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長公主不說什麼,但是並不代表獨孤瑾靈不會橫上左丘澈一眼。
面對獨孤瑾靈的眼神,左丘澈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或者說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真是反了。
“澈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來呢?不管怎麼說長公主也是一個女子,這女子也都是遲早要嫁出去的。”
“美人你呢?”
簡單的四個字,一個問句讓大家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或者說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
她獨孤瑾靈呢?明擺着啊!已經是左丘鴻淵的女人了,這是誰都沒有辦法爭辯的事實,就連她自己都不能夠去試圖否認。
“倘若我沒有嫁出去,那本宮是怎麼在這宮中的呢?”獨孤瑾靈能夠做的事情也只是笑笑,她不知道自己笑得是有多悲涼,多無奈。真是可悲啊!
一旁看似無事以及被無視掉的戚凝蕾,看了看他們幾個,於是拿出了以前的樣子:“無事說什麼無聊的話題!現在本公主都回來了,你們應該做的事情是圍繞着本公主轉悠,而不是又圍着獨孤瑾靈,你們不累本公主都累了!”
被盯着的密可羅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這個戚凝蕾完全就是自己臨時即興發揮,與他沒有絲毫關係。聳了聳肩,隨即給戚凝蕾倒了杯茶算是意思意思。
不過在邊塞的時候他也經常給戚凝蕾倒茶,現在看來也不是什麼不正常的事情。
“不知長公主這麼一路回來可是有碰到什麼?”獨孤瑾靈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只感覺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沒有絲毫的預示,自己的心跳就是變得這麼快了。
一邊豪氣的喝茶,一邊看着獨孤瑾靈的眼睛她戚凝蕾怎麼不知道是個什麼事呢?只不過放下茶杯,戚凝蕾該說的也就是實話:“這一路倒也都是順暢,沒有碰到劫匪歹徒。更何況我們的可汗也是身懷武功,雖不說是什麼絕世武功,但是三腳貓的功夫還是有的。”
本來一開始密可羅以爲這個長公主終於知道自己要在別人面前誇誇自己了,但是這話說出來怎麼就是變了味了?怎麼聽都無法讓人高興起來。只不過沒關係,他早就習慣了長公主這副模樣,倒也不是很介懷,更何況這些話也不會在外人的面前說丟了他的臉面。
“長公主倒也真是謙虛,其實密可羅的功夫本宮也是知道的,雖然比不上南玄,與皇上暫時也沒有辦法相提並論,但是這功夫在江湖上排名也是在前列的。”
有些欣慰的看着這個從小在一起短時間的玩伴,頓時心中還是想要感嘆還是這獨孤瑾靈要好許多,也還是獨孤瑾靈要善解人意些。
“惶恐,承蒙貴妃娘娘誇獎。”然而心中早已笑開了花。
“拉倒吧!就算你不說,本宮也是知道你這心中想的是什麼,所以也就不用說這些有的沒的的話了。”看透了許多虛僞,一些認爲雙方都很是親近的人卻這樣對自己如此恭敬,只會讓她感覺到這距離是遠了許多。
密可羅一愣,隨即又明白了過來:“靈兒這麼說我也就明白了,其實靈兒說出這樣的話來的確是
讓我感覺到受寵若驚。”你說這獨孤瑾靈直接挑明瞭不就更好了嗎?難道就一定要說一些他不懂的話心中才舒服嗎?
“得了得了,其實是你師父所傳授予你的功夫的確是在江湖上數一數二,只是因爲你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修煉,所以才讓人感覺到你會的只是三腳貓的功夫。”
“所以說,我若是願意去苦練一番也是有成果的?”
只見獨孤瑾靈點了點頭,隨後又說道:“話是這麼說沒錯,只是你真的就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練功嗎?若是你說長公主有這個時間我都相信。倒是你……”說着獨孤瑾靈有些鄙夷的看着密可羅,接着發出嘖嘖嘖的聲音,也不知道是嫌棄還是怎樣。
“還是算了吧!把你的功力傳給長公主,到時候有什麼事讓長公主保護你就好了。”
三個男人都懵了,但是最該高興的長公主自然也是最高興的了。
“對對對,瑾妃這話本公主愛聽,什麼時候你將自己的動力傳給我,到時候本公主與你也是如影隨形,有什麼事你靠後,本公主來保護你!”
