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街上開始有了舉着冰激凌走動的年輕人了,恐怖襲擊的調查也有了進展,只不過這種調查是秘密的,負責審訊疑犯的人也是秘密的,他們得出的結論是:這次襲擊是劉曉華和阿拉德國家的以‘本拽燈’恐怖組織聯合做的。本來阿拉德應該是個世界上最富裕的國家,地下有着豐富的石油資源,無奈的是,這些有着黑色黃金之稱的石油也是戰爭的理由,國內多股非政府武裝爭搶,戰鬥在阿拉德就沒停止過。
在這些非政府武裝裡,屬本拽燈實力最大,美國曾經派兵協助阿拉德政府軍鎮壓過他們一次,美國政府認爲,這是他們的報復行爲。另外,有口供顯示,有一些東亞人在幾個月前突然到了那裡。時間和對太平洋那個無名小島攻擊的時間相吻合。
這些足以證明,這次襲擊是兩股恐怖勢力結合所精心策劃的。沒有人發出不同意見。於是一場大戰在緊鑼密鼓地籌劃當中。
得子的消息,讓艾文興奮不已,他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無比幸福。七月生下了一個男孩,取名義風;沒隔幾天,納蘭若水又生下了女兒寶珊,緊接着,夢寒又生了女兒寶兒,秦小月又生下了兒子叫義青。
他穿着黑青色的軍裝走在街上,身旁是琳娜和寶兒,琳娜已經是步履蹣跚了,大肚子就像扣了一個鍋一樣。他們走進了一箇中國人開的茶館裡,旁邊還有人講着評書。艾文看着坐在身旁的琳娜,他突然想把自己投入到思考家裡的女人和兒女身上,可面對琳娜,那樣的思考就是不出來,他便努力想着她們的樣子和兒女的樣子,他認爲這樣做就不是喜新厭舊的人了。於是他把目光移開了琳娜的身體。
他們坐在二樓靠近窗戶的一個位置,艾文一直打量着過往的人羣。寶兒問:“琳娜姐,你的預產期是什麼時候?”
“還有整整半個月。”琳娜摸着自己的肚子說。
“艾文哥,你看什麼呢?”她看艾文呆呆地看着外邊,所以問。
艾文回過神說:“呵呵,什麼也沒看。”
這時候是溽熱難熬的夏季,太陽就像是往地上潑火一般,烤的人大口大口喘氣,進來的時候都出了汗,茶館裡因爲空調一下變得涼了起來。艾文打開窗戶說:“一下反差太大容易得病。”
琳娜說:“你倒是頭一次這麼細心,不知道是因爲我還是因爲你的寶貝。”
寶兒說:“琳娜姐,你就是艾文哥的寶貝。”
琳娜一聽笑了,噴出了茶水。
艾文此刻在想,美國人僅僅是爲了報復嗎?爲什麼調動如此大規模的部隊參戰呢?爲什麼英國會加入到這次反恐當中呢?這只是爲了表明態度嗎?他看着街上穿梭的汽車,突然意識到如此大規模的戰爭絕對不是打擊恐怖勢力那麼簡單了,可能是政治和利益爲主導的戰爭。阿拉德政府需要一個穩定的國家,急需掃除所有除政府軍的武裝力量求得長時間的穩定,而美國需要石油,有着消除那些非政府軍的能力。這次出兵確實不那麼簡單,他暗道:如果是這樣還算公平,這是等價交換。而打擊恐怖勢力反而顯得蒼白了,只是個引子罷了。
他突然意識到這個,反而覺得輕鬆了許多。他說:“我當爹上癮了,琳娜,你快生吧,我想抱抱了。”
“你們不是下個月13號出兵嗎?還有一個月呢,你抱得着。”琳娜說,“老公,你可要注意安全。”
“放心吧,將軍總是最後一個死的。”艾文笑了一下,端起水,用蓋子撥着茶葉喝了一口。
琳娜放下茶杯說:“這可是兩國集團軍作戰不一樣。你們需要深入敵後打遭遇戰游擊戰,還有無數的地雷暗槍。你要小心點。”
“沒事,我讓他們先走。”艾文開着玩笑。
“琳娜姐,你要好好說說艾文哥,艾文哥最衝動了,他肯定第一個往前衝。你得好好管他。”寶兒看着對面的琳娜說。
“我還是不放心,我真想跟着你去,只是我……”琳娜說。
寶兒說:“艾文哥,要不我陪你去吧,我看着你。”
“咱別在這裡討論軍事機密了成嗎?”艾文看看四周,然後指着寶兒說,“你明天去學校報道,好好上你的學。一個小學生別亂想。”
寶兒誇張地掃視了四周,吐吐舌頭。然後說:“艾文哥,你得去學校接我放學。”
“沒問題。”艾文爽快地答應下來。
評書裡講着《西遊記》裡《三打白骨精》那一段,琳娜聽得入神,盯着評書演員繪聲繪色的表演,腦袋裡滿是孫悟空的形象和白骨精的嫵媚。她是個浪漫主義者,對艾文說:“老公,孫悟空爲什麼不愛上白骨精呢?”
