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你好好想想,我想咱們成爲兄弟,而不是成爲敵人。”
我聽到疤子的話愣了一下,而後頭也沒回的離開了樓頂天台、
回到教室的時候。蠻牛瘦猴他們就急忙一臉緊張的朝着我圍了過來。手裡還拎着傢伙事兒,還有班裡的那些兄弟也全都一臉憤然的拎着傢伙朝着我圍了過來。
更讓我有些意外的是,沈潔竟然也在我們教室,看到我進來後,也朝着我圍了過來,沈靜也滿臉緊張的朝着我跑了過來,顯然我去找疤子的事情沈靜也知道了。
沈潔這妞兒是個暴烈的性子,幹啥都特別的急,衝到我面前就拽着我的胳膊打量了我一會兒,然後一臉疑惑的問道:“哎!王昊你身上怎麼沒有傷啊?不應該啊,他們真的沒揍你?”
沈潔的話直接讓我滿腦袋的黑線。真懷疑這妞兒到底是希望我被揍一頓還是不被揍一頓,這話說的太tm讓人不愉快了。
我有些無語的看着沈潔問道:“那你是希望我被揍呢還是不希望我被揍呢?”
沈潔直接一巴掌就抽到了我的後腦勺上,罵道:“艹!說的啥話啊?老孃當然是希望你不被揍了,你說這話啥意思啊?”
我急忙咧着嘴笑着說道:“得。你就當我剛纔沒問,放心吧。我跟疤子聊的挺愉快的,沒啥事兒。”
蠻牛看着我問道:“昊哥,你別誆我們啊,咱們都是兄弟,要是那王八蛋真的對你做了什麼,你直接告訴我們,咱們抄傢伙幹丫的!艹!”
我無奈的看了蠻牛,搖了搖頭說道:“真沒事兒,我們在樓頂還喝了會兒酒呢,聊得還挺愉快的,疤子這人不錯,如果不是剛子的事兒,或許我們會成爲朋友也說不定。”估邊女號。
林放牧看了我一眼,皺着眉頭說道:“那你的意思是剛子的事兒還是沒解決了?那疤子是怎麼個意思?他跟你怎麼說的?”
林放牧不愧是學霸。腦子轉的就是快,從我的話裡直接就聽出來我的潛意思。
我看了一眼堵在教室門口的這麼一大堆人,擺擺手說道:“行了,兄弟們都先散了吧,我沒事兒,沒事兒的都先進教室坐着,這麼一大堆堵在教室門口影響不好。”
說完,我就招呼着蠻牛沈潔這幾個比較骨幹的來到了學校的操場上,沈靜看到我沒什麼事兒,就回到了座位上,沒有跟着我們一塊兒出來。
現在自習時間,操場上學校體育隊正在訓練的學生還不少,我們找了一個清淨的地方就坐了下來。
沈潔一臉着急的就拽着我問道:“你倒是快說呀,疤子跟你是怎麼說的?”
我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道:“疤子說讓咱們把北城會解散掉,這樣剛子的事情就這麼算了,還給了我三天的時間來考慮。”
我的話剛說完,沈潔直接就站起來怒罵道:“艹!疤子真tm把自己當個東西了?還tm讓咱們解散了,他算個屁啊?大不了咱們就跟他硬幹,艹!誰怕誰啊!”
這妞兒的脾氣就是夠暴躁,真懷疑她是不是整容整出來的女兒身,這性格比男孩兒還爆,我真的特想知道以後到底是哪個倒黴鬼會娶這暴力妞兒。
一旁的林放牧看着我問道:“那你是怎麼想的?”
我咧着嘴笑了笑,說道:“我的意思很簡單,不解散,北城會對我的意義很重要。”
沈潔聽到我的話,一臉興奮的看着我,然後一巴掌就拍到了我的後腦勺上,說道:“好!要的就是這種霸氣!牛逼!怕個毛!大不了就是幹!”
我揉着腦袋一臉無語的看着沈潔,說道:“能不能別老拍我的腦袋,拍傻了以後找不到媳婦兒咋辦?”
