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可沒工夫跟我爸扯淡,直接就說道:“爸,我出事兒了,明天之前你要是趕不過來就再也見不到你兒子了。”
我爸語氣忽然變得一本正經了起來,特別的嚴肅,讓我都有些不適應了。
“你現在在哪?”
我想了想剛纔那個孫警官的話,好像是打算把我送到市區監獄,我急忙說道:“市區監獄。”
我爸說了一句好,知道了,然後就掛掉了電話,絲毫都不拖泥帶水,搞得我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剛放下電話,那個孫警官就走了進來,看了我一眼問我打完了?我點了點頭。
那個孫警官笑了笑,然後就帶着我出了房間,然後來到了審訊室,剛進審訊室,我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飯香味兒。
審訊室的桌子上正擺着一桌子的飯菜,特別的豐盛,看的我口水止不住的就往外流。
我從進了警局,除了喝了一瓶水外,沒有再往肚子裡填過任何的東西,早就已經飢腸轆轆了,現在見了這桌飯菜怎麼還能忍得住,朝着桌子就衝了過去。
抓起一個饅頭就開始往嘴裡塞,讓我意外的是,竟然沒有人阻止我,我歪過頭往那個孫警官那邊看了一眼。
那個孫警官正叼着煙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我,見我看他,說道:“你吃,沒事兒,這本來就是爲你準備的,過了今天晚上你就算是想吃都吃不到了,趕緊多吃點,就算是死也做個飽死鬼不是?”
聽到孫警官的話,我算是明白了,這頓飯原來是老子的斷頭飯!艹!
我直接就把手上沒吃完的半個饅頭摔到了桌子上,紅着眼睛喘着粗氣。
那個孫警官見我一臉怒氣的扔掉了饅頭,卻沒有動氣,笑眯眯的看着我,說道:“你不想吃就不吃,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人了,吃不吃都一樣,不過過了這頓,你再想吃到這麼好的飯菜,那就別想了。”
我皺着眉頭想了想,麻痹!斷頭飯就斷頭飯!總比餓的沒有力氣要強,去了市區監獄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我現在必須保證自己有充足的精神狀態。
我一把抓起被我扔掉的饅頭又開始往嘴裡塞了起來,一頓風捲殘雲,桌子上的飯菜就被我吃了個乾乾淨淨。
那個孫警官見我吃完了,笑了笑對我說道:“這纔對嘛,好了,飯也吃完了,咱們也該走了。”
說完就起身帶着我出了審訊室,在警局的外面上了一個押囚犯的車,車上已經坐着一個跟我年紀差不多的男的,長得挺帥的,就是神情冷冰冰的,看起來讓人無法接近,不過跟我一樣也穿着囚服。
上了車,車門就被關上了,緊接着車就開始行駛了起來,我知道目標地肯定就是那個什麼市區監獄。
車廂裡面就我跟那個冷冰冰的男的倆人,我打量了這個傢伙一會兒,不禁開口問道:“喂,你犯了什麼事兒?”
這男的看都沒看我一眼,淡淡的說道:“殺人。”
我瞬間就瞪大了眼睛,這麼牛逼?我趕忙繼續問道:“你殺了什麼人啊?被判了幾年?”
這次這男的才擡起眼皮看了我一眼,面色開始變得有些兇狠,咬着牙說道:“殺的人渣!今晚去送死,但是我不甘心!”
我忽然對這傢伙有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看這傢伙的樣子,肯定也是被別人給冤到這裡來的。
我嘆了口氣,有些哭笑的說道:“咱倆一樣,我也是去送死的,這幫王八蛋!老子也tm不甘心!”
聽到我的話,這個冷冰冰的男的微微皺了皺眉頭,看着我問道:“你也殺人了?殺的什麼人?”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殺人,但是我現在有點後悔爲啥沒把那王八蛋給殺了!我打了一個垃圾,結果時運不濟,就被整到這裡來了,跟你一樣,今晚去那個什麼市區監獄送死。”
說完我笑了笑,看了這傢伙一眼,說道:“咱倆倒是挺有緣,都是馬上就要快死的人了,而且還tm都是要被冤死的,對了,你叫啥名啊?”