艾文笑了,說:“按照實際情況有這個可能,可小說裡沒這麼寫誰也沒辦法,吳承恩不樂意,孫悟空就只能辣手摧花了。”
“太殘忍了。”琳娜說。“要是我寫,我會讓孫悟空和白骨精牽着手在雲端飛翔,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琳娜把雙手交叉在一起,拄着下巴,眼神開始迷離了。
艾文發現,她此刻萬分嫵媚。寶兒笑了,說:“就像你倆這樣。”
寶兒上了五天的學便遇到了麻煩。一個白人男生開始送他玫瑰了,並給自己取了一箇中國名字,叫愛新覺羅——天龍。她開始總是拒絕。但那男生總是死皮賴臉地送花,就像王天來一樣。寶兒看着這個比自己高一頭的男生,鄙視地一笑,不屑地說:“就你!撒泡尿照照自己吧!”她抓過鮮花扔在地上,然後踩了一腳走了過去。
她新交的朋友叫牡丹,這是寶兒給她取的名字。牡丹對寶兒說:“別招惹他,他是個紈絝子弟,他爸爸是個黑手黨的頭目。”
寶兒不屑地說:“屁!我有保鏢的。”
寶兒上了五天的學便遇到了麻煩。一個白人男生開始送他玫瑰了,並給自己取了一箇中國名字,叫愛新覺羅——天龍。她開始總是拒絕。但那男生總是死皮賴臉地送花,就像王天來一樣。寶兒看着這個比自己高一頭的男生,鄙視地一笑,不屑地說:“就你!撒泡尿照照自己吧!”她抓過鮮花扔在地上,然後踩了一腳走了過去。
她新交的朋友叫牡丹,這是寶兒給她取的名字。牡丹對寶兒說:“別招惹他,他是個紈絝子弟,他爸爸是個黑手黨的頭目。”
寶兒不屑地說:“屁!我有保鏢的。”
艾文駕駛着汽車停在學校大門很遠的地方抽着煙,就等着寶兒出來鑽進汽車。最近軍方倒是天天開會,但他倒是沒有幾場回憶,他自己明白自己的身份,只是個殺人的機器,殺誰是那些政客安排的。他也樂得這樣。
寶兒剛剛歡歡喜喜走出大門轉過彎,那個叫天龍的男孩子開着一輛敞篷跑車停在了她身前,下車就堵住了她。寶兒說:“滾開,好狗不擋道!”她自從經歷了那次綁架事件後,就再也沒有和陌生人打過交道了,杯弓蛇影起來。在她看來,那些有事沒事就約自己的人都是壞人。
“我們去郊遊吧”天龍指指車裡,車裡便有幾個男女朝他們揮手嗷嗷叫着,像狼。“我們一起去。”
“沒興趣!”寶兒翻了他一眼。往旁邊走去。
天龍在學校已經混了三年,他是個在學生眼裡頂天立地的人物。起碼他自己是這麼認爲。父親有錢,有着一個很牛逼的身份,卡爾集團總裁,在華盛頓和紐約的餐飲娛樂業高檔場所十之是他家的,另外在拉斯維加斯還有三家很大的賭場。論經濟實力在美國也是能排上前十名的。他伸手拉住了寶兒的胳膊說:“中國小表子,別給你臉不要臉。”
寶兒尖叫起來:“艾文哥!救命!”
