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牧順着我的目光也往那幾個白人跟黑人那邊看了一眼,然後有些驚訝的看着我說道:“昊子,你開玩笑的吧?就咱們兩個人怎麼跟他們那麼多人拼?而且這幫傢伙的明顯都是練過的,之前他們在一塊兒幹架的時候就看的出來。身手都不弱。”
我咧着嘴有些殘忍的笑了笑,說道:“既然是玩陰的,那自然是不擇一切手段了。咱們今天晚上一定要突然,趁他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咱們就先戳瞎他們的眼睛,掰指頭撩陰腳這些一個都不能少,如果能一下搞死的話就一下搞死,絕對不能給他們第二次反抗的機會!”
林放牧抿着嘴脣想了想,然後看着我點了點頭。說道:“好!那就照你說的辦,今天晚上搞死丫的。”
高塔裡面雖然沒有板磚什麼的,但是一些樹枝什麼的還是有的,我之前的時候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撿了兩根並不是特別長的樹枝,有大拇指頭粗細,雖然並沒有什麼殺傷力,但是用來戳眼睛的話絕對夠用了。
我把其中的一根從背後塞到了林放牧的手裡,然後看着林放牧說道:“晚上用這玩意兒照着眼睛戳,媽的!一定要狠。最好能嚇住所有的人。”
林放牧看着我點了點頭,咬着牙說道:“行!今天晚上就好好的跟丫玩一回了。”
商量好了計劃之後,我跟林放牧兩個人就輪流的開始了閉目休息,說是休息,但是我此時心裡卻激動的不行,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原因,自從上次從暗室出來之後,我對於血還有暴力的渴望達到了一種很癡狂的狀態,碰到這種殘暴的事情,我心裡不禁沒有絲毫的緊張。反而有着隱隱的興奮期待感。
我跟林放牧輪着休息了兩個輪迴,在這裡神經必須得繃得緊緊的,所以必須得保持精神高度的集中,所以我跟林放牧兩個人只要一感覺有些睏意,就立馬換崗,必須讓其中一個人精神時刻都能保持在高度集中的狀態。
此時,看了看夜空當中的月亮,今天的月亮還是接近滿月的狀態,我忽然想起了國外關於狼人的傳說,每到月圓之夜時,潛伏在人類當中的狼人就會變身成爲野獸,然後出去瘋狂的屠殺人類。
而今晚,我跟林放牧也將變爲殘暴的猶如野獸一般的狼人,當月亮掛在正當空的時候,我就把閉目休息的林放牧叫醒了,我們兩個人全都半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幫白人跟黑人那邊。
現在的時間大概有凌晨兩三點的時候。這個時候是人最困的時刻,高塔裡的所有人都昏昏沉沉的在那打迷糊,那些強打着精神站崗的傢伙也全都迷迷糊糊的,而那些不需要站崗的更是睡得正香,完全沒有一絲的危機感。
尤其是白天那幫跟我們搶地盤的白人跟黑人那幫傢伙,除了幾個地位在他們其中明顯比較低的人在輪換着換崗之外,領頭的那幾個人此時睡得正嗨。
見時間差不多了,我跟林放牧就直接把手裡的短木棍給直接緊緊的抓在了手上,我們的神經在這一刻繃的緊緊的,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的死死的盯着那個迷迷糊糊在那強打着精神站崗的傢伙。
今晚的月亮因爲是將近滿月,所以把大地上照的特別的亮,而我們這邊正處於月光照射不到的陰影當中,所以我們這邊的任何動靜別的地方都不是那麼容易看清的。
但是高塔中的其他地方,我們卻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此時那個正在站崗的傢伙眼睛慢慢的就眯了起來,頭也緩慢的低了下來,明顯的已經要睡着了。