這男的神情有些黯淡,說道:“林放牧。”
我咧着嘴笑了笑,說道:“我叫王昊,咱們這也算是認識了,沒想到臨死前還能認識一個朋友,挺不錯。”
林放牧看着我點了點頭,然後就沒再說話,低着頭坐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直到目的地林放牧都沒再跟我說過話,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像是有什麼心事,但是我也不好問。
來到市區監獄,就有倆獄警把我們從車裡帶了出來,辦了一些手續,然後就帶着我們朝着監獄裡關犯人的地方走去,我仔細的打量着周圍的環境,監獄的高牆上都駐守着拿着槍的獄警。
走了這麼長時間也沒看到有什麼犯人,看來現在應該都不知道在幹嘛呢。
我跟林放牧穿着新發的囚服,帶着手銬跟腳鐐跟着獄警朝前走着,也不知道到底要去哪裡,那裡又會有什麼要命的事情等着我們。
我此時反而不怎麼害怕緊張了,反而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心跳的特別的快。
在監獄裡走了有十幾分鐘的路程,獄警就帶着我們來到了一個挺高的樓房前面,這裡應該就是關犯人的地方了,整個樓都被鐵柵欄圍得死死的,看着就跟個鐵桶子一樣,反正我乍一看覺得根本沒有什麼越獄的希望。
帶着我們過來的兩個獄警帶着我們到這裡之後,跟樓房裡面的獄警交接了一下,然後就離開了。
一個長得挺兇悍看着就唬人的獄警把我們接收了過來,打量了我跟林放牧一眼,說道:“老李真是越來越沒意思了,淨送些這樣的小崽子過來,你們這些小孩也是,不好好在學校學習,瞎混啥?現在混出事兒了吧?現在的小孩真的越來越不懂事兒了。”
這個兇悍的獄警看着我們搖了搖頭,繼續說道:“行了,既然來了就好好的在這兒待着,對了,你們哪個是王昊?”
我擡起頭看了這個獄警一眼,張嘴說道:“我就是。”
這個獄警聽到我的話,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說道:“老李說給你一些特殊招待,所以待會兒你進去了最好有個心理準備,多的我也不說了,現在我就給你們安排牢房。”
說完這獄警就帶着我們進了樓,然後七拐八拐的就來到了一個牢房前,這獄警掏出鑰匙打開門,裡面有四五個長相彪悍的傢伙,全都清一色的光頭,赤裸着上身,身上還紋着亂七八糟的紋身。
此時這幫傢伙正在裡面抽着煙打牌,看到裡面的場景,我真的有些懷疑這tm到底是不是監獄?
這尼瑪又是抽菸又是打牌的,這監獄裡的日子也真的是夠滋潤的!
這個獄警打開門進去之後,就皺着眉頭喊道:“彪子!新來的兩個人,你照顧好了!”
一個臉上掛着一道傷疤的彪悍的傢伙笑嘻嘻的就站了起來,走到這個獄警的身邊,掏出了一根菸,恭敬的給獄警點着。
那個彪子看了我跟林放牧一眼,笑眯眯的點點頭,說道:“我辦事兒您放心,不會搞砸的,明天一早,您來收貨就行了,絕對讓您滿意。”
那個獄警叼着煙,指了指我,說道:“對了,這個傢伙你特殊照顧一下,別人交代過的,行了,我走了,你們少抽點菸,注意點衛生,搞得跟tm豬圈一樣。”
說完這個獄警卸了我跟林放牧身上的手銬腳鐐,就轉身離開了,而這個彪子點頭哈腰的把獄警送走之後,就饒有興趣的看着我跟林放牧。
笑眯眯的說道:“這次沒想到還是倆嫩肉,真是有意思,好久沒碰到過這樣的活兒了,老彎!給老子過來!”
這個彪子喊了之後,一個長相特別猥瑣,身形瘦小還弓着腰的傢伙就一臉邪淫的笑着走了過來,看着那個彪子說道:“彪哥,這倆哪個交給我收拾啊?要不倆我全收了咋樣?”
這個彪哥踹了這個老彎一腳,罵道:“滾蛋!誰不知道被你玩過後基本就tm是死人了,兄弟們還tm玩啥?”
說完這個彪哥指了指我,說道:“那個交給你了,今天晚上好好的伺候着,老子要聽到這小崽子一晚上都在慘叫,明白了嗎?”
這個老彎一臉淫邪的看着我,猥瑣的笑了笑,說道:“這個彪哥放心吧,我老彎的技術那還用懷疑嗎?絕對讓這小崽子叫一晚上。”
那個彪哥看着我咧着嘴笑了笑,說道:“小子,你要享福了,老彎的手藝可是我們這兒所有人裡最好的,不禁能讓你爽到天上,還能讓你生不如死,欲仙欲死的感覺特別爽的,不過落在老彎手裡的人基本沒有堅持過一個小時的,希望你能給我們一個奇蹟。”
而那個老彎也看着我咧着嘴笑,笑的很淫邪,看的我心裡都發毛,心裡總是有一種特別不好的預感,之前總在網上看到別人說什麼監獄裡撿肥皂的段子,現在看來,還tm真的是有可能!
我看着屋子裡的這些犯人,再想到撿肥皂的場景,臥槽!老子打死也tm不要撿肥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