艾文正在看着天空抽菸,聽到寶兒的喊叫激靈了一下,看過去就發現學校旁邊的路旁圍了很多的人。他趕忙下車跑了過去,分開人羣后看到了這一幕,他對那個男孩冷冷地笑笑,輕聲說:“放開她!”
那男生傲慢地看看艾文,然後搖頭晃腦看看周圍,吹起了口哨。然後車上幾個人紛紛跳下車圍了過來,站在艾文對面開始抖動起了身體,就像招了很多蝨子一樣。艾文說:“放了她。”還是這三個字,說得重了一些。
“中國豬!”天龍撲地一聲把唾沫砸在艾文的臉上。
艾文用手一抹,說:“放開她,我就饒了你。”
天龍竟然把寶兒拉倒自己懷裡,明顯的挑釁。飛龍覺得眼前一花,自己的臉啪地響了一聲,前胸一悶,反映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坐在地上。他看見那隻‘中國豬’已經被寶兒挽着轉身走了。他只能伸出手指着他們的後背大喊:“你等着!”他摸摸胸口,很痛!
艾文聽到後笑笑,轉過身說:“以後不要再招惹我妹妹,這是最後一次警告。”
轉過身走了,牡丹看見,他的襯衣下有一把刀鞘露出了一角,他追上去也挽住了艾文的胳膊,說:“艾文大哥哥,你絕對是像楊過那樣的大俠。”
艾文說:“何以見得!”
牡丹說:“我看見你的寶刀了。”
寶兒說:“楊過算什麼?艾文哥比楊過還厲害呢。”
牡丹瞪大眼睛說:“會飛?”
寶兒使勁點頭,說:“當然!”
艾文拍了一下她的頭說:“扯蛋!”
他們坐進車裡,先送牡丹回了家,牡丹家開了一家小超市,寶兒順便買了很多東西回來,裡邊有面包汽水巧克力等裝了一大袋子。艾文開着車覺得有些餓了,伸手就去袋子裡摸,摸到了一塊麪包。用一隻手摳開塑料袋就往嘴裡塞。正好前面有警察在排查攔住了他,他把麪包叼在嘴裡停下車放下玻璃。警察過來讓他出示身份證和駕駛證。他沒有駕駛證,就開始拿工作證。當他遞給警察的時候,警察卻忘了去接,呆呆地看着他。
他嘴裡含着麪包示意警察看工作證,警察才反應過來。看了工作證敬了個禮,然後指着他的嘴說:“將軍先生,你的嗜好很特別!”
寶兒這時候看了過來,媽呀一聲迅速拿正在擺弄的手機給他拍了一張照片,然後捂着嘴彎下了腰。吭哧吭哧開始笑。艾文不明所以,但他覺得出現這種情況似乎和麪包有關,伸手拿下來一看,是一包衛生巾。他的心撲騰撲騰就跳開了,血也一下衝到了臉上。他拿出一片假裝擦擦嘴,然後隨手甩到警察胸脯上。警察接在手裡。艾文開車走了。他對寶兒喊:“楊寶兒,你爲什麼把這東西和麪包放在一起?”
寶兒嘎嘎地大笑起來,笑得肚子疼,笑得出了淚水,出了漢,出了鼻涕和哈喇子,捂着肚子不停地抖動,可能還抖出了經血。最後她說:“回家去和琳娜姐說。”
艾文說:“你敢!”
“你威脅我!”寶兒指着他說,“我這裡還有照片呢,你信不信我傳到網上,讓你這大名鼎鼎的將軍成爲全世界人民的笑料?”
