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早上醒來就覺得懷裡熱乎乎的,睜開眼樂了。也許是酒精的原因,也許是早上,也許是他想起了自己的老婆寶兒,他沒有一點兒的。而是慢慢放開麗麗,靜悄悄地起牀了。麗麗這時候也醒了,睜開眼看見艾文在穿衣服,心裡竟然有些失落。她說:“我的紅包看來是剩下了。”
艾文說:“這樣不僅剩下了,我還會給你個大紅包呢。”說着,艾文拿出錢包,只留下了自己吃飯的錢,其它的一股腦給了麗麗,大概有一千多。麗麗接過去看看錢,又看看艾文,她一笑:“你真的是個怪人。我很好奇,你是不是個性無能呢?”
“和你沒關係。”艾文也不在意,對她一笑。
回公司的路上,吳天對艾文說:“老弟,咱們今天的事情,千萬別讓夢寒知道。”
艾文想了想,點點頭,
吳天回過頭看看艾文,倆人默契地一笑。吳天又對艾文說:“沒事了去家裡多陪陪夢寒,我不住在那裡,她一個人挺孤獨的。你們可以出去走走轉轉,我看她現在和你還是挺有話說的。”
艾文嗯了一聲,腦袋裡閃了閃夢寒微笑時展開的嘴角和那若有所思的丹鳳眼。他心裡稍稍有些不安。自己和夢寒的事情吳天又知道多少呢?他畢竟還是她的丈夫。這似乎是不對勁的,一個丈夫怎麼會爲自己的妻子趙情人呢?他不明白,吳天爲什麼對自己那麼放心。
艾文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沉默着。吳天開着車又瞥了他一眼。他掏出香菸點了一支遞給了艾文,然後自己又點了一支抽了起來。“老弟啊,每個人都需要有一個人說說真心話。我不例外,夢寒也不例外。”
“我和夢寒什麼也沒發生的。”艾文做着無用的解釋。
吳天只是笑笑,似乎是在說,發生不發生的又能怎麼樣呢?
到了公司樓下,吳天把車停好,“你回家休息吧。”
艾文還是點點頭。他們一起下車,吳天和艾文並肩走到了艾文的車那裡,替艾文關上了車門,然後揮揮手。艾文突然想去醫院看看夢寒,而不是回家。他一邊開車一邊打通了夢寒的電話,夢寒說她在家,輸了一瓶子藥水就好了。
艾文到了夢寒家樓下的時候遇到了莎莎,莎莎正在下樓,他們走了個對面。莎莎很想和艾文說說話,說說自己的擔憂,但是這又怎麼說呢?也許說了反而是對他的傷害。她和他就這樣乾巴巴地看了一眼,莎莎就擦肩而過了。艾文莫名其妙地看了一下她的背影,她卻加快速度走了出去。
艾文進了夢寒家的時候,夢寒正在吃着一碗稀飯。他也拿了碗喝了一碗。飯後,幫着夢寒收拾桌子,閒聊了幾句後就決定離開了。他覺得今天和夢寒在一起太不對勁兒了,以前總是喜歡偷看她的胸和屁股。今天卻覺得心慌慌的。難道是因爲認識了吳天而覺得羞愧嗎?
他看着在刷盤子的夢寒的腰身,夢寒已經不是女孩子了,裸露出來的雙肩很圓滑,腰臀稍顯豐腴,動靜間的曲線有一種說不出的韻味。雖然心慌,但他還是忍不住看了。他不得不稍稍深吸一口氣,以平復自己的心情。他發現,自己的身體開始起了變化,卻因此更有危機感,想逃開的念頭越來越強烈起來。
艾文終於說要回去了,夢寒也沒有留他,送他到了門口。她從他身後探出手臂去開門的時候,艾文無意間瞥見她盪開的領口裡雪白的胸脯,心中一抽,趕忙閉上了眼睛。沒有聽見門響,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夢寒並沒有開門,而是望着自己的臉,她說:“你到底想走不想走?”
艾文一聽自己也矛盾了,無措地望着夢寒,不知道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