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公公看到左丘鴻淵的模樣,在看着在一旁安靜喝茶的左丘澈,一時間黑着一張臉說不出話來。
此刻林公公的心中則是在想着,就算他澈王爺當初的確是皇上的嫡長子,但是不管怎麼說,這皇位最後也是交給了左丘鴻淵。曾經都不斤斤計較,更是不會大打出手,怎麼現在就是一副你死我活的模樣?
更何況,他求這二位能不能爲了這皇位爭得有水平一些?看看其他國家的,聽聞都是要謀略有謀略,要人才支招就有人才在一旁爲其支招,簡直就是要啥有啥,就算到最後有些人也沒有成功,但是至少人家也沒有親自動手啊!
再看看這兩個!別以爲他不知道在他進來之前這二位沒有躺在地上,他活了幾十年難道就看不出來這地上的人印子是他們兩個留下的嗎?更何況左丘鴻淵臉上的傷更不可能是自己摔地上撞的。
在林公公很快的在心中吐槽了一番之後,立即擺出笑臉對左丘鴻淵說道:“可是要奴才去與醫院請來老太醫?”
瞥了一眼突然出現的林公公,左丘鴻淵很是平靜的拿起茶杯,吹了吹裡面的茶:“不礙事不礙事,這是朕走路不小心摔的傷,就不要請老太醫過來的,隨便給朕拿些藥來就好了。”
林公公此刻真的非常想要一掌拍死眼前的皇上,不要問他爲什麼,他只不過是恨鐵不成鋼,只不過是氣這小子根本就不知道爭氣。
最後林公公也只好應了一聲,接着還是去了太醫院。
“皇兄,剛纔是小弟下手有些狠了,難道皇兄就真的不打算找老太醫看看?”左丘澈依舊在喝茶,那副悠閒的模樣,再加上他的宛若神祗的氣質與剛纔判若兩人。
“不打緊,不打緊,只不過是這幾日不方便見人罷了。”那左丘鴻淵那的確是大氣,對左丘澈擺了擺手。
“其實我也明白皇兄這幾日的確是見不了人了,只是想要提醒一下皇兄一些事情,免得忘了。剛纔小弟也說了,下手有些狠,況且打的還是皇兄的臉,就算皇上今日沒有癡傻,可是以後就說不清楚了。”
“……”
三個簡直就是閒的沒事做的人到牢中去找三隻手,可是不管怎樣都找不到那傢伙,就像是失蹤了一般。
在牢中轉悠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三隻手,三人索性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閒聊。
殺首先開口道:“對了,你們所說的三隻手難不成就是江湖上的那位神偷爺爺?”
“難道這世間還真有人叫三隻手不成?”藍琪白了一眼殺,就像是說殺是一個傻子。
“可是爲何這三隻手要在這牢中呢?”
“因爲安全。”翠兒非常肯定的說道。
這個回答可是讓藍琪非常詫異,居然真的有人認爲這牢中是最安全的地方,瘋了不成?
“你想啊!這是皇宮中的地牢,不管怎麼說都是有重兵……”
“嗯?”藍琪詫異的聲音再次響起。
在藍琪的提醒之下,翠兒只好糾正自己的錯誤:“好吧,畢竟這個地方不管怎麼說都是有人在此把守的,所以一般來講都是不需要擔心自己的安全,就算是有人找到自己的頭上來,不說那些人可以幫自己打退那些人,逃跑的時間還是可以幫他爭取到的。”
“那以後咱們有什麼事情也在這裡躲着吧!”藍琪在聽了翠兒的分析之後,也只有她能夠想出來這個較爲瘋狂的想法。
“纔不要,除了那些武功高強之人,小嘍囉我們還是可以解決的。”在藍琪看來,翠兒的意思就是,哪怕被那些人殺害都不要怕死的躲起來。
若是殺說出這樣的話來,藍琪一定能夠去譏諷他。但是這次就是翠兒不與自己統一戰線,這兩人就是在這小事情之上產生了分歧。
看到藍琪一臉爲難的模樣,隨後翠兒又說道:“這麼長時間以來除了南玄對咱們下了重手,其實也算不上了全部功力,不然咱兩估計也不可能在這裡聊天了。再說了,咱們幾時怕過那些人?”
殺看了看翠兒,又看了一眼藍琪,隨口道:“其實藍琪也只是嘴上說說,你看,若是到了真的要見真功夫的時候,她什麼時候不是衝到最前面去送死的那一個。”儘管這些話中不缺乏針對藍琪的成分。
藍琪白了一眼殺:“就算我是衝到最前面送死的那個,到最後你能說我不是活着回來的嗎?”