艾文立馬拿出了太監的樣子,說:“寶兒,我知道你不會那麼幹的。”
“我會!”寶兒說,“除非——”
“別磨嘰,什麼我都答應,是買衣服、汽車還是買房?說吧!”艾文板着臉說。
“你說的什麼都答應,你可別反悔。”寶兒指着他說。
“我就沒後悔過。”
寶兒說:“聽我指揮,把車開到路邊,就那裡,那條小路里。”
艾文不知道她搞什麼鬼,把車開了過去,把車停在了幾棵大樹中間。他說:“說吧。”
寶兒撅着嘴說:“我要你,我要你親我,親我我就放了你。”
艾文一聽嚇一跳。
“你想反悔?”寶兒說。
“不行,你還小。”艾文說。“你是小學生呢。”
真的是言不由衷。
“我小?!我哪裡小?”寶兒一邊說一邊拽下了自己的T恤,她指着自己的胸說:“你是不是說這裡小!”
艾文懵了,看着她的胸罩眨着眼睛。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不知所措,沒有一點思想準備。他看見寶兒慢慢解開了胸罩摘了下來,一雙幼稚的小乳 房便活脫脫跳了出來,艾文嚥了下唾沫。寶兒說:“你喜歡大的嗎?小的不可愛嗎?”
“可愛,”艾文說,“不是,我的意思是,我還是下去吧,需要冷靜。”
他剛想轉身,寶兒已經撲上來抱住了他的脖子,嘴也噙住了他的脣。久經沙場的他雙手竟然不知道往哪裡放了,開始亂劃拉。寶兒慢慢騎在了他的腿上,一雙小兔子在艾文下巴那裡蹦跳着。寶兒使勁抱着他的頭。她覺得下邊有東西頂了她一下,然後又一下,再然後就一直頂着她。她紅着臉說:“艾文哥,原來你對小的也有反應。”
艾文聽完後防線徹底崩潰了,他本來就對女色沒什麼抵抗能力,開始在寶兒的胸上親吻起來。他擡起頭,看着已經滿臉桃花的寶兒說:“我們去後邊。”
放倒座椅後,寶兒先爬了過去,然後開始伸出胳膊拽他,說:“艾文哥,你快點,你快點!”
艾文邊爬邊脫了自己的襯衣,把刀鞘甩在一旁,他此刻對這嬌小瘦弱的身體有着強烈的。他把寶兒壓在身下,開始拽她的內褲。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說:“你沒來那個吧?”
寶兒拽着他的褲子說:“艾文哥你快點,快來了,就着沒來你快點。”
艾文這才明白了快點的所有含義,當下迅速地扯下了寶兒所有的衣物,把自己那高傲的兇器刺入了她那溫溼的體內,一聲高亢的喊叫在訴說着這種運動的開始,汽車開始晃了起來。
寶兒嬌小瘦弱的身體在接受着他一次次撞擊,和他一起沉淪在了海浪中,寶兒開始變得瘋狂了,尖叫聲一聲接着一聲,這是艾文沒經歷過的,他找到了這個女人的不同之處。這種撞擊運動隨着他的一聲低吼結束了。他覆蓋在了寶兒嬌弱的身體上。寶兒抱着他說:“艾文哥,我也是女人了,我好高興!”
