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直睡到了晌午纔起來,沈七月下牀的時候雙腿已經站不住了,下身的疼痛加上連夜上上下下的顛覆,還有藥物的毒性,使她根本無法行走。
艾文也是失去了很多力氣,身體就像一張紙片一樣輕。他深呼吸了一下,背起了沈七月走出了後院,就這樣揹着她結了賬。沈七月看着艾文身上被自己撕咬破的襯衣,很難想象自己是那麼瘋狂,襯衣上還有斑斑血跡,她摸了一下艾文的肩頭,艾文激靈一下倒吸着涼氣。她在他背上又羞紅了臉。艾文把她送進了車裡後,開車直奔家裡。
他把車開到納蘭襲人的家裡,抱着沈七月下車喊着開門。
納蘭襲人打開門看到二人的樣子嚇了一跳,艾文的上衣被扯得破破爛爛,沈七月也是衣不遮體,艾文襯衣多處還有着血跡,她忙問:“老公,老公,你沒事吧?臉色怎麼這麼差?”這是她第一次叫老公,雖然在心裡早就準備了無數次這個稱呼,但每次想去叫,總是開不了口,最多就是在做 愛的時候叫着這個稱呼。
艾文沒有回答,抱着沈七月上了二樓,納蘭襲人追上去打開一間臥室,艾文放區靜麗到牀上,說:“我去給你叫醫生。”
沈七月這時候哭了,哭的是如此盡興,眼淚中滿是幸福和委屈的混合味道。她緊緊抓住艾文說:“不要不要,你不要離開。”
納蘭襲人看出了事態的嚴重性,說:“我去叫醫生,給我車鑰匙。”
艾文說:“告訴醫生,是春藥中毒。”
大概40分鐘,兩個醫生來了,到了就要帶沈七月去醫院,沈七月死活不從,艾文和醫生商量着抽血去醫院化驗行不行,醫生說也只能這樣了。化驗結果出來了,醫生說並無大礙,吊了個清開靈也就了事了。
到晚上的時候,沈七月好了些能下牀自己去廁所了,寶兒在和艾文通電話的時候知道了這事,也趕了過來,還買了不少水果。
沈七月躺在牀上,哭一陣哭一陣的。納蘭襲人這時候才問:“老公,……”她叫完這個稱呼,纔想到了寶兒還在身邊,不由得緊張了一下,繼續說:“你們怎麼弄得呀,真嚇人!”
艾文說:“我倆分開後,我就瞎溜達,正好看見七月被李英奇扶着上車,我看着七月神情不對趕忙跑着去拿車追,不出所料,我到了的時候那李英奇正在欺負七月,……”
沈七月急忙補充,“那禽獸沒有得逞,……”說完用眼睛看着艾文,在她看來,如果被那個禽獸佔了清白身子,將是一輩子的羞辱,還好沒有。
艾文接着說說:“我這就救下她了。”
寶兒問:“那小禽獸呢?”
艾文說:“我放了,但我饒不了他。”
寶兒說:“你怎麼受傷的?”
艾文開始支支吾吾起來,“我、我就是、就是……”
幾個人把目光投向沈七月,她趕忙用被子捂住了頭不敢出來了。納蘭襲人說:“是不是那小禽獸把你打傷的?”
艾文說:“那倒不是。”
納蘭襲人說:“那到底是怎麼弄的啊!”
艾文指指被子裡的人說:“就是,那不是她中毒了嗎?開始我打算送她去醫院,結果就被她……”
納蘭襲人誒呀了一聲,“我知道了,電視上演過,你給她解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