密可羅黑着臉看着獨孤瑾靈這個肇事者,然而這個傢伙還在用比較無辜的眼神看着自己,面對這樣的眼神密可羅最終也只好嘆了口氣。
“其實你也知道我這句話也不過是句玩笑罷了,還是莫要當真較好。”獨孤瑾靈好不容易收起了自己的笑容,一臉嚴肅的看着大家,看到看到其他人的神態之後自己又變成了笑得最開心的那一個。
最後還是左丘澈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抱住了獨孤瑾靈這個女人才算是安分了些。
隨後幾人也沒有多聊什麼,長公主也意識到自己是應當去看看自己的皇兄了,問獨孤瑾靈是否要與她一同前去。
她猶豫了一會兒。接着就在她猶豫的這短短時間裡,身旁的男人替她決定了:“既然長公主邀請我們一同去見皇兄,這怎麼能夠拒絕呢?所以自然是要一同去了。”
其實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獨孤瑾靈就看着三人,不對,應該是六個人在那裡收拾流雲宮,反而不是他們去找左丘鴻淵而是左丘鴻淵會來到這裡一般。
但是事實還是他們一同去找左丘鴻淵。
此刻左丘鴻淵也的確是找不到人了,每日與南宮辰廝混在一起,若不是有時候南宮辰以身體不適來推辭,估計南宮辰已經成爲了這整個皇宮中話題的焦點。然而南宮辰根本就不想再次成爲焦點。
就算這兩個人在一起已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若是談談政事南宮辰第一個不答應,他寧可與獨孤瑾靈一同爭辯都不願意與左丘鴻淵談論。是,左丘鴻淵的確是潼國的一國之君,然而到現在他還沒有任何資格去管理國事。
至少……
他南宮辰是這麼認爲的。
曲兒也不愛聽了,棋也不下了,早就沒有什麼話題可以去聊的了,然而現在兩人一個看書一個餵魚。
遠遠的看到左丘鴻淵在餵魚,戚凝蕾幾乎是衝了上去,雖然沒有保住他,但也給了他不少的驚嚇:“皇兄!”
手一抖,這手中的魚食都落入了水中,那水裡的魚更是瘋了一般的上前搶食。
回過頭看到自己你那爲了潼國而和親的妹妹,左丘鴻淵這心中也算是有許多說不上來的感情。當然了,就算是有再多他能夠表述出來的,他也不會說出口。
仔細端詳了一番戚凝蕾,確定自己真的看清楚了之後,一旁看魚的密可羅只感覺到身後似乎有誰在用一種眼神看着他,使得他背後發涼。等他回過頭時,那個可怕的眼神自然也還是在那裡擺着。
很是心虛的對他笑了笑。之後他意識到,自己有什麼好心虛的,爲什麼就是要心虛?
“皇兄,你見我怎麼一句話都不說。”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見,戚凝蕾則是更納悶發生了什麼?她都去和親了,怎麼還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再次聽到了長公主的聲音之後,左丘鴻淵輕咳了兩聲:“皇兄見到凝兒有些激動得說不出話,不知凝兒在邊塞可是安好?”
“挺好。”一個非常爽快的回答。
縱然這個回答是非常的爽快,但是並不代表聽者喜歡這個答案。
旁邊的三個人則是靜靜的看着發生的一切,當然還會聊上兩句。
“南宮丞相這幾日可都是與皇上在一起?”左丘澈一臉僥倖的看着南宮辰,其實這神情之中更多其實是嘲諷。
瞥了一眼左丘澈之後,南宮辰隨口回答道:“今日。”
“呵,這話語之間還是讓人有些浮想非非,難道南宮丞相就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君與臣。”
“依我看不止是這些關係吧!難道就沒有其他什麼關係了嗎?”
“無。”
今日的南宮辰讓獨孤瑾靈都感覺到有些奇怪,但這兩人接下來的對話的確是讓獨孤瑾靈想要接着看下去。
畢竟一個話嘮一個高冷在一起最終會變得怎樣,嘴上不說,但是心中還是好奇得癢癢。
“不知這君與臣每日在一起都在做些什麼呢?”話嘮繼續發功,希望這個高冷能夠與自己多多說話。
“無事可做。”簡單幹脆易懂,這就是南宮辰需要做的事情。
這邊一個高冷一個話嘮的故事還在繼續,然而那邊霸道君王與溫柔可汗的故事也沒有停止。
“你可是怎樣對待長公主?”
“絕不虧待!”他問心無愧!
左丘鴻淵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難道可汗說不虧待就一定沒有虧待嗎?你可是有惹得長公主不開心,或者說……”
“保證凝兒與我在一起每日開開心心,更是不讓人欺負她。”
的確,在邊塞戚凝蕾都要讓密可羅放縱得欺負到其他幾個單于的頭上了,不過還好戚凝蕾也知道些分寸纔沒有這麼做。若是按照她在宮中的脾氣,早就不客氣的將那幾個單于欺負得死死的。
“呵!若是讓朕下次看到凝兒有什麼委屈樣,或是瘦了病了傷了,朕都拿你是問!”
“請潼國國君還不要忘了,我密可羅還未俯首稱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