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全副武裝的特種兵,包廂內的小混混噤若寒蟬,上下牙關打着顫兒,臉色煞白。趙飛雄的情況也不太好過,雖說他的身後站立着幾個忠心耿耿的保鏢。可是關鍵對方來頭不小,而且全副武裝,自己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跟莫少聰叫板。
莫少聰微微眯眼,掃視了一圈包廂內心裡在打鼓的衆人,對眼前的這個上尉的表現十分滿意,點點頭,說道:“我懷疑這裡從事賣YIN,賭博,吸毒等非法活動,現在將這裡戒嚴,許進不許出,嫌疑人帶入軍中,作進一步調查。”
“是!首長!”陸海峰立正,大手甩向腦袋,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轉身,對着身後的人吼道:“一連一排排長張雪峰出列!”
話音剛落,一個抱着95突擊步槍身穿迷彩服的大漢走了出來,對着陸海峰敬了個軍禮,大聲說道:“一連一排排長張雪峰向您報道,請首長指示!”
陸海峰吼道:“現在我命令你,帶領一排將全場所有的出口控制住,軍事戒嚴,許進不許出,就算是走出一隻耗子,你也需要做備案!”
“是!首長!”張雪峰一踢腳後跟,大手甩向腦袋,然後帶領着一排的人一陣小跑,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中。
不過這還沒完,陸海峰繼續下着命令:“一連二排全體都有!立正!”
啪嗒一聲,全體士兵整齊劃一的一踢後腳,站在人羣中,如同標槍一樣,直刺天穹!
陸海峰很是滿意的看了一眼如同標槍的士兵,微微一笑,然後又繼續板着臉,嚴肅的說道:“二排聽令,跟我走,將整個魅力花都全都給我翻一遍,找不到證據,誓不罷休!”說着,他又暗暗朝着莫少聰使個眼色,似乎在詢問莫少聰是否滿意。
莫少聰見狀,微微點點頭,脣角帶着淡淡的笑意,義正言辭的對着那羣士兵說道:“將士們,我們雖然不是那羣窩窩囊囊的警察,但是我們是人民子弟兵,警察不能做的事情,我們能做,警察不敢做的事情,我們敢做!所以我們要拿出我們的骨氣,展示我們的硬氣,因爲我們是軍人,所向披靡的軍人!”
這話說的慷慨激昂,所有的士兵聽得心裡一股熱血在沸騰,身板子挺得如同有人在後面綁上了一根十字架。
陸海峰見士氣大振,於是又對着莫少聰敬了個軍禮,說道:“謝謝首長激勵與指示,敬禮!”
唰唰!二十個士兵齊齊敬禮,動作乾淨利落,整齊劃一,十分賞心悅目!
莫少聰也不擺譜,立正,回禮。
陸海峰轉身,對着身後的士兵吼道:“全體都有,向後轉,跑步走!”
蹬蹬,腳步響亮,十分震撼人心。
包廂內看傻了衆人,不知所措。
而這個時候,徐楓已經將戲看足了,摟着身子發軟的薇亞,對着莫少聰說道:“少聰,你在這裡先忙着,我先回家了。”
莫少聰見徐楓與薇亞兩人你情我儂的樣子,脣角帶着一絲略顯猥瑣的笑意,說道:“嘿嘿,楓哥您可得注意身體啊。”
徐楓哪裡會不知道他話中的意思,瞪了一眼,笑罵道:“你個小子,不要用你那滿是精/蟲的腦子來思考我的舉動,算了,其實你不懂我的心啊!”說着又一臉的高手寂寞的表情,讓莫少聰看得只想把這貨打成豬頭,不過在幾次見識到了徐楓的身手後,莫少聰還是識相的嘿嘿笑着,說道:“那是那是,我禽獸,我思想齷齪,玷污了您這棵純潔的小白花。我看我還是離您遠點的好,免得污染了您純潔的心靈!”這話自然是笑話,徐楓也懂。
徐楓聞言,瞪大了眼睛,冷冷一哼,說道:“說什麼呢!你是我兄弟,就算是你的心靈再骯髒,再猥瑣,我哪能無情的將你拋棄了呢?”這話聽得莫少聰微微有些感動,不過正在莫少聰想要感激的說兩句話的時候,徐楓又繼續說道:“再說了,你要是走了,以後出去玩誰買單?”
莫少聰無語,別的人聽得心驚膽顫,心道,這人到底是哪尊大佛啊,對莫少聰這樣的無情殺神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果非常人啊。
莫少聰頭頂上一顆好大的汗珠兒,而一旁的黑虎則似乎見怪不怪,只是在心裡偷着樂。
徐楓又說了兩句,便帶着女人走了出去。
在出去的路上,徐楓順便看了一眼那些正在各個包廂內搜找證據的士兵們。只見士兵進了包廂,不像是在找證據,更像是特殊時期時期的紅衛兵,在包廂裡面敲敲砸砸,所過之處,如同經過了掃蕩一般,沒有幾件全活的東西。徐楓搖搖頭,微微一笑,心道,這下魅力花都這個名字估計會在上海的高級娛樂會所的名單中除名,變成了過去式。
得罪了莫少聰,不敢說別的,在上海還真能讓他混不下去。在上海,莫家是絕對的無冕之王,任何人想要挑釁這個超然的存在,都要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條命夠死的!不過別人的死活,對於徐楓而言沒有任何的感覺,倒是懷中摟着的薇亞顯得有些黯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莫少聰給予陸海峰的命令是許進不許出,但是徐楓卻沒有得到任何的阻攔,順利的走出了魅力花都。開着車子,薇亞坐在徐楓的身邊,看着前方的路,一臉的茫然,茫然中帶着幾分的忐忑以及隱隱不可見的期待。
徐楓微微一笑,笑着說道:“你在想些什麼?”
徐楓好笑的看着這個有些心不在焉的女人,良久才緩緩的說道:“你爲什麼要做這一行?我看你應該不是適合這一行的人。”
薇亞似乎被徐楓問到了傷心處,美麗的臉上蒙上一層濃重的陰翳,這是迷茫,傷心,還有絕望的陰翳,這種表情,徐楓在很多人的臉上見到過,但是這麼複雜的,徐楓倒是沒見過幾次。
薇亞轉過頭來,看看徐楓,慘白的臉上帶着無力的笑容,呆呆的說道:“那你覺得,像我這種人,應該做什麼呢?”
徐楓被這話噎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強大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是個有故事的女人,而且故事似乎有些曲折。他愣了愣,片刻後自己搖了搖頭,失笑,卻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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