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楓下午在醫院之中做了最後一次的全身性檢查,結果顯示徐楓的身體正在飛速的康復之中,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復到以往的水平,現在可以出院了。可以出院,不用再在這氣氛沉悶且四處充滿了刺鼻的消毒藥水味道的鬼地方,這對徐楓而言是個不錯的好消息。
於是徐楓當天下午就迅速的出了院。
徐楓要出院對於很多人而言是個不小的消息,聽到這個消息的人表示將會去接徐楓出院,但是徐楓不願這麼勞師動衆,只是讓黑虎前來接自己出院,把自己送回了自己的家中。
回到久違的房子裡,徐楓顯得十分激動,儘管大半月未曾回來了,但是這裡的事物沒有任何的改變,徐楓拄着柺棍,薇亞站在徐楓的身側,看着徐楓,臉上帶着一絲的笑容。
李清婉在屋子裡面做着飯,不一會兒,便從廚房裡問到一股香噴噴的麪條味道,旋即便是李清婉的聲音從客廳裡傳了出來:“楓,過來吃麪吧。”
徐楓拄着柺棍,笑着坐在餐桌前。眼前擺放着的是一碗香噴噴的面,面在中國自古就是一種吉祥的象徵,長壽麪,如意麪,一般是在人壽辰的時候吃上一碗,象徵着吉祥長壽。
面只有一碗,但是房間里人卻有三人,徐楓看着眼前的面,看了看一臉滿足笑意的李清婉還有笑容清淡如水的薇亞,對着李清婉說道:“怎麼就一碗啊?你們e不?”
李清婉看了一眼略顯幾分尷尬的薇亞,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徐楓,說道:“吃你的面吧,問這麼多幹什麼。”
徐楓聞言,嘿嘿一笑,不再多說什麼。面的味道很不錯,徐楓不得不感嘆,李清婉這妞兒的收益越來越不錯了。徐楓正在考慮着,自己是不是應該跟李清婉商量下,兩個人找個安靜的地方開家飯館,想來也是一個不少賺錢的行當。
李清婉看着徐楓吃的津津有味,心中升起一陣甜蜜的感覺,彷彿比自己吃了還要滿足一般。但是心中又突然想起了今天自己表姐跟自己說的事情,李清婉又有些不爽,對着徐楓陰陽怪氣的問道:“聽說今天一個美女來找你了,貌似跟你的關係很是曖昧?”
徐楓一聽這話,便知道情況有些不妙,停下了吃飯,偷偷的用眼神瞄了一眼對面抱着孩子的薇亞。薇亞見狀,急忙低下自己的頭顱,不敢與徐楓對視,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徐楓無可奈何,只好對着李清婉坦白從寬,說道:“嗯,是啊。”說着,用着無奈的聲音耍着臭屁,對着李清婉說道:“唉,沒辦法啊,人長得太帥,總是這般讓人無奈。”
“你少來這套!”李清婉見狀,嗤之以鼻,對着徐楓沒好氣的說道:“說吧,人家姑娘找你做什麼啊?”
徐楓吃着面,含糊着聲音瞎扯道:“額恩,沒什麼,就是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什麼之類的,再加上明天是週末,順便是她生日,讓我晚上去她家,沒事兒談談人生理想什麼的,基本上也就這麼些事兒。”
一旁的薇亞聞言,不禁被這貨無恥的言論給逗笑了,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音,看着徐楓,一雙星眸中帶着閃耀着幾分耀眼的光芒。
李清婉聽見徐楓跟自己瞎扯一氣,當時嬌軀一陣,一股殺氣油然而生,猛地一拍桌子,伸出自己認爲最有架勢的蘭花指,指着徐楓的腦袋,霸氣十足的喊道:“徐楓,你趕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頑抗到底,死路一條!說!那小娘們兒爲什麼找你!”
徐楓有些癡傻的看着狂發霸氣的李清婉,嘴裡滿滿的麪條忘記了咀嚼,就在李清婉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徐楓一個着急,麪條嗆住了,引起陣陣咳嗽。薇亞見狀,急忙上前,小手在徐楓的背上輕輕安撫着,一邊輕輕拍着徐楓的背部,一邊對着那邊還在糾結着徐楓到底跟宋雅蕊這妞兒說了些什麼的李清婉說道:“婉兒,你別說了,徐楓嗆住了,你趕緊過來幫下忙啊!”
