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的速度跟力量完全的都爆發了出來,而且又突然,北極熊根本沒反應過來,直接被我一腳就踹到了胸口上。我這才發現這傢伙的弱點好像是反應有點慢。
北極熊被我踹中胸口之後,朝着後面就退了好幾步,直到身體撞到了鐵網之後才止住了身形。
北極熊一臉驚訝的看着我,顯然我此時的表現讓北極熊有些刮目相看了。
但是我卻沒有給這傢伙機會。全身的肌肉都崩了起來,身體就像一個人形炸彈一樣就衝向了北極熊,北極熊這次明顯的拿出了百分百的實力開始跟我打了起來。
我現在才發現,我全身的血液沸騰之後,我的力量速度這些都會提升不少,而且我越打就會越興奮,我跟北極熊在鐵籠裡面打的激烈萬分。而外面的那些觀衆看的也是興奮異常。
我們足足打了有半個多小時,我全身都被汗水給溼透了,腦袋上的汗也不斷的往地上滴答,而北極熊也全身都是汗水。不過這傢伙還在那裡不斷地喘着粗氣,明顯的比我體力消耗要巨大的多。
不過這也很正常,這傢伙的體型那麼龐大,每一個動作比我需要消耗的體力要多的多,雖然這些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但是往往高手比試,比的就是這麼一絲一毫的差異。
我現在真的是越大越興奮,眼睛盯着北極熊躍躍欲試,但是讓我意外的是,北極熊竟然直接喊了認輸。
這直接就把我給驚了!這纔剛剛打到重要的時候,怎麼就忽然認輸了?
不僅是我驚呆了,就連主持人跟那些觀衆也全都驚呆了。許多的觀衆直接就開始罵娘了,畢竟這些傢伙可是把不少的錢都給壓在了北極熊的身上,北極熊這一認輸,就等於他們的錢全都要打水漂了。
對於北極熊的選擇我也有些不解,我看着這傢伙問道:“爲什麼不打了?”
北極熊看着我笑了笑,說道:“跟你打,最後輸的一定會是我,而且我已經知道你從哪裡出來的了,是不是地獄島?”
北極熊的話直接就讓我驚訝了,這傢伙怎麼會知道我是從地獄島出來的?這tm難道還能看出來?
北極熊看到我一臉驚訝的樣子,說道:“這個世界上。能訓練出你這麼強悍的傢伙,除了西伯利亞就是地獄島,不過地獄島那邊能活着出來的都是變態,以前我在西伯利亞的時候,我的教官就告訴過我們,在這個世界上,如果碰到地獄島出來的傢伙,能躲着點就躲着點,因爲他們全都是比死神還要恐怖的惡魔。”
說完這些之後,北極熊就直接轉身出了鐵籠,我看着北極熊的背影,喊道:“交個朋友啊!”
對於這樣的強者如果能結交的話還是結交的好,畢竟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
北極熊轉過頭看了我一眼,笑着說道:“有機會再見吧。”
說完北極熊就直接離開了,而我則直接獲得了今晚的冠軍,剩下的比賽就是其他沒有跟我比過的那些拳手的比賽了,而今天晚上也基本沒我什麼事兒了。
比賽結束了之後,我就被帶着離開了拳場,在拳場拳手休息室的隔壁房間那邊,一個挺寬敞的房間門口停了下來,帶着我過來的那個人敲了敲門,很快門就開了。
我往裡面看了一眼,裡邊有三個人,一箇中年男人,脖子上掛着大粗金鍊子,手裡還夾着根雪茄,而在他的懷裡,一個身材性感妖嬈的女的正依偎在這個中年男人的懷裡,這女的還挺漂亮的,就是臉上的妝畫得真的是有點濃。
另外還有一個穿着一身西裝的男的,看樣子應該是保鏢,懷裡面鼓鼓的,肯定是帶着槍呢。
現在我差不多就已經清楚了,那個中年男人肯定就是洪天幫的老大陸洪天了,而那個保鏢肯定就是他身邊很厲害的那個保鏢,至於這個女的肯定就是陸洪天包的情人了。
我進來之後,陸洪天就一臉開心的笑容看着我,看了一眼旁邊的那個保鏢,那個保鏢從一旁的箱子裡就直接掏出來了一疊一疊的現金,不斷的拍在桌子上。
陸洪天看着我笑着說道:“紅眼!這個名字真的不錯啊,他們說你的眼睛在見了血之後就會變成血紅色,真的是挺神奇的,今天晚上你就是我陸洪天的財神啊,直接幫我賺了將近一百萬,按照慣例,原本應該是分你三十萬的,但是我陸洪天就欣賞像你這樣的人才,剩下的二十萬算是我送你的見面禮,希望你以後還能在我的拳場打拳!”
