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襲人打量着這個英姿颯爽的律師,然後不自主的和自己比較起來,她覺得這個律師會出面去撈艾文,倆人關係肯定不一般,心裡有點莫名的酸溜溜的感覺,還有些苦澀,就像喝了半瓶子醋和尿的混合液體一樣。她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真沒出息,吃的哪門子醋啊!她問:“你和艾文關係挺好的吧?”
女人的感覺是如警犬的鼻子一樣靈敏的,雖然在別的事情的不夠準確,但對情愛這方面,感性的感覺往往比理性的分析還要到位。沈七月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醋味兒,她說:“談不上。艾文是我的老闆。我只是盡忠職守。”
納蘭襲人很突然地說:“你是不是喜歡他?”
沈七月楞了一下,問:“你怎麼這麼問?”
納蘭襲人不屑地一笑:“不然你幹嘛去撈他出來。”
她說:“沒什麼,我說過了,他是我的老闆。況且他已經結婚了,我沒什麼好喜歡他的。”
北山拘留所離市區大概15公里,很快就到了,沈七月看看錶剛好十點。她讓莎莎和納蘭襲人在門口等,自己直接去了所長辦公室。她很順利的把艾文帶了出來,僅僅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就辦完了相關手續。
幾個人上了車,莎莎笑呵呵地對艾文說:“怎麼樣?”
艾文靠在副駕駛的座椅後背上,很是舒服的樣子,“舒服啊,我都不想出來了。還不是這位大律師死乞白列求我,我看我再不出去她都快急哭了,我這才勉強答應。”
莎莎大笑:“別不要臉了,那地方要是和療養院一樣,那還不都走後門往裡鑽啊。瞧把你得瑟的!”
納蘭襲人繃着臉小聲說:“臭不要臉!”
沈七月說:“看來我還做錯了。”
艾文恬不知恥地說:“朕不怪罪你,你也是一片好心。”
沈七月說:“看來我真的錯了,還沒辦法彌補錯誤了,送不回去了。”
艾文一本正經地說:“知錯能改還是好同志,你還年輕。”
他突然想起來自己應該去看看寶兒和羅雲了,這倆大美人指不定多寂寞呢,隨即說:“我今天還有大事,你們都下車。我要去看看我媳婦兒。”
沈七月停了車說:“要是倆老太太估計你丫指定就忘了。倆美女在家你纔想起來啊?人家可是一直都惦記着你呢。男人啊!真沒良心。對了,我還沒問你呢,兩年多你跑哪裡去了啊?音訊全無的,回來了不回家,瞎混什麼呢啊?”
艾文咧開嘴笑笑。“下車,都下車,以後再說。”他看着幾個人都下去了,自己也沒下車,直接從副駕駛座位蹭了過去。他朝幾個人揮了揮手後掛上檔就走了。
沈七月在心裡說:這個男人怎麼連聲謝謝我的話都沒說呢。
心裡最不舒服的人就是納蘭襲人了,她壓根就不知道艾文是個結了婚的禽獸。本來自己都快愛上這個禽獸了,這樣一來,突然恨了起來。怎麼可以呢?既然結了婚,幹嘛還要和我……。事實上,她已經把那次的碰撞理解成愛情的產物了,而不是迷藥帶來的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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