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陳夢菲家門口,我敲了很久的門,但是屋子裡卻沒有任何的反應,我直接就有些急了。我拍了許久的門裡面都沒人迴應。
我忽然想到了之前陳夢菲他爸來找陳夢菲的事情,我心裡頓時有些慌了,我真的怕陳夢菲被他爸給帶到崔俊的身邊。然後跟崔俊結婚,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陳夢菲下半輩子就真的要完蛋了。
我直接罵了一句“艹!”陳夢菲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垃圾的父親。
我蹲坐在陳夢菲的門前。抓着頭髮心裡的火直接就冒了出來,我現在真的想直接把陳夢菲爹暴揍一頓,爲了錢把自己的女兒賣過來賣過去。我真tm懷疑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渣。
我掏出手機又給陳夢菲打了好幾個電話,但是依然沒有人接,我站起身一拳就砸到了旁邊的牆上。
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陳夢菲家對面鄰居的門卻開了,一箇中年婦女走了出來,小心的打量了我一眼,然後問道:“小夥子,你是叫王昊是吧?”
我點了點頭恩了一聲,說道:“阿姨,我是叫王昊,怎麼了?您知道您對面之前住的那個女孩子上哪兒去了嗎?”
阿姨從口袋裡掏出來了一封信遞給我說道:“這是那個女孩兒讓我交給你的,說必須交到你的手裡,還說你不用擔心。她只是出去旅遊起了,等到學校開學的時候就會回來。”
我跟阿姨道了謝,然後就迫不及待的把信給拆開了,裡面的信確實是陳夢菲寫的,陳夢菲娟秀的自己我認得。
信裡面的大致意思就是她爲了躲避他父親要把她帶去崔俊那邊,所以跑出去旅遊了。之前的那個手機也沒再用了,換了一個新號碼,讓我回來如果找她的話打她的新號碼,在信裡陳夢菲還問了我突然失蹤之後對我的想念跟擔心。
字裡行間中我能深深地感受到陳夢菲對我的濃濃思念跟擔心,看完信之後,我心裡忽然覺得有些對不起陳夢菲,我總是動不動的就受傷,要不就是莫名其妙的失蹤,陳夢菲一個女的每天都要爲我提心吊膽的,我心裡有一種特別強烈的愧疚感。
在信的背面找到了陳夢菲的新號碼之後,我就迫不及待的給陳夢菲撥了過去。
沒多久,電話就接通了,電話的對面傳來了陳夢菲有些慵懶的聲音,問我是誰?
聽到陳夢菲的聲音我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之前的那種擔憂也消散掉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喜悅。
“菲兒,是我王昊,對不起,之前讓你擔心了,我現在已經回來了。”
陳夢菲那邊沉吟了許久都沒有聲音,好久之後電話的對面才傳來了陳夢菲斷斷續續的抽泣聲,我一下就有些慌了。
問陳夢菲怎麼了?這把我給急的,好一會兒,陳夢菲纔跟我說沒什麼,就是聽到我的聲音太開心了,還問我這段時間都跑到哪裡去了?連個電話都不打。
陳夢菲應該還不知道我被豹子綁走的事情,而且我現在已經完全好了,所以我不想再讓陳夢菲替我擔心,我就跟陳夢菲說我爸回來了,帶着我去大山裡看了一下我爺爺,但是大山裡一點信號都沒有。
這個雖然是說來安慰陳夢菲的,不過真實性還是不錯的,風老也算是我的爺爺了,而武山上面也確實一點信號都沒有,上面連個電都沒有,做飯都得砍柴燒火做,晚上的燈都是用的不知道什麼動物的油脂做成的蠟燭,燒着之後一股子的味道,完全的古時候人們的生活方式。
跟陳夢菲說了這些之後,安慰了陳夢菲不用爲我擔心,然後我又把我要離開半年的事情跟陳夢菲說了一聲,陳夢菲聽完之後愣了好久都沒說話,問我會不會再出事兒了。
還讓我一定要小心,不要再出事了,還讓我到時候一定要經常給她打電話,不過這個我還真的不敢怎麼保證,畢竟我連去的是個什麼地方都不知道,我也不想騙陳夢菲,這次我爸都已經跟我說過了,讓我跟林放牧活着回來,所以我真的有些擔心到時候我如果出了事兒的話,陳夢菲怎麼辦?總不能讓她等我一輩子。
於是我就實話實說的把我爸跟我說的全都告訴了陳夢菲,最後還跟陳夢菲說,如果我半年之後回不來的話,就忘掉我吧。
我的話說完,陳夢菲直接就哭了,哭了好久,才哽咽的跟我說道:“王昊,你混蛋!我陳夢菲這輩子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已經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心底裡,你明白嗎?你要我怎麼能忘掉你?!”
