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沒等我問什麼,沈靜在聽到我答應了她之後,就傻呵呵的笑着跑開了,那開心的模樣真的搞得我有些莫名其妙的。
一些受傷的同學被那些醫生帶上客車就拉去了醫院,一些沒受什麼傷的同學則被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就回教室去了,馮砂壁說會安排一個新的物理老師給我們。
原本馮砂壁讓我也跟着去醫院的,說讓我好好的檢查一下,被我給拒絕了,我這傷本來就沒什麼事兒,就是傷口裂開了,根本用不着那麼大費周章的。
馮砂壁帶着那幫校領導離開後,我們班的同學就回到了教室,回到教室之後,所有的人都興奮的炸了鍋,吵吵嚷嚷的討論着剛纔的事兒。
但是就在所有人都興奮的不行時,一個很不和諧的聲音就出現了。
李鵬帶着他那三個狗腿子站在講臺上,用黑板擦拍了拍黑板,一臉不屑的看着班裡的同學。
臉上掛滿了嘲諷,吼道:“都tm給老子閉嘴!聽老子說話!”
李鵬的話瞬間就把班裡所有同學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去,李鵬目光掃視着我們每個人,最後將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看着我笑了笑,說道:“你們今天很牛逼啊!是不是都覺得特光榮?!特榮耀?!老子告訴你們!你們再tm牛逼以後這個班還是得聽老子的!保護費依然還得交!不交的後果你們都明白!剛哥會把你們的屎給打出來!”
我看了一眼站在講臺上耀武揚威的李鵬,不屑的撇了撇嘴,笑了笑,說道:“那我們要是就不交呢?你覺得你算tm個什麼東西?!看來老子上次沒把你打舒坦啊?是不是還想被我再拍成跟sb一樣?”
我的話直接把李鵬給刺激到了,李鵬瞪着眼睛衝着我就吼道:“王昊!咱們的賬老子遲早要跟你算!你tm猖狂不了多久的!”
我猛地站起來,一腳踹掉腳下的凳子,同樣瞪着李鵬,吼道:“有種你tm就來呀!老子是怕你還是怎地?!”
我一站起來,林放牧瘦猴蠻牛他們全都站了起來,而更讓我意外的是,班裡剩下的男生中竟然也直接站起來了十幾個,看這樣子貌似還是站到我這邊幫我的。
這倒是讓我有些感動,看來我這兩次幫班裡的同學還算是有些收穫。
李鵬看到班裡一下跟着我站起來這麼多人,直接就懵逼了,瞪着狗眼愣了半天,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指着我們說道:“行!你們牛逼,不過老子倒要看看你們能牛逼到什麼時候,等着剛哥收拾你們吧!”
說完李鵬就對着他的那三個狗腿子揮了揮手說走!然後就出了教室,臨出門的時候換轉過頭看了我一眼。
李鵬剛走,教室裡就響起了一陣歡呼聲,剛纔站起來的那十幾個同學全都一臉興奮的看着我,激動的說道:“王昊!我們以後就跟着你混了!被別人壓榨的日子老子徹底過夠了!這兩次跟着你乾的這兩次架我覺得真tm爽!我相信兄弟們跟着你絕對不會差!昊哥!”
看着眼前的十幾個人不斷地跟我表忠心,我咧着嘴笑了笑,這tm才叫混嘛!有一幫兄弟跟着一塊幹架!一塊流血!一塊喝酒吃肉!這樣的年少輕狂才應該是我們這個年紀應該追求的!
我眼神掃視過這十幾個同學,認真地將他們的面貌全都記在了我的腦海中,因爲這些人以後就是我的兄弟!互相爲之擋刀的兄弟!
我沉吟了許久,纔開口說道:“跟着我王昊,我不能保證大家能活的多滋潤,但是最起碼我會拼了這條命讓我的兄弟不受欺負!還是那句話,男人,都是一個鳥兩個蛋,不要慫就是幹!誰敢欺負咱們,一句話!乾死丫的!”
