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中午上架,首先感謝我的責編和簽約編輯,給了我簽約的機會,可是很對不起他們,成績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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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的判斷沒錯。
王進一從徐浩明隨身攜帶的小手雷上察覺出了異常。
“一個正常的人怎麼可能隨身攜帶一顆手雷?”打死王進一,他也不會相信這點。
“他是不是發現咱們的人監視他,認爲自己暴露了呢?”沈清風提出的疑問,是最符合常理的可能。
“他沒有逃跑,行爲沒有其他異常,說明什麼?說明他以爲自己是安全的。”王進一敲着桌子,情緒急躁。
“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同夥知道他暴露了,臨時給他的手雷。”沈清風給出正確的判斷。
王進一想清楚了:“對,他的同夥,當時就在他的周圍,並且和他有過肢體接觸。”
沈清風衝着門口的勤務員下令:“叫昨天參加行動的人都來,馬上來,一個也不許少。”
“是。”
勤務員用最快的速度跑向二科辦公室。
不久,林立國帶着爆炸後剩下的人馬全部來到王進一的辦公室,其中還有三個特務扎着繃帶。
“你們把現場的情況再說一遍,任何細節不要遺漏。”沈清風說。
於是,走進王進一辦公室的八個特務一人一句、互爲補充,還原出了現場發生的一切。
王進一的注意力,停留在騎自行車的男人身上。
“你說有一個騎自行車的男人好像撞過徐浩明?”王進一追問。
“是,我當時看到兩個人撞在一起,不過沒什麼大事,那輛自行車也沒停,直接騎走了。”
“騎車人什麼樣子?”
“上身穿了一件白汗衫,下面是黑色褲子,從後面看,佝僂着腰,頭戴一頂淺色氈帽,看不見頭髮,歲數應該四十朝上。”
另一個特務接話:“他說話嗓音是川腔,當時他喊着讓路讓路的,我記得很清楚。”
第三個人繼續補充:“他經過我們的時候我看了他一眼,鬍子是花白的,肯定四十朝上,甚至更大一些。”
不一會,騎車男人的形象就被拼成一幅圖。
“找人畫像吧。”林立國急切的說。
他對抓捕曾雲峰記憶猶新。
沈清風擺手:“不用了,敢在你們面前出現的人,肯定化妝了,你們看不到他的真面目。”
“那怎麼辦?老童就白死了?”林立國當場發飆。
王進一無力的開口:“出去吧。”
林立國暴跳:“不查了?”1
“出去。”王進一陰沉着臉,強壓滿腹怒氣。
“滾!”他忍無可忍了。
手一揮,桌子上的紙筆應聲落地。
沈清風瞪了林立國一眼。
林立國垂頭喪氣,帶着人離開。
“處座,您有新發現?”沈清風總能察覺王進一的心思。
“我不敢卻不得不懷疑,我們內部有奸細。”王進一失落到了無以自拔的地步。
自己手下如果有共黨奸細?
不敢想。
“我也懷疑。”沈清風也有同樣的感覺。
“抓捕的決定是臨時做出的,事先沒人知道,除非共黨的人一直跟在徐浩明的身邊,但是這種可能性根本沒有。所以,他們是得知我們的行動後才動手的,這期間除了我們內部的人,沒人能這麼快得到消息。”
王進一緘默片刻,窘迫的笑:“我們都被這個神秘人愚弄了。”
沈清風當即拿起電話,打給門口哨兵:“喂,把值班記錄馬上送到處座辦公室。”
值班記錄上,登記着每天出入人員的名單和出入時間。
經查證,童家榮出發前後,共有七人出入,時間長短不一。
名單上,夜色大名名列其中。
“夜色?”王進一手指反覆點着他的名字。
“對,我剛纔派人問了,夜色當時黑衣黑褲外出,回來時同樣裝扮,神態正常。”沈清風說。
他已經所有人外出的着裝查了一遍。
“黑褲子?”
提供線索的特務說過,騎自行車的人穿的就是黑褲子。
“那陣出去的人,有三個都穿黑褲子。”沈清風解釋。
黑色褲子是最常見的款式,單從這方面,難以說明問題。
“徹底調查他們三個,前後幾天的行蹤,都給我查。”
王進一堅持的原則,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一個。
三天之後,沈清風向王進一彙報:“三個人都沒有發現可疑之處。”
“夜色呢,都幹了什麼?”王進一特意點出夜色的名字。
夜色是他選定的人,絕對不能出錯。
“他這幾天,出去了幾次,頻率不算多,都有正當的理由。我找人測算過,他出門的時候沒有自行車,等他找到自行車,再以最快的速度騎過去,也趕不上我們抓捕的時間。況且這段過程他再化妝,換衣服拿帽子,時間更不夠。”
沈清風很迷茫。
王進一同樣迷茫。
明明已經觸摸到了地下黨,那種即將成功的狂喜瞬間煙消雲散。
問題到底出在哪兒了?
“夜色怎麼樣?”王進一突然問。
這兩天,沒見到過他。
沈清風嘆氣:“很巧,他從昨天開始一直呆在宿舍內,說是病了,一科的工作全都交給常善衡了。”
“病了?”王進一冷哼一聲。
沈清風搖頭:“應該是察覺到我們對他的懷疑了,無聲的抗議。”
“去看看。”王進一說。
真病也就算了,假病的毛病,不能慣。
兩人上了頂樓,進了夜色宿舍。
夜色蓋着被子,不時的咳嗽。
“夜科長,怎麼病了?”王進一關切的問。
“不知道,”夜色有氣無力的回答。
王進一伸出手,摸在夜色的腦門。
正常。
真病了還是假病?
王進一皺眉:“看過沒?”
夜色指着牀頭幾包白紙包成的小包:“看了,這是藥。”
治什麼病的藥?
應該什麼都治。
他告訴衛生員,他不舒服,渾身上下不舒服。
關節疼、心口疼、腦袋疼,等等。
既然懷疑他,他就什麼也不幹。
當軟柿子任人捏,對方哪怕是處座也不行。
“找不到證據,又沒有辦法排除他,他還鬧情緒,以後怎麼辦?”
離開夜色宿舍,沈清風無計可施。
“機會,有的是,看我們怎麼利用而已,你忘了昨天那件事了?”王進一顯然已經有了對策。
沈清風詭異的笑:“處座,這件事好玩了,督察處處長是唐金生,洛邑陸軍醫院有他的女兒唐棠,一個下令查案,一個在涉案單位任職,這其中的關係很微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