沈潔瞪着眼睛看着我,一臉不屑的說道:“切!怕啥,要是真拍傻了沒人要你,老孃便宜你,把你給收了,絕對不會讓你打光棍的,放心!”
我一臉尷尬的看着沈潔,半天都沒說出話來,心裡想着,那老子還不如打光棍呢,要是被你給收了,那以後還能有好?這妞兒的思維邏輯太可怕,以後還是得避着點這妞兒。
我們湊在一塊兒又商量了一會兒三天以後怎麼應付疤子的事兒,在自習課下課鈴聲響了之後就散去了。
我直接去陳夢菲的辦公室去找了陳夢菲,我剛進去,陳夢菲就一臉警惕的看着我說道:“今天別想着去我那住啊,說好了一星期一次的。”
我一臉鬱悶的看着陳夢菲,說我沒這個打算,就是想送你回家而已,你看你都想啥呢。
陳夢菲白了我一眼,說信你纔怪,我不用你送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我死皮賴臉的跟着陳夢菲帶她吃了晚飯,然後又一直把陳夢菲送到家,然後就被陳夢菲給直接關到了門外,敲了半天的門陳夢菲都不給我開,我有些一臉憂傷的只好打了車然後朝着家奔去。
回到家的時候,林放牧已經在客廳了,戴着副眼睛依舊在那看書。
看到林放牧的樣子,我只能十分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一臉鬱悶回房間玩了會兒遊戲,十點左右的時候給陳夢菲打了個平安電話,我才上牀睡覺,懷裡沒有了陳夢菲那柔軟香香的身體,我總感覺失去了些什麼,真tm不爽!
第二天依然跟着林放牧早早的就起了牀,在小區附近的公園熱了熱身,然後又把《五禽戲》練了練,我纔跟着林放牧跑步去了學校,順便買了份早餐給陳夢菲帶了過去,放在她的辦公室裡。
不過我來到教室的時候,卻發現桌子上放着一份早飯,我撓了撓腦袋,不用想,這肯定是沈靜幫我買的,沈靜這個難題對我來說的真的是有些難解了。
但是我又不好意思扔掉,只能悶着腦袋吃了,還好我現在飯量還算比較大,吃了兩份早飯完全沒啥撐到的感覺。
但是就在快要上課的時候,忽然一個打扮的有點非主流感覺的傢伙,腦袋上染着一撮的灰色頭髮,臉上還帶着血就衝進了我們教室裡,一臉的慌張。
進來之後就喊道:“昊哥!昊哥在哪?昊哥在不在?”
這傢伙有點眼熟,好像是白毛身邊的人,我急忙跑到了這傢伙的身邊,蠻牛他們也都全部圍了過來。
我皺着眉頭看着這傢伙問道:“你這是咋了?被人給打了?白毛呢?”
這男的看到我,立馬就開口說道:“昊哥,我們被人給陰了,白毛哥被人給開了瓢,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呢,你快點帶人過去吧!”
我也沒再多問,衝到座位上從課桌抽屜裡把之前的鋼製的那種雙節棍給抽了出來,塞到腰裡就讓這傢伙帶我們過去。
蠻牛他們全都抄上了傢伙,我們差不多二十號人浩浩蕩蕩的就跟着來報信的這個傢伙朝着學校外面跑了過去。
等我們趕到地方的時候,白毛他們四個人已經全都躺在地上了,身上全都是血,身邊還有被拍碎的板磚,其他的三個人雖然渾身是血,但最起碼還躺在地上不斷痛苦的扭動着身體呻吟着。
而白毛卻躺在地上一動都不動,我轉頭對蠻牛就喊道:“艹!先打120。”
說完我就朝着白毛衝了過去,伸着手在白毛的鼻子旁探了探呼吸,還好還有呼吸,我皺着眉頭看着白毛他們,看了一眼那個跑過來給我們報信的傢伙問道:“知不知道哪些雜碎乾的?艹!打老子兄弟,老子弄不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