艾文在那裡喘着氣說:“我中計了。”
寶兒卻咯咯笑了兩聲,說:“艾文哥,我的腿麻了,我沒了力氣。你給我穿衣服。”
艾文想起身,寶兒卻抱住了他,說:“你再趴一會兒。”
艾文趴了下去,看着寶兒的大眼睛,越看越喜歡。他說:“你真好看。”
“壞蛋,你怎麼纔看出來呢?”她說,“其實人家早就愛上你了的,就是你個木頭看不出來,我又不能丟了矜持。今天要不是……,我也不會。今天倒是便宜了你了。”
艾文說:“我根本就沒往這方面想,總覺得你還小。”
“人家十三歲就來了,還小啊!這都六年了!”她嘿嘿笑了兩聲,紅着臉說:“早就能生娃了。”
艾文抱起這個嬌小的身體,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仔細看着,說:“怎麼看也是小孩子一樣。”
“人家是女人了。”寶兒說,“以後不許說我是小孩子了,再說的話,我就把你的照片發到網上。”
她看見他盯着自己的嘴,於是她便把嘴交了出去,兩個人互相摸着對方的身體很久,一直到身體火燙了起來。寶兒感覺的到,又有東西頂了自己一下。她羞澀地把手伸下去,卻發現自己雙腿間留下了大量的粘稠液體,有自己的也有他的。……
令艾文吃驚的是,寶兒經過這兩輪的運動沒有喊疼,穿上衣服後竟然跑下了車,蹲在車下去尿尿了。他明白,這是個體的差別。寶兒的手一遍一遍伸到窗戶裡要紙,回來後說:“終於擦乾淨了。”
艾文抽着煙,翹着二郎腿坐在車後坐上,先是很美,然後覺得自己很操淡。最後笑了起來,下了決心,夠了夠了,千萬再也不要了。她對寶兒說:“我再也不能有女人了。”
寶兒指着他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行,你發誓,再有了怎麼辦?”
“要是再有,生孩子生妖怪!”。
寶兒點點頭說:“算你識相,這真的夠毒的,但是我不相信。”
在艾文看來,寶兒是他最貼心的了。她能讓自己的靈魂覺得輕鬆起來。和寶兒在一起沒有一絲的雜念,一切都那麼的純淨無暇。
自此,寶兒便掛在了艾文身上。當她和艾文回到家到了在看電視的琳娜身邊時,寶兒摟着琳娜說:“琳娜姐,我有個事對你說。”
艾文一聽趕忙跑進了屋子不出來了。他關上門把耳朵靠在了門上,聽不清,又拿了個水杯頂在耳朵上。他心說,以後再也不這樣了,做賊的感覺真難受。
寶兒摟着琳娜晃着說:“琳娜姐,我說了你可不能生氣。”
琳娜奇怪了,關了電視問:“什麼事呀?說吧。”
艾文的心都快跳出來了,一隻卷頭攥得緊緊的。
寶兒低着頭說:“這事兒怪我,我,我,我和艾文哥那個了。”
“什麼?”琳娜睜大眼睛說,“那,那個了?”
寶兒點點頭。
“你還這麼小,他怎麼?”
寶兒抓着琳娜的胳膊說:“別怪艾文哥,是我樂意的,我恬不知恥勾引的艾文哥的。”
琳娜突然笑了起來,說:“小丫頭,琳娜姐告訴你,琳娜姐也是這麼征服他的。”
琳娜朝着門喊:“出來吧,別偷偷聽了,看到你的腳了。”她看出了門下光線的變化。
艾文慢慢往裡走了幾步,然後故意踩出聲響開了門,說:“叫我呢嗎?”
“裝!”琳娜白了他一眼。
寶兒一吐舌頭說:“你就會裝。”
艾文撓撓頭髮說:“沒有啊?!”像是在反思一樣。
琳娜說:“孩子快生了,我們也該去準備孩子用的東西了。”
“對對對,我們明天就去。”艾文恍然大悟的樣子,用手拍着腦袋,這動作在平時是不會出現的。
寶兒舉手說:“我也去!”
琳娜用手點着她的鼻子說:“我們的小艾夫人還是乖乖去上學吧。”
“你討厭琳娜姐!”寶兒撅着嘴低下了頭。不過這個稱呼確實挺對她的心思的。
艾文靠在沙發裡還在自責着自己太多情了,這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他一個一個開始回憶起來,似乎每一個女人的擁有都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他突然說:“我以後視女人爲洪水猛獸,敬而遠之!”
琳娜和寶兒對看一眼,齊聲說:“有病!”