就在那傢伙的腦袋低下的同時,我直接碰了林放牧一下,然後我們的身形在這一刻猶如獵豹一樣的就衝了出去,那幫傢伙離我們的距離並不是很遠,幾乎眨眼間我們就衝到了那幫傢伙的面前。
這一刻,我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眼睛泛着幽幽的紅光,看起來就像是一頭真正的狼人一般,而我的視野也全都變成了紅色,不過這樣不禁沒有阻礙到我的視線,反而因爲眼睛裡充了血,在血光的映襯下,高塔裡的一切我反而看的更加的清晰了。
我之前跟林放牧就已經商量好了,直接先對領頭的那個白人跟黑人下手,我們一人對付一個,黑人我來,白人則交給林放牧。
我衝到那個黑人的身邊時,所有的人雖然被這突然的動靜給驚醒了,但是卻還沒完全反應過來,那個黑人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朝着我望了過來。
我攥着手裡的木棍,咬了咬牙,一把就掐住了黑人的脖子,這傢伙這下徹底的瞪大了眼睛,神情中滿是驚慌失措,尤其是在看到我之後,臉上的神情更是猶如見到了魔鬼一樣充滿了驚恐。
但是我現在心裡卻沒有其他任何的想法,看到面前的這個黑人滿臉驚恐的看着我,我心裡竟然升起了一股很爽的暢快感,神情更是變得興奮了起來。
而我手裡的短棍此時也毫不猶豫的,直接朝着這傢伙瞪大的眼睛中紮了過去。
“噗嗤!”一聲,我手裡的短棍直接插進了這傢伙的眼睛中,而崩出來的血更是直接噴了我一臉,在月光的映襯下,我此時看起來更像是一個來自地獄的魔鬼。
不過就在我手裡的短棍插進這傢伙的眼睛裡時,這傢伙明顯的也反應了過來,伸着手就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胳膊,讓我手裡的短棍一時間竟然沒有辦法再繼續捅進去。
黑人抓着我的胳膊不停的慘嚎掙扎着,而一旁,他的那些同伴此時也明顯的已經都反應了過來,全都急忙站起身就要朝着我衝過來。
我瞪着血紅的眼睛直接就轉過頭掃了這幫傢伙一眼,或許是因爲我此時的樣子真的是夠嚇人,直接讓那些準備朝着我衝過來的人直接就愣在那裡不敢往過沖了。
我沒搭理那些呆愣愣的站在那裡不敢衝過來的那幫傢伙,而是直接伸出手把黑人抓着我胳膊的一隻手上的手指給抓在了手裡,然後咬着牙直接就把這傢伙的指頭朝着後面扭了過去。
“咔嚓!”一聲脆響,這傢伙被我扭到的那根手指直接被我給扭斷了,朝着手背上以一種很詭異的角度耷拉着。
而黑人被我掰斷了一根手指之後,直接就狂暴了起來,慘嚎一聲直接站了起來,用力的甩動着身體,想要把我甩開,這時我也顧不上插在這傢伙眼睛上的短棍了。
直接就抱住了這傢伙的脖子,伸着腿死死的纏在了這傢伙的身上。
如果被這傢伙真的甩到地上的話,我估計周圍的那些人就會直接朝着我衝過來,而到時候,我很有可能被這幫傢伙給幹掉。
但是這個黑大個的力量真的不是一般的大,雖然被我重創了眼睛,但是更加激發了這傢伙的狂暴,不斷的揮着拳頭死命的往我的身上砸,身體更是瘋狂的轉着,想把我從他的身上甩出去。
我咬着牙死命的扛着,被這傢伙用拳頭砸在背上,我感覺身體的五臟六腑都震動了起來,死命的疼。
我直接怒吼了一聲,然後鬆開了這傢伙的脖子,伸着手直接一把抓住了這傢伙朝着我要砸過來的拳頭,然後死死的抱着這傢伙的這條胳膊,然後也直接鬆開了纏着這傢伙腰的雙腿。盡雙司技。
然後猛地往地上一踹,身體直接在空中翻了一個空翻,巨大的慣性跟我這一刻爆發出來的爆發力,直接讓我拽着這傢伙的胳膊就朝着他的背後翻了過去。
“咔嚓!”一聲讓人頭髮發麻的脆響響起,同時伴隨着黑人淒厲的慘叫聲,這傢伙的胳膊直接從肩膀處就斷裂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