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幹趴下一個人之後,瞬間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離我最近的兩個傢伙轉過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抄起手裡的鍵盤就朝着我砸了過來。
我轉眼迅速掃了一眼周邊。拉着一把椅子就拽到了身前。一個衝的比較猛的傢伙直接趴在了椅子上,我抓着椅子直接就朝着前面掀了過去,趴在椅子上的那個人順着椅子就躺在了地上,椅子直接蓋在那傢伙的身上,網吧的椅子是那種挺重的椅子,被砸一下也是很痛的。
但是我剛掀倒那個傢伙,身側的另一個傢伙抄着鍵盤就朝着我的腦袋拍了過來。
躲是躲不過去了,我只好擡起胳膊擋在了腦袋前面。
“嘭!”一聲響,那傢伙手裡的鍵盤狠狠的砸在了我的胳膊上,鍵盤上的鍵帽都被砸掉了不少,噼裡啪啦掉了一地。
鍵盤這玩意兒拍人看起來有些唬人。但是打在人身上卻並不怎麼疼,那傢伙抄着鍵盤準備繼續拍我的時候,我直接先一腳抄着那傢伙踹了過去,那傢伙一腳被我給踹的朝着後面倒了過去。
然後腦袋直接磕在了後面的電腦桌上。那傢伙直接捂着腦袋就蹲在了地上,我過去朝着傢伙就又踹了好幾腳。踹的那傢伙趴在地上不斷地慘叫才收回了腳。估妖休巴。
我往白毛那邊看了一眼,白毛就像瘋了一樣的掄着手裡的鋼管在那砸人,一個人被他砸的腦袋上全都是血,躺在地上舉着胳膊不斷的擋着白毛瘋狂砸過去的鋼管,那個傢伙的模樣被白毛打的滿臉都是血,根本認不出是個什麼樣子。
白毛這tm完全就是要把人往死裡打的節奏啊,我也顧不上別的,直接朝着白毛就衝了過去,從後面直接抱住了白毛的腰,然後就朝着後面拖了過來。
白毛瞪着眼睛一臉兇狠的轉過頭看了我一眼,看到是我,一臉疑惑的看着我說道:“昊哥,你怎麼來了?”
我一臉無語的看了白毛一眼,說道:“我要再不來。那傢伙就要被你乾死了,到時候我就只能去少管所看你去了,行了,先別扯了,咱們還是趕緊先跑吧,這網吧的老闆也不是好惹的,待會兒找人來了就操蛋了!等着捱揍吧。”
白毛回頭又看了一眼被他砸的滿腦袋都是血的那個傢伙滿臉的兇狠,然後看了我一眼,說“走!”
然後就衝着還在那邊幹架的另外兩個混子喊了兩聲,我們一行四個人直接就朝着網吧外面跑了出去,順便把兩旁的椅子都給掀翻在了地上。
出了網吧,我們就看到不遠處小巷的拐彎處一幫子的人手裡拎着傢伙事兒就朝着網吧這邊衝了過來,看到那幫人,我們果斷開始朝着學校那邊撒腿狂奔。
一直跑到學校門口的時候,那些人才不追了,我們進了學校,等到那幫人離開之後,又走了出來,然後慢悠悠的朝着學校附近的一個小診所走了過去,剛纔幹了一架,我身上雖然沒有什麼傷,但是白毛跟另外的兩個兄弟身上受了不少的傷,尤其是白毛,腦袋上的傷口又裂開了,不及時處理的話很有可能會出事兒。
白毛這傢伙心也真tm大,都成這個b樣了,還跟人去幹架,絲毫不關心自己的身體是個什麼狀況。
來到小診所,讓醫生給處理了一下傷,白毛腦袋上的傷口又給重新包了一下,搞完之後,已經差不多中午了,看了一眼時間,我問白毛他們餓不餓?