這間公寓是屬於琳娜的。艾文和寶兒在廚房鼓搗了一頓飯,做得是中國菜。一個大蔥炒雞蛋,一個魚香肉絲,煮的大米飯。份數不多量挺大,三個人吃兩盤菜愣沒吃完。
飯後艾文在廚房開始刷碗,還哼着小曲兒。琳娜對寶兒說:“聽見沒?把他美的,我可是從來沒見過他這樣。看來是你讓他這麼高興的。”
她說的沒錯。艾文的確是因爲寶兒才這麼高興的,他現在更加深刻的體會到,所有的女人裡寶兒可能是最不漂亮的,但絕對是他最喜歡的。這用理性的數據沒辦法解釋原因,喜歡只是一種感覺。
第二天一早,他和琳娜一起送寶兒進了校門,寶兒下車朝他們揮手的時候給了他一個錯覺。他覺得這是在送自己的孩子一樣。然後自己被自己的想法給逗得笑了出來。沒想到琳娜來了一句:“你也想到了?”
艾文說:“一起說。”
“寶兒更像我們的女兒。”
“她更像我們的孩子。”
兩個人說完抱在了一起。
艾文和琳娜買了一天的東西后,又一起來接寶兒了,剛停下車就看見牡丹跑了過來,她跳上車說:“不好了不好了,寶兒被愛新覺羅天龍帶走了。快追!”
艾文說:“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嗎?”
“我知道,他們在前邊樹林裡有一間鬼屋,他們都是去哪裡鬼混。”
艾文趕忙開車直奔所謂的鬼屋。車子下了公路仍在疾行着,顛簸使琳娜捧起了肚子。艾文看了她一眼說:“你沒事吧!”
琳娜說:“我沒事,你快點,寶兒要緊!”
原來,寶兒剛出校門就被天龍塞進了車裡,拉到了這個鬼屋裡。進來後天龍就開始抽打寶兒的臉,寶兒罵:“混蛋,你死定了!”
天龍抽出一把槍說:“我死定了?我要用這把槍打進那個中國豬的腦袋裡。”
“你做夢。”寶兒瞪大眼睛說,“你就等着沒命吧。”
她激怒了他,他一巴掌把她打翻在地,旁邊幾個不良青年跟着吼叫着。他騎在她的身上,開始扯拽她的衣服,直到她裸着身體抱成一團。他開始踢她,“小表子,今天我要整死你,幹到你大出血。”
寶兒喊:“求你了,別這樣,我有婦科病。”
天龍聽了大笑起來,說:“你再求一次我就放了你。”
寶兒說:“求你了,放了我吧。”
天龍又大笑起來,說:“你上當了。”
他掐住了寶兒的脖子,寶兒喘不上氣蹬直了身體。天龍開始脫自己的大花褲衩了,然後露出了白白的屁股,就要趴下去。
這時候門被踹開了,他剛回頭,就看見一個刀影。
艾文看到這情景憤怒了,拔出短刀就砍下了他半個腦袋。刀過去,那半個腦袋才緩緩滑下,身體才慢慢傾斜倒地,足見這一刀是用盡了全力。他伸手薅住天龍的屍體,把它甩到一旁。處於半昏迷狀態的寶兒還在說:“艾文哥,快來就我。”
他抱起裸着身體的寶兒輕聲說:“寶兒別怕,艾文哥在呢。”
寶兒悠悠醒了過來,用力抱着艾文不放開了。他說:“艾文哥我真笨,又被綁架了。”
“有艾文哥在,誰也別想對寶兒無禮,我們回家。”艾文看了那幾個嚇呆的不良少年一眼後轉身走了。他有了全部殺光的衝動,但想想懷裡的寶兒,這份嗜血的暴躁突然被柔化了不少。
他把寶兒抱上車,牡丹把寶兒摟在懷裡,艾文便開車走了。他突然發現琳娜臉色蒼白直冒豆大的汗珠。再看琳娜雙腿,已經流下血了。琳娜對他說:“我可能要生了。”
艾文開車上了路,直接去了醫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