到了霍家的議事廳。
大廳之上,端坐着四個人,這四個人不是別人,坐在正中間的那位就是霍家的族長,也是霍家修爲最高的,築基期四層的高手,名叫霍英甲,旁邊坐着的是他的二弟霍英雙,還有老五霍英武,這兩個人一個主管服堂的堂主,一個是主管刑堂的堂主。兩個人的修爲也都在練氣期十層以上,還有一位是霍家的制符大師,一品供事長老劉維新。
爲什麼霍家這麼多的重量級人物都出場了,因爲韓文濤稱帶來的這個人自稱是能製作二品符篆的大師,讓霍家族長給鑑定真僞,這吸引力可是不小啊!如果這是真的,那霍家可不願意讓這大師跑到別的家族去啊!
霍靈靈站在大廳之內,向上望去,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堂上之人發出的奪人的氣勢,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不過,她僅僅是稍一遲疑,變恢復了平靜。她靜靜的站在那裡一言不發。那男孩也是一樣,雖然頂不住,腿不住的哆嗦,不過從神情上可以看出,他並不害怕。反倒是那幾個後天修爲的人心裡不住的打鼓。
大廳之上端坐的幾個人也看到了霍靈靈,但他們看着霍靈靈奇怪的裝束,尤其是頭頂上帶的帽子竟然用着白紗遮面,心中就不免就有些好奇。
這時就聽見霍家的族長霍英甲首先說話了:“那位姑娘,可是你說能製得二品符篆嗎?”
霍靈靈不慌不忙的說道:“正是我說的。”
“大膽!你這丫頭,年紀輕輕,竟然口出狂言!我這霍家大堂之上,豈容你在這裡招搖,來人給我抓起來。”刑堂堂主霍英武在一旁插言道。
此話一出,從旁邊就跑過來幾個人,就要往外拽霍靈靈。
霍靈靈見狀連忙說道:“你們霍家好生無禮,還沒有弄明白事情的真相,就要抓人,難道這東都城內就沒有說理的地方了嗎?”
霍靈靈這話說得是聲聲入耳,讓大廳上所有的人都爲之一振。
“好大的膽子,竟敢頂撞我家刑堂堂主!還不給我拿下!”說話的正是制符大師劉維新。因爲他聽說來人自稱是制符師,而且還能製作出二品頂級符篆,心裡就很是不服,現在看到霍靈靈僅僅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且慢!這姑娘和我們來到此處,就是爲了請各位做個鑑定,如果這樣處置她,未免太唐突了吧!”說話之人,正是韓家的韓文濤。
“也好!我們霍家從來不冤枉一個好人,聽說你能製出二品符篆,如果你能當堂製出一張,我們就相信你的話,還會將你奉爲上賓,如果不能製出,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霍家家族的族長霍英甲終於說話了。
霍靈靈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就請霍族長爲我準備好符紙和符筆了!”
這句話雖然說的很輕,卻是字字有聲。
霍英甲趕緊安排人爲霍靈靈準備好符紙和符筆。
霍靈靈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將修爲提升到練氣期四層的巔峰,然後拿起了符筆,點上了硃砂,然後將鳳目一睜,頓時眼前一片清明,只見她筆走龍蛇,一氣呵成,筆尖伴隨着閃閃金光,一張二品頂級符篆展現在衆人的眼前。
霍家的制符大師劉維新趕緊走上前來查看這符篆,這一看不要緊,他趕緊向霍靈靈深施一禮,說道:“原來你真的是大師!請受在下一拜!”
堂上的衆人一聽,全都驚得是目瞪口呆。
就在這個時候,那幾個後天修爲的人咚的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此刻,韓文濤將眼光狠狠的看向了那那幾個人,厲聲說道:“你們還有何話說?”
那幾個後天修爲的人嚇得是渾身哆嗦,用顫抖的聲音說道:“都是我的錯!是我們看她長得難看,就嘲笑她,沒想到她的修爲比我們高,所以,我才編出來理由,想請幾位長老教訓教訓她。”
韓文濤此刻已經是氣的滿臉通紅,說道:“你們這幫沒有用的東西,竟然敢陷害大師,我看你是活膩了,說罷大嘴巴子掄開,左右開弓,不一會就把這這個後天修爲的人打的是滿地找牙。
這時候,族長霍英甲說道:“既然已經辨明真僞了,那韓家的人我就不送了”
這話還沒有說完,韓文濤心中暗想,這到手的肥肉可不能讓她飛了,趕緊施禮說道:“多謝霍族長幫忙鑑定真僞,我要請這大師到韓家一敘,也好當面賠罪,我們就此別過了!”
霍英甲看了看韓文濤心想,這傢伙可夠滑頭的了,想趁這個機會將制符大師帶走,那怎麼行,於是趕緊說道:“既然制符大師來到了我們霍家,哪有來了就走的道理,我要備下酒席款待大師呢,如果韓兄弟有事情的話,那我就不送了!”
wωω¸ttκǎ n¸¢Ο
韓文濤聽了霍英甲的話心裡就是一涼,眼睛看着這幾個後天修爲的人氣就更大了,不過他此時不能發作,這一發作,那制符大師可就拱手相讓了,於是他趕緊衝着那幾個後天修爲的人說道:“你們做的好事,今天你們要是不把制符大師給我請回去,我就扒了你們的皮!”
這話一出,那幾個後天修爲的人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像小雞叨米似的不住的給霍靈靈磕頭。
霍靈靈一看這陣勢,心中暗想,這韓文濤還真是聰明啊!這樣一來,我若不同意的話,就顯得我太小氣,我若同意的話,那韓家可就又多了一個制符大師了。
霍英甲一看趕緊說道:“你們韓家得罪了制符大師,可不是件小事情,今日即來到我們霍家,就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我看就讓這制符大師,留在我這裡吧!”
這話一出,霍靈靈還真的爲難了,不過她是何等聰敏之人,趕緊將那幾個後天修爲的人扶了起來,說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錯就改,善莫大焉!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在欺負人就好!”
那幾個後天修爲的人趕緊千恩萬謝,站了起來。
站在一旁的那個男孩看着霍韓兩家的人此時的態度,趕緊說道:“我姐姐是制符大師!你們想請她,請問你們出多少錢啊?”
站在一旁的韓文濤趕緊衝着霍靈靈說道“我們韓家願意出一萬金,請你到韓家做供事長老,不知意下如何!”
“一萬金!”霍靈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驚訝的說。
“我出兩萬金!”霍英甲趕緊說道。
“五萬金!”韓文濤又補充道。
“十萬金!不!只要姑娘願意,要多少都給!”霍英甲激動的說。
此時的霍靈靈腦袋嗡的一聲,差點昏了過去。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一樣,剛剛來到這東都城還是一貧如洗,可現在竟然要有了十萬金,而且還只是暫時的,還可能是百萬金,這下發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