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襲人這幾天心裡很不自在,她不清楚自己怎麼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稀裡糊塗的自己的身子就被那個禽獸佔有了,當自己愛上他的時候,卻發現這個禽獸不僅有老婆,還有個嬌滴滴的小蜜。一想起來就生氣。她正無聊的時候,看見院子裡開進了一輛嶄新的奧迪,隨後艾文從裡邊走了出來。她迎上去問道:“你來幹嘛?怎麼不陪着你那秀色可餐的老婆了?”
艾文自然不能說被掃地出門了,笑嘻嘻地說:“我來看看你。想你了。”
剛纔所有的怨氣被這甜言蜜語掃光蕩盡了。她白了他一眼:“誰稀罕你想,願意想誰想誰去。”
艾文做夢也想不到,納蘭襲人會由一個鐵娘子變成會撒嬌的可人兒。他說:“是你嗎?”
“什麼?”
“哦,沒什麼!”
中午兩個人一起吃的午飯,吃飯的時候艾文還在洋洋自得地想:把我趕出來,我有的是地方去。當晚,艾文像報復一樣的就把納蘭襲人帶回了自己租住的簡陋的家裡。納蘭襲人開始還覺得羞澀。當兩人赤 裸面對的時候,這種羞澀便隨着衣服一起褪下了,無盡的纏綿忽略了時間和空間,隨着艾文一聲低吼,納蘭襲人那放蕩不羈的喊叫也停止了。
艾文如一根麪條般癱軟在納蘭襲人那如溫玉的軀體上呼呼地喘着氣,就像一頭耕田的牛。
納蘭襲人閉着眼睛抱着他的後背。
女人有着與生俱來的抗壓能力,女人再弱小也不會懼怕大塊頭男人的壓迫的,何況雁子這種只有138斤的身體。納蘭突然想起了寶兒和麗麗倆,用手一下推下了艾文:“想起來就噁心,禽獸。”
艾文差點就睡着了,她這麼一推嚇了一跳,本能地觀察着四周:“怎麼了?”
納蘭襲人一看他這個表情咯咯笑了起來。隨後板着臉說:“不要臉,你找我來幹嘛?怎麼不去找你老婆和你的小情人兒呢?”最後補充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艾文這纔想起了寶兒。不知道她怎麼樣了。“我得給寶兒打了電話。我是和她生氣纔出來的,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艾文給羅雲打了電話,電話通了後,他着實嚇了一跳,聽到了砰砰的聲音,隨後是羅雲怯怯地說:“艾文,你來接我們吧,我害怕!”
緊接着艾文聽到寶兒的聲音,“快打噻,鬼子衝上來了。”然後又是砰砰的聲音。
艾文問:“你們在幹嘛?在哪裡了?”
羅雲說:“我們在打CS,太黑了,我真的好怕!周圍都是樹。”
這時候寶兒和羅雲身穿迷彩服,頭戴鋼盔窩在正在一個沙坑裡,周圍盡是低矮的叢林,一邊是無盡的羣山在夜風裡咆哮者,山上是墨黑的無邊的樹林。
在偌大的“戰區”只有稀稀疏疏的照明燈給人一種親切感。
寶兒雙眼充血,不停的扣動着扳機。
艾文問:“在哪個遊樂場知道嗎?”
羅雲用手機照着看看手上換衣櫃的牌子,然後說:“自由者。”
艾文說:“好,我馬上過去,你每隔五分鐘給我打一次電話。”
羅雲嗯了一聲。掛了電話後,羅雲端起手中的步槍對着不遠處的身影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