見徐楓嗆住了,李清婉也不是不識大局的人,也急忙衝了上來,輕輕在徐楓的背部敲打着,一邊敲打着一邊沒好氣的嗔責着:“你說你這麼大的一個人,怎麼吃個飯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能被嗆着啊,真是的,跟個小孩子一樣。”
聽到李清婉這樣的嘮叨之詞,徐楓只是一陣陣的fan白眼,fan的李清婉心中一陣緊張,正在猶豫着是不是應該將他再送進去醫院。只是這樣顯得有點二了,下午剛出院,晚上又回去了。
咳咳!徐楓繼續咳着,然後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越過兩個人,猛地衝向洗手間。留下兩個女子不知所措。
徐楓鑽進洗手間,對着馬桶猛地咳了幾聲,然後裝模做樣的衝了下水。徐楓一屁股坐在馬桶之上,用手在自己的胸膛上上下安撫着,一邊安撫一邊小聲的說道:“尼瑪,演員真不是人乾的,就裝一個咳嗽,差點真的沒把自己的肺給咳出來。”
徐楓在洗手間躲了一會兒,門口傳來兩個女子的關切聲音:“徐楓,你怎麼樣了?你趕緊出來啊。”這是李清婉的聲音,聲音帶着一絲的哭腔,顯示出來了對徐楓的情深意長。
這次徐楓藉着自己出色的演技還有李清婉對自己的關心則亂的心裡,成功的逃過了一劫,姑且不說。
星期六的中午,徐楓跟莫少聰和黑虎三人在一起吃着飯。三人現在經過這一系列的事情鬧騰之後,關係顯得更加密切了。徐楓難得出院,幾兄弟高興,出來聚聚吃個飯,聯絡一下感情,這些自然是不需廢話了。
飯桌上好酒好菜放着,三兄弟聊着天侃大山,氣氛相當快活。雖然出門前李清婉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喝酒,否則回來罰跪家裡的遙控板切不允許換臺,條件之苛刻,簡直人神共憤。但是徐楓卻不以爲然,有個笑話說得好。說一個人問醫生,我能活一百歲嗎?醫生問抽菸不?那人答曰不會,喝酒呢?答曰,不會,泡妞兒嗎?還是不會。醫生當即就怒了,那你要活這麼長幹嘛?!徐楓的現狀與這個情況其實差不多,要他把這些懂給戒了,那你倒不如拿把槍直接在他的腦袋上補一槍來的乾脆。
徐楓抽着煙,悠悠閒閒的從鼻腔裡tu出一口氣,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那邊一雙手在身上上下摸索着,似乎在尋找東西的莫少聰,問道:“幹嘛呢,少聰?”
莫少聰回頭看了一眼徐楓,笑着說道:“找一個東西,是石青璇要我轉交給大哥你的。”
徐楓饒有興趣的看着莫少聰,對莫少聰口中那個石青璇要送給自己的禮物很是期待,半晌,只見莫少聰在身上一陣摸索,找到了一個小盒子,扔給徐楓,說道:“喏,就是這個,說什麼是對你的承諾還有補償之類的,總之亂七八糟的,誰知道是什麼意思。”莫少聰說完之後,又對着徐楓神秘兮兮的笑着,補充了一句,說道:“不過我想楓哥你應該懂這是什麼意思。”
徐楓接過那盒子,盒子的包裝還挺漂亮,徐楓打開盒子,看了一眼,裡面靜靜的躺着一個跑車的鑰匙,徐楓拿起來仔細的看了看,是一輛悍馬。徐楓仔細想了想,突然想起來了,貌似自己剛見到石青璇沒多久,爲了救她,與自己朝夕相處多年的小蜜徹底犧牲了,自己當初特別悲憤,那時候那個妞似乎說要拿自己來賠,可是自己傻乎乎的沒有接受。唉,現在看見眼前的這車鑰匙,徐楓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悔不當初了。唉,要車有個屁用,要人才是王道啊!徐楓只怪自己當初沒有說出口,唉,徐楓在心中感慨着,在心中沉痛的緬懷着自己那青澀無果的往事,不堪回首。徐楓看着手中的鑰匙,笑着收進了口袋,他不用問車子在哪裡,因爲車鑰匙上面已經寫明瞭地點。
“美人贈我香車,回她什麼?車震。”一旁的黑虎見狀,不禁詩興大發,對着徐楓吟了一首好詩,徐楓一聽,真的覺得是好溼啊好溼!
徐楓沒好氣的拿起一個杯子,對準了黑虎的腦袋,直接砸了過去,說道:“滾犢子,老子可不是那種人!”
黑虎躲了過去,對着徐楓嘿嘿的笑着,拿起酒瓶,給徐楓重新找來一個酒杯,斟滿酒。然後有端起自己的酒杯,陪着笑說道:“來來,哥,咱喝一杯,算是兄弟對你賠不是了。”
徐楓看着這貨,沒好氣的拿起酒杯對着黑虎看了一眼,然後一飲而盡。黑虎見狀,嘿嘿一笑,一口將酒飲盡,也不廢話,豪爽的很。兩個人都是相識多年的好兄弟,心意相通,一杯酒在很多時候能做很多事情,至少兩個兄弟之間就算是有再大的仇恨,也能冰釋前嫌。
先不說這個,且說兩兄弟之前鬧騰的時候,徐楓扔出去的酒杯雖然沒有砸中黑虎,但是卻不小心砸中了一個過路之人。
那路人身材魁梧,身上穿着一件小背心兒,剃個清爽的髮型,沒有多少頭髮,但是卻顯得十分乾練。再看這人走路虎虎生威,一看就是在軍隊裡待過幾年的人,不然沒有這種架勢。
那人本就只是一個路人,從徐楓三人的餐桌旁路過,那曾想着躺着中槍,被這突如其來的酒杯砸了一下。酒杯砸的並不重,對他而言也不痛,但是身上被酒灑溼了就得討個說法了。偏偏徐楓這哥倆兒又是後知後覺,不知道自己誤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