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之後,陳丹陽換上了一套睡衣,而且還是粉紅色的,看上去一點也沒有警官的那種威風凜凜,倒是很像個小女人。
瞪了我一眼,陳丹陽就朝我罵道,楊晨宇,我不都說了不用你道歉了嗎,你還過來找我幹嘛?
沒預料到陳丹陽會這麼生氣,我撓了撓頭挺尷尬的,就解釋着說那個我找你是因爲,剛纔的被子,好像被你給劃破了……
聽到這話,陳丹陽臉立馬就紅了,估計她是又想起剛纔那事了。不過這會她的氣倒是消了很多,語氣也頓時溫柔了許多,說原來是這事,那你剛纔幹嘛不早說?
我心裡那個委屈啊,心想剛纔你生那麼大的氣,我哪有機會說啊!只不過這些話我也只是心裡想想,當着陳丹陽的面我可不敢說。再怎麼說她也是宛城市警察局的警官,萬一真把她給氣着了,對我只有壞處沒一點好處。
接着,陳丹陽就讓我在外面等着,然後她又返回了房間,走到了櫃子邊上,好像是在翻找着什麼東西。
由於當時房間門是開着的,陳丹陽裡面房間的構造頓時就被我一覽無遺了。說實話,比起張曉晴的房間來說,陳丹陽的房間從佈置上比張曉晴的房間好了太多,不光光是裡面各種相框和盆景等小物件,就連她的牀鋪看上去都特別整潔。到底是有錢人家,陳丹陽的房間比起普通家庭來說,好的不止是幾倍。
說到陳丹陽的牀,我還特意往上瞄了一眼,結果就看到一個很像罩罩的東西,和陳丹陽的睡衣一個眼色,都是粉紅色的,看上去別有一番味道。
當時我見陳丹陽沒發現,所以眼睛只顧看她牀上那個罩罩了,就連陳丹陽已經過來了都不知道。陳丹陽過來的時候,先是瞅了瞅我,然後又瞅了瞅我眼睛看的位置,俏臉頓時又羞紅了,把我往外面一推,說楊晨宇,你真不要臉!
看陳丹陽一臉羞紅的樣子,加上她剛纔又那麼激動地推了我一把,我就大致能猜到,躺在牀上那玩意,應該就是她的貼身罩罩。
我很想跟她解釋自己不是故意要看她那玩意的,但是還沒等我開口,陳丹陽就直接把
手上剛拿的牀罩往我身上一甩,說楊晨宇,你給我出去,我不伺候你了,你今晚冷死了也別來找我……
說完,陳丹陽就轉身想要把門給關上。我忙把手伸進去想要卡住門,但這時候門已經被她重重地甩了一下,緊接着門就直接撞在了我的手上。
剎那間,手指傳來了鑽心的疼,我痛吼了一聲,整個人就急忙蹲下去了。
陳丹陽當時也懵了,轉身低頭看到我蹲下去之後,她也慌忙低下身子着急地問我,說楊晨宇你怎麼了?別嚇我啊!
陳丹陽到底是個警官,處理案件得心順手,但遇到這種事,她也是毛毛躁躁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我露出了一副特別難受的樣子,擡頭看了陳丹陽一眼,說不行了,我的手估計得殘了,陳丹陽,你還真下得去手啊,對自己弟弟也這麼狠!
一聽我手殘了,陳丹陽臉當時就白了,說楊晨宇你先待着別動,我去找我爸,讓他找人送你去醫院。
說着陳丹陽又站了起來,然後就準備去找陳叔。不過還沒等她走,我就拉住了她,說別去!
陳丹陽轉身低頭看着我,說爲什麼?我想了想就說,都這麼晚了,陳叔估計都睡了,就不要麻煩他了吧,而且我的手問題不大,擦點藥水休息一晚估計就沒事了。
其實我之所以不讓陳丹陽去找陳叔,還是有原因的。因爲我還沒想好怎麼和陳叔解釋,萬一他問起我的手是怎麼被門給夾的,而且還是在陳丹陽的房間門口,我該怎麼回答?而且如果陳丹陽把那事說出來的話,那就完蛋了,估計陳叔脾氣再怎麼好,也會生氣,所以我不能讓陳丹陽去找陳叔。
“咦,不對吧,楊晨宇你剛纔不是說你手殘了嗎?怎麼現在又說休息一晚上就好了?”陳丹陽一臉懷疑地審問着我。
知道陳丹陽是審問方面的專家,我自然不能在她面前露出任何馬腳,於是裝的仍然很疼的樣子說道,“剛纔被夾的那一下特別疼,我以爲手得殘了,不過現在休息了一下,就稍微不那麼疼了!”
“是嗎?你……不會是騙我的吧?”陳丹陽半信半疑
地看着我,我則低着頭不敢擡頭看她,怕被她看出破綻。
不過我說的其實也沒錯,剛纔夾得那一下確實挺疼的,但是現在好多了。說手殘了也只是想嚇嚇陳丹陽而已,誰讓她那麼毛毛躁躁地把我手給夾了,也算是給她一點小小的教訓。
盯着我看了一會,可能是覺得看不出什麼破綻了吧,陳丹陽就點了點頭,說那行吧,我房間正好有藥水,待會我幫你擦擦吧。
說完,陳丹陽又走進了房間,不過這次我可沒敢再瞅她的房間,老老實實地待在了房間外面。
過了幾分鐘,陳丹陽出來了,手裡果然拿着一瓶藥水,瞟了我一眼,說走吧,去你房間,我幫你擦點藥水。
聽到陳丹陽說幫我擦藥水,我也沒猶豫,特別聽話地點了點頭,就跟在了她身後。
進房間之後,陳丹陽就一屁股坐在了牀邊上,然後我也跟着她坐在了牀邊上,當時我們倆隔得特別近,隱隱約約之中,我彷彿還能聞到陳丹陽穿着睡衣,身上散發出的陣陣香味。
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陳丹陽就讓我把手伸出來,當時我也特別配合她,就聽話地把手伸了出來。
看到我手指的時候,陳丹陽突然就愣住了,因爲在手指中間的位置,確確實實有一條已經青紫的痕跡。
接着陳丹陽就用她的手握住了我的手,然後又輕輕地碰了一下我的傷口,擡頭輕聲問道我,說疼嗎?
我本來手指不怎麼疼的,不知道爲什麼,被陳丹陽這麼一碰,涼嗖嗖的,還真有點疼了,於是我就點了點頭,說了句疼!
“哼,疼就對了,活該!”陳丹陽輕哼了一聲,語氣立馬變了,好像她把我手夾了還是做對了似的。
不過好歹陳丹陽還是有點同情心,罵完我之後,她就低着頭,小心翼翼地開始在我的傷口擦起了藥水……
因爲陳丹陽人沒我高,所以當她低着頭的時候,我下意識地往下看了看,結果居然恰好看到了她胸口的那地方……而且當時她穿的睡衣是有釦子的,在她低頭的時候,釦子就開始不聽話地露出了一道小縫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