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那些錢,然後拿起一疊在手上搓了一下,看着陸洪天說道:“其實我今天來你這裡打拳並不是爲了錢來的。”盡司雙技。
陸洪天有些驚異的看着我,笑着說道:“哦?不是爲了錢來的,那你能說說你是爲了什麼來的嗎?”
我看着陸洪天咧着嘴笑了笑,說道:“我是爲了你的命來的。”
我的話說完,手裡已經出現了一柄匕首,這匕首是我之前一直藏在身上的,在第一場拳賽結束之後,我就已經能帶武器了,當時我就已經把這把匕首給帶在了身上。
我的話說完之後,陸洪天眼睛頓時就瞪大了,不過此時我手裡的匕首也已經直接朝着這傢伙的脖頸飛了過去,甚至那個保鏢都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那個保鏢反應過來的時候,明顯的已經有些晚了,陸洪天的脖子上直接插上了一柄匕首,這傢伙的嘴裡還在不斷的往出涌着血沫子,而他旁邊的那個女的身上也全都是染得血,身上的原本就單薄的衣服因爲鮮血的浸染直接貼在了身上,把妖嬈的身材更加的襯托了出來。
而我也在這時才發現,這妞兒裡面竟然是真空的,果然不愧是風塵女子。
在我手裡的匕首飛向陸洪天的那一剎那,我的身形也跟隨着匕首一塊奔了出去,不過我的目標卻是那個手已經伸進了衣服裡面的那個保鏢。
我衝到這傢伙身邊的時候,他的槍還沒拔出來呢,不過這傢伙顯然也不是身手很菜的菜鳥,直接一腳就朝着我踹了過來,看到這傢伙跟我玩腿,我直接就笑了,我最擅長的就是玩腿了,我也一腳朝着這傢伙就踹了過去。
“咔嚓!”一聲脆響,那個保鏢的小腿處朝着外側直接就詭異的彎了過來,骨頭碴子都露了出來,血更是噴了一地。
那個保鏢慘叫一聲就跪在了地上,不過這傢伙現在倒是把槍已經給拔了出來,朝着我就準備舉過來,不過在這傢伙手裡的槍朝着我瞄過來的時候,我已經一腳就踢到了這傢伙的手腕上。
那把槍從這個保鏢的手裡也直接飛了出來,我伸手就把飛在半空中的槍給接在了手中,同時一腳踹到了這傢伙的腦袋上,把這傢伙的脖子給踹斷了。
緊接着,我手裡的槍也瞄向了門口,這時,門外的幾個保鏢已經打開了門準備衝進來。
我咧着嘴笑了笑,給那幫傢伙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然後就扣動了扳機。
這些保鏢還沒衝進來,就已經被我一人一槍給打爆了腦袋,全躺在了地上,收拾完了這些傢伙,我才收了槍,殺人現在已經被我演化成爲了一種藝術。
走到了陸洪天坐着的那個沙發上,從桌子上的雪茄盒裡拿出了一根雪茄,這玩意兒以前在地獄島上的時候見獨眼大光頭他們抽過,我也嘗過,但是味道我覺得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