我的話直接讓所有人都激動了起來,一時間,教室裡全部充斥着“乾死丫的!”久久才消散。
下午放學之後,我們一大幫的人直接出了學校去外面找了一個飯店大聚了一頓,也算是相互之間交心的認識一次,畢竟以後就是交命的兄弟了。
這頓飯一直吃到晚上很晚,所有人都喝的醉醺醺的才散去。
我跟林放牧瘦猴蠻牛他們是順路,我們四個人相互肩搭着肩走在漆黑的夜空之下,嘴裡大聲的叫着,唱着,盡情揮灑着此刻的青春!
我跟林放牧回到家,直接就各自回房間睡着了,第二天還是林放牧把我喊起來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像要炸了一樣,疼的厲害,而且口乾舌燥的嗓子都感覺冒煙了。
猛地灌了一大杯水才感覺好些了,我看了一眼手機,上面竟然有三十多個未接電話。
十五個是陳夢菲給我打的,另外十五個竟然是沈靜給我打的,看到這三十個未接電話,我腦袋就一陣疼。
另外還是有兩個短信,是這倆妞給我發的,一人一條,都是問我在幹嘛呢?怎麼都不接電話?她們很擔心,還讓我看到短信給他們把電話打過去。
我剛看完短信,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我看了一眼,是陳夢菲的。
剛接通,手機那邊就響起了陳夢菲焦急的聲音。
“王昊,你昨晚在幹嘛呢?怎麼都不接電話?我都差點要報警了。”
我有些愧疚的安慰道:“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昨晚跟同學一塊去吃飯來着,喝的有點多了,回來就睡着了,所以沒聽到,以後我每晚都給你打個平安電話好不好?免得你總是爲我擔心。”
跟陳夢菲聊了一會兒,看了看時間,已經快要到時間了,掛掉電話我就跟林放牧跑步去了學校。
我家距離學校差不多有三千米的距離,以前我是絕對不會傻逼兮兮的跑着去學校,但是自從在醫院養下了每天早上跑步的習慣,這三千米直接就變成我晨跑的路程,說來也奇怪,要是在以前,三千米絕對能把我給跑吐了,但是自從上次受傷好了之後,這三千米跑完我竟然只是出些汗,有些喘氣,其他的一切異常都沒有。
而林放牧這傢伙就更不用說了,這傢伙就是個變態,三千米對這傢伙來說連個熱身都算不上,真有些懷疑這傢伙的身體素質怎麼這麼好,簡直好的讓人羨慕。
來到學校,在校門口買了倆夾肉餅當早餐,邊走邊啃踩着鈴聲我們就進了教室。
對於我這樣學習不墊底,但是又排不到上游,始終只能處於中下游水平的半學渣來說,早讀絕對是睡回籠覺的好時機。
所以來到教室啃完手裡的夾肉餅,灌了兩口水,我就果斷像死豬一樣的趴在了桌子上睡回籠覺。
但是就在我睡得正爽的時候,卻被人給搖醒了過來,瘦猴跟蠻牛他們喊我去廁所抽菸。
我剛站起來準備跟着他們去抽根菸醒醒腦,卻被身後一陣的咳嗽聲給吸引了過去,我有些疑惑的轉過頭看了一眼,只見沈靜正坐在座位上看着我一直在那假裝咳嗽,咳得面紅耳赤的,看着倒是挺可愛的。
我這才反應過來,差點把昨天答應了沈靜去音樂教室那邊的事兒給忘了,我看了瘦猴跟蠻牛一眼,說讓他們去吧,我傷口還沒好醫生說不能抽菸就把他們給打發走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我後排的沈靜,眨了下眼睛然後就起身出了教室,朝着教學樓背面的音樂教室走了過去。
我來到音樂教室門口,這邊淒涼的一個人都沒有,我靠在牆上掏出一根菸點着叼在了嘴上,一邊抽菸一邊等着沈靜。
沒多大會兒,沈靜就紅着臉走了過來,看樣子還有些拘謹害羞,搞得我還真的是有些忐忑,我真怕這妞兒找我是要跟我表白,要真是表白,我tm該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