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是剛纔站在我身邊的人,這傢伙被面具男帶過來的時候甚至比我還要早一些,所以也看的出來這傢伙的實力應該相當的不俗。
這傢伙來到我躲藏的這棵樹的時候,就停了下來。站在樹下擡頭往我這邊看着笑了笑說道:“別躲了,下來吧,我來是想找你結盟的。”
這傢伙的話倒是讓我有些驚訝了,不過這傢伙的建議倒是讓我有些明白了過來,結盟對我們現在來說真的是一種最好的方式,因爲我們這幫人現在完全處於一種被動的狀態,如果能夠全部團結在一起的話,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最起碼不會像獨自一個人的時候一樣,不過人多的話也並不是完全好,也有缺點。首先的就是目標太大,很容易被追蹤到,而且那幫面具男的身上全都有戴的通訊設備,到時候召集起來一幫人來收拾我們的話。那我們估計連跑的機會都沒有就會被這幫傢伙給直接幹掉。
不過兩三個人之間的結盟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不僅目標小,而且還可以彼此之間相互照料,畢竟要在這邊待一個星期,一個人的話不可能隨時隨地都處於警惕的狀態,萬一出了問題的話那可是會丟掉命的。
我想了想之後,跳下了大樹,看着眼前的這個傢伙。我並沒有立刻答應下來。而是打量着這傢伙,這時,這傢伙朝着我伸出了手來,笑了笑說道:“你好,我叫天科。”
我並沒有去握這傢伙朝着我伸過來的手,而是微微皺着眉頭問道:“爲什麼要找我?”
這傢伙聽到我的話愣了一下,然後說道:“這個還真的沒有任何的理由,或許是一種緣分,讓我很自然的就來找你了,我的提議你考慮的怎麼樣?”
我現在還真的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因爲我現在也急需一個盟友,所以我點了點頭,說道:“行,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結盟!”
天科聽到我的話。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之後我們就開始商量了一下之後該怎麼辦。
天科對神農架這邊好像很瞭解的樣子,不停的跟我介紹着附近的地形這些,讓我不禁都有些驚訝了,我也暗自感嘆這個盟友找的真的不錯。
最讓我有些意外的是,天科跟我說我們最好不要跑遠,相反我們可以回去山頂那邊,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過我想了想之後給拒絕了。
雖然這句話不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那也只是針對一般的普通情況,而在目前看來,那幫面具男都不是簡單的傢伙,我們回去的話更多的可能是暴露掉我們自己,到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
天科聽完我的話之後,思索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既然回去這條路不靠譜了,那我們也只能另外想別的路了。
後來我們思來想去,決定來一次冒險,就是回那些廟宇中,到時候這幫面具男肯定會去廟宇那邊放那些食物跟藥品,到時候我們直接給他們來一個守株待兔,出其不意。
我的這個主意說出來之後立馬就得到了天科的贊同。
既然已經想好了主意,我們也開始行動了起來,我們來到了距離我們這邊最近的廟宇,但是等我們到了這邊的時候,卻發現想到這個主意的並不是僅僅只有我們兩個人,看來所有的人都不傻。
不管怎麼樣,在叢林當中食物跟藥品是最重要的,有了這些東西,才能在這叢林裡面更好的活下去。
讓我跟天科有些意外的是,距離我們這邊最近的那個廟宇中躲藏的人,足有五個人,而且看樣子這五個人應該也是結了盟的。
看到這邊已經有了人了,而且還是這麼多人,我們也只能離開了,而且我們現在也不合適再跟他們結盟,畢竟我們再結盟的話,目標真的就太大了。
我跟天科離開了這邊之後,來到了距離這邊不算特別遠的一個廟宇裡躲藏了起來。
不過我們在進來的時候把外面的痕跡也全都清理了,免得被那些傢伙給發現了,不然到時候就慘了,就不是我們守株待兔坑他們了,而是等着被他們圍吧。
畢竟龍門的這幫面具男一個個的都是偵查高手,我們活動的痕跡隱藏不深的話,很容易就會被這幫傢伙給發現。
處理好了一切之後,我跟天科就開始休息了起來,不過我們是輪流交替來休息的,雖然之前說是天亮以後狩獵纔會開始,但是我們卻絲毫都不敢掉以輕心,萬一這幫傢伙不守信用,那我們就完蛋了。
不過我休息的時候也並沒有完全的睡熟,以前在地獄島訓練的時候我早就已經適應了這種休息的方式,所以現在的這種環境我倒沒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
一直休息到天矇矇亮的時候,我跟天科兩個人就直接醒來了,我現在的精神狀態異常的飽滿,並沒有因爲休息的時間不夠而顯得疲憊。
我們昨天晚上的時候在外面找來了兩根比較順手的木棍,畢竟現在手裡沒有合適順手的傢伙,也就只能用這些比較原始的東西了,而且現在也不是挑三揀四的時候,因爲沒有那個條件。冬爪邊弟。
我們一直等到看太陽應該是七八點鐘的時候,外面才響起了隱隱的腳步聲,不過聽得出來外面的傢伙挺小心翼翼的,每一步都非常的小心。
而我跟天科此時正倒掛在廟宇門口上面的房樑上面,躲在門後面太老土了,而且很容易就會被發現,好在這個廟宇是那種很老式的廟宇,房頂全都是那種木頭搭的樑。
我此時心臟都已經快要跳出來了,畢竟我們現在面對的可是一羣身手極度變態而且還帶着武器的高手,一不小心的話就會把自己的命給丟掉,所以由不得我們不小心翼翼。
隨着腳步聲的漸漸臨近,我們手裡的木棍也抓的更緊了,不過聽外面的聲音,好像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的腳步聲。
我跟天科對視了一眼,天科衝我點了點頭,用手勢告訴我待會兒我們一人敲一邊,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而就在這時,外面的兩個人也已經進了廟裡面,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進來的,而且手裡還全都拎着刀,在這樣的情況下拿槍確實不如拿刀。
看到這兩個傢伙進來之後,我用力的掄着手裡的粗木棍就朝着其中一個傢伙的腦袋砸了過去,而天科也沒有任何的耽擱,也掄着手裡的粗木棍砸向了另外的那個傢伙。
隨着“砰砰”兩聲悶響,那兩個傢伙被我跟天科一人一棍子給砸的朝外面飛了出去,而我們也沒有絲毫的耽擱,麻溜的翻身從房樑上躍了下來,然後就朝着外面奔了出去,但是當我們出去之後,正看到那兩個傢伙準備從地上爬起來。
我們的突然襲擊雖然成功,但是我們卻有些低估了這幫傢伙的反應速度,在我們手裡的粗木棍朝着這兩個傢伙砸過去的時候,這兩個傢伙竟然在危機之下用手硬擋了一下,讓我們沒能直接擊中這兩個傢伙的腦袋。
不然的話,現在這兩個傢伙應該是直接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纔對。
不過現在也並不晚,趁着這兩個傢伙還沒站起來,我跟天科掄着手裡的木棍朝着這兩人就衝了過去。
然而就在這時,我卻有一種心悸的感覺,與此同時一股深深的危機感也籠罩了我的全身,讓我的頭皮一陣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