白毛他們三個人點了點頭,其實我也有些餓了,帶着白毛他們就在附近找了一個小飯館,一人來了一碗刀削麪,白毛這逼還準備要瓶啤酒,直接被我給罵的消停了。
我點了根菸,抽了一口,然後皺着眉頭看了白毛一眼,問道:“你這到底咋回事兒?幹嘛去網吧打人?要不是我跟過去了,現在你已經被人給削了知道嗎?你丫辦事兒怎麼不過腦子的?”
白毛也點了一根菸,咧着嘴看着我笑了笑,說道:“昊哥,啥也不說了,今天兄弟先謝謝你了。”
我罵了白毛一句“滾蛋!”然後說道:“把不把老子當兄弟?兄弟之間就不需要說謝謝這個詞兒,明白了嗎?”
白毛看着我傻逼呵呵的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說:“好!兄弟之間不需要說謝謝,那咱們就乾一杯。”
說完白毛看了一眼空蕩蕩的飯桌,有些鬱悶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昊哥,給點瓶啤酒唄,今天這場架打的這麼爽,不來瓶酒慶祝一下多不好。”
我瞥了白毛一眼,然後看了看桌子山的茶說道:“喝茶就行了,你一個月之內嚴禁喝酒,你那腦袋還想不想好了?行了,先別扯什麼喝酒不喝酒慶祝不慶祝的,你丫先跟我解釋解釋今天這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怎麼無緣無故的就跑到網吧打人去了?”
白毛有些猶豫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昊哥,你看我這腦袋,被開成這個樣子,昨天我跟兄弟們被陰的事兒你也知道,其實我在被陰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是誰對我們動的手了,不過這事兒說出來真的有點太丟臉了,所以昨天在醫院的時候你問我,我不是不想說,而是實在說不出口,太tm丟人!”
我聽到白毛的話,皺着眉頭想了想,然後問道:“那你的意思是,剛纔你在網吧乾的那個人就是昨天陰你的人?就那個被你用鋼管掄的滿腦袋都是血的傢伙?”
白毛看了我一眼,然後點點頭恩了一聲,說“是!”
我叼着煙抽了一口,笑了笑,說道:“那這有什麼丟臉的?不就被陰了嗎?這有啥了,只要場子找回來了不就行了,不過以後再碰上這樣的事兒,你別一個人扛着了,我們這一大幫的兄弟又不是擺設,再有這樣的事兒直接來找我們,兄弟是用來幹啥的?就是用來互相幫助的,不管碰到什麼事兒都不離不棄。”
白毛撓着腦袋,有些一臉糾結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昊哥,我說的丟臉不是說被陰的事兒,是別的事兒。”
我彈了一下手上的菸灰,皺着眉頭有些疑惑的看了白毛一眼,問道:“那你是啥意思啊?你說的丟臉的事兒是啥事兒啊?”
白毛滿臉糾結的看了我好幾眼,艹!這tm把我給等的鬱悶的,瞪着白毛說道:“艹!你tm倒是說呀,到底是啥事兒啊?都是兄弟,有啥不能說的?說出來我說不定我還能幫幫你。”
白毛聽到我的話,又糾結了一會兒,才咬了咬牙,說道:“昊哥,我被人給綠了。”
我有些疑惑的看了白毛一眼,問道:“綠了?啥意思?啥玩意兒被綠的?”
白毛一臉的鬱悶,看着我說道:“艹!昊哥,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啊?別在這耍我啊,我現在已經夠鬱悶了。”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真不知道啊,綠了到底是啥意思啊?”
白毛喝了一口茶,才一臉無語的翻着白眼跟我說道:“綠了的意思就是我被人給戴了綠帽子了,現在明白了嗎?”
我點了點頭,“哦”了一聲,然後就瞪大了眼睛看着白毛說道:“臥槽!你說啥?你被人給戴綠帽子了!?”
不過說完我就明白了過來,然後就想到了昨天在七班教室看到的那一幕,艹!我說那女的怎麼跑別的男人懷裡了,原來tm是這樣的。
我看了白毛一眼,問道:“那你剛纔揍得那個傢伙是不是七班的?長的細眉細眼的,一臉的奸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