“其實我是在誇你,難道你就聽不出來嗎?藍色的旗子。”
由於光線不好,更何況這個地方比較窄小,若是真的動手傷到了翠兒可就不好了。藍琪對殺揮舞了一下拳頭,最後還是沒有大打出手。
三人最後還是以沒有找到三隻手的結果告終,垂頭喪氣的回到流雲宮,發現獨孤瑾靈還在議事殿沒有回來,自然就又出去玩了。
殺總是說這兩個小丫頭死不長記性,看到獨孤瑾靈不在宮裡就一門心思的想着出去玩。當初藍琪就是不樂意聽到這樣的話,接着又跟殺大吵一架,翠兒則是在一旁淺笑着。
轉眼間又是幾日過去,秋獵的日子也在一天天的逼近,獨孤瑾靈自然是越來越激動。而這幾日宮中之人卻都不見左丘鴻淵的身影,一些好奇的人問林公公皇上去哪了。
林公公都是瞪了他們一眼,讓他們去做自己的事情,多的話不要講。要是惹來了殺身之禍可就不好了。
至於左丘鴻淵到底在哪裡,當然是在養傷了。當天的確是沒什麼大礙,但是第二天他就發現自己的臉根本就腫得不能看,不得不請來了老太醫。
果然還是老太醫比較神,才過半天他臉上的腫就消了,只不過那些傷卻還留着。礙於自己不管怎麼說都是潼國國君,這副模樣還是不要出去了。
“皇兄真的就打算這樣不去見人?說不定過幾日就傳出了皇兄其實已經駕崩的消息。”左丘澈看着左丘鴻淵的樣子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就算現在他臉上的傷已經好了,但是對於那天左丘鴻淵臉腫的
就像是一個豬頭的模樣他可是記憶猶新。
看着眼前的這個罪魁禍首,左丘鴻淵表示自己根本就不想說什麼。
“皇兄,你就莫要看那些無用之書了,你倒是多看一些奏摺,這樣美人就可以早些回宮歇息,做些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就算獨孤瑾靈不說話,但是並不代表左丘澈就會這麼做一個啞巴。
左丘鴻淵瀟灑的說道:“朕暫時算是一個甩手掌櫃。並且也打算甩手到底。”
“那皇兄可願意將這皇位交給小弟?”左丘澈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不願意。”很是直接的拒絕了左丘澈。
其實這個答案是想都不用想都可以知道的,因爲就算是左丘鴻淵答應了,這潼國的老百姓還有可能一時間不能接受這改朝換代一般的變化。
還是像往常一樣,左丘澈淺笑着嘆了口氣:“唉,其實小弟也只是開個玩笑罷了,皇兄莫要當真。”
“那麼朕也還是那句話,既然當初父皇將這皇位交給了我,而沒有給你這個太子也一定有他的原因。你就莫要念想着這皇位了,倘若朕哪天真的不想要這個位置了,自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了。”左丘鴻淵一臉嚴肅的對左丘澈說道。
左丘澈聳了聳肩,說了句沒意思,接着便離開了這兒。
走出去幾步後,左丘澈冷笑着輕聲說:“這皇位若是皇兄不想要了,我自然會替美人接下。”他曾說過,要將這天下拿到她的面前,只爲博得她一笑。
“父皇,我想要去秋獵。”米永明只是一張娃娃臉,卻帶有那不羈的狂傲。
“你若是要去便自己帶幾個人去,這段日子裡還是有許多事情國事需要處理。”眼前的這個也已經有了許多白頭髮的中年人也就是沽國的國君,他對眼前的娃娃臉擺了擺手,這眼睛卻一直盯着手中的奏摺。
娃娃臉鼓起腮幫子:“爲何父皇總是不帶我去秋獵,這幾年來一直都是我一人去秋獵。”說着眼圈開始紅了起來。
大概是聽着娃娃臉的腔調有些不對勁了,他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奏摺:“唉,父皇何曾不想跟綰兒一同去秋獵呢?算來父皇也有幾年沒有去秋獵了,只是不知爲何這幾年來國事變得繁多。”他站了起來,走到娃娃臉的面前,擡手去拍了拍娃娃臉的頭,“大概到了以後綰兒才能夠理解父皇啊!”
這個娃娃臉就是他的嫡長子,足下也不是沒有其他兒子或是女兒,但是始終堅持讓皇后的第一個兒子繼承自己的皇位。說來這一等也等到了第一個兒子已有三十來歲。而娃娃臉卻還只有十七八的樣子。
“要我說多少遍才能夠明白?我不叫綰兒,那是女孩的名字!”娃娃臉抓住他父皇的手腕,重重的甩到一旁。
其實這也不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他倒是不生氣,只是笑了笑,派人將眼前的這個麻煩的太子支走,不然他也沒有心思去處理國事。
這潼國看起來越來越麻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