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艾文聽了楊老講的棋理和佈局,還給他演示了殺招和守和的定勢,使他受益匪淺。傍晚的時候回到了家,沈七月已經做好了飯菜。
時光荏苒,日月交替,日子過得簡單又愜意,這樣的日子過了一週後,沈勇給沈媽打來了電話,讓她去拜訪下老領導楊老,也就是棋院的楊德林,並說:“老領導只有一個兒子,還和兒媳婦一起出車禍死了,當年老領導待我如子,你買點東西去看望下。”
沈媽自是樂得去。倒是沈七月吃驚不小。她一直以爲艾文是爲了糊弄母親才每天出去的,只是隨便在城市的某個角落裡消遣。晚上在牀上看着一本雜誌,她擔憂地說:“媽要去棋院,到時候和楊老問起你豈不是露餡了?”
艾文坐在牀邊抽着煙說:“沒事,去就去吧。我確實是在棋院上班,你放心吧。”
沈七月往艾文身前湊了湊說:“你什麼時候去的呀?我怎麼不知道?”
艾文神秘的一笑說:“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等我慢慢道來。”他像一個淫賊的樣子搓着手,眼睛色迷迷的盯着沈七月起伏的胸脯,還吸溜一聲舔了一下嘴脣。
沈七月大喊:“淫賊,救命啊!”她喊完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想是怕這嬉鬧驚動了母親。
艾文撲到牀上捂住了她嘴上的手,伸另一隻手慢慢扯下了她的睡衣,……外邊的樹在月光下被海風吹拂,不停地晃動着,地上的朦朧影子交織在一起好像發出了摩擦的聲音。沈七月那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一會兒像嘯月的狼,一會兒又像一隻瑟瑟的羔羊的聲音傳過窗子,融合在大自然裡。
第二天早上,艾文說一起去書院,沈媽說讓他先去,自己去買點禮物後打車去。艾文正和楊德林邊下棋邊體會的時候,楊靈兒跑了進來,進來就大喊:“王母娘娘和七仙女來啦!爺爺,你快出去看看,來了一個很美麗的姐姐,說是來看您的。”
艾文一聽就明白了靈兒說的人是誰,靈兒的形容正好符合艾文對二人的定位。他陪同楊老走進院子,楊老一路還是那種爽朗的笑聲,離二人很遠就說:“我以爲誰呢?原來是小沈的媳婦,怎麼想起看我來了?你們兩口子可是有年頭沒來過了。”沈媽說:“我這不是來謝罪了嗎?”艾文說:“阿姨,你們來啦!”他說着廢話。
沈七月白了他一眼說:“當然來了,木頭。”
楊老立刻看出了此三人的關係,說:“這是小沈的女兒吧?”沈七月說:“楊爺爺,我常聽父親提起您,他對您可是無比的尊重啊。”沈媽說:“沈勇工作太忙,也沒來看望您,您別見怪呀!”楊德林說:“你來也一樣,快請進。”他伸出手做着請的姿勢。一行人進了屋子,圍坐在客廳裡。沈媽說:“艾文在您這裡工作的還好吧?”楊德林說:“你們之間……”沈媽笑着看着沈七月說:“七月是雁子的未婚妻。”她笑了一下。楊德林說:“前途無量,小沈可是爲女兒找了個好夫婿呀!”聽到楊老這麼誇自己的姑爺,沈媽自是高興,說:“那您豈不是也找了個好弟子?!”艾文傻呵呵地說:“過獎過獎!”楊老說:“你這張嘴哦!看來有的小沈受的了。哈哈哈哈……”沈七月接着艾文的話說:“看你,和我說話嘴皮子利索着呢,怎麼到了我媽面前就像個木頭呢?”艾文說:“我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