陳夢菲跟我說了好多,這些話全部都深深的擊在了我的內心深處,我一直到現在才真正的瞭解到了我在陳夢菲心裡的竟然佔據了這麼無可替代的地位。
我不斷的跟陳夢菲說着對不起,最後,陳夢菲語氣很嚴肅的跟我說道:“王昊,我不管你到底要去什麼地方,要經歷一些什麼,但是我要你必須活着回來,哪怕你殘疾了,我養你,就算你成了植物人,我也心甘情願的照顧你一輩子,如果你真的堅持不住了,你也要撐着一口氣回來,我陪你一塊兒死,我不想一個人留在這個沒有你的世界!”盡反撲血。
說完陳夢菲就直接掛掉了電話,而我則蹲在樓道里許久都沒有站起來,腦子裡全都是陳夢菲對我說的那些話,我想了好多,不管怎麼樣我都一定要活着回來,必須活着回來!
我咬了咬牙然後就站了起來,朝着林放牧定的飯店走了過去。
來到飯店之後,蠻牛瘦猴白毛崔大壯一大幫的兄弟全都在,沈潔還有毒玫瑰的一大幫子的女孩子也全都來了,沈靜也毫不例外的也在當中。
林放牧他們定的是一個包間,我進去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蠻牛這傢伙“蹭”的一下猛地就站了起來,然後朝着我就衝了過來,那碩大的拳頭也同時舉了起來。
臥了一個槽!這逼又要錘老子,蠻牛這傢伙下手從來都沒個輕重,我直接就衝着蠻牛喊道:“艹!你要是敢錘老子,我就動手了啊。”
蠻牛聽到我的話直接愣了一下,然後變拳頭爲熊抱朝着我就要摟過來。
但是蠻牛還沒衝到我面前,直接就一臉尷尬的愣在了那裡,一臉鬱悶的看着我。
因爲沈靜已經先一步衝到了我的身邊,直接把我緊緊的抱住了,包間裡的所有人都看着我跟沈靜,我伸着手有些尷尬的站在那裡,不知道到底是抱還是不抱。
沈靜趴在我的懷裡就哭了起來,不斷地拍着我的胸口,不斷的說着你擔心死我了你知道嗎?爲什麼要這樣讓我害怕讓我擔心?
聽到沈靜的話,我不禁有些心軟了,輕輕的拍了拍沈靜的背,安慰了好一會兒沈靜才停止了哭泣,不過眼睛紅紅的,一臉幽怨的看着我。
被沈靜盯着,我真的有點手足無措,好在這時一幫的兄弟幫我解了圍,說我來的這麼遲,之前還讓一幫的兄弟這麼擔心,必須得罰三杯不行。
我無奈之下只好直接幹了,我們一幫的人連吃帶喝的,期間我把我跟林放牧要離開半年的事情說了出來,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不過後來知道這個事情沒有妥協的餘地之後,全都顯得有些沉悶了起來,看着氣氛有些沉悶。
我站起身說道:“兄弟們,不過就是半年,又不是不回來了,來!咱們今晚不醉不歸!”
我的話說完,所有人也都直接豁開了,我們就開始瘋狂的喝了起來,喝吐了再喝,直到喝的腦袋徹底的有些犯懵了起來才暈暈乎乎的離開了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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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是沈騰飛的,所以我們直接在這邊就開了房間,但是迷迷糊糊中我卻感覺我被沈靜和沈潔給攙扶到了房間,隱約間看到兩人不知道在談論些什麼,沈靜的臉蛋紅紅的,也不知道是因爲喝酒還是因爲別的什麼。
沈靜攙扶着我進了房間之後,我無意中瞥到沈潔的神情好像有着一絲的失落,呆呆的站在那裡一直看着沈靜把我扶進了房間關上門都沒有離開。
而我被沈靜扶進了房間之後,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沈靜去洗了個澡,然後圍着一個浴巾就走到了我的身邊,我腦袋暈暈乎乎的,眼睛看東西都有些模糊,不過朦朦朧朧中我還是看到了沈靜好像在我的面前把身上的浴袍給解開了,然後就上了我的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