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剛纔右丞相的箭術我們可都是看到了,說起來的確是剛纔我們的話說重了。”
無論獨孤瑾靈說些什麼,這些大臣也依舊要說出自己想要說的話給獨孤瑾靈聽心中才算是舒服。一開始獨孤瑾靈還會恭維幾句,到後來她發現說這些都有些客氣了,索性面帶微笑的聽那些大臣說。
到最後,獨孤瑾靈感覺自己還沒聽過癮,就聽到左丘鴻淵的聲音:“衆位大臣是否應當做些其他的事情了?”
大家聽到是左丘鴻淵的聲音,這誰還敢在右丞相的身邊多呆一會兒,眨眼間這些傢伙就走散了。那一刻獨孤瑾靈非常想要將那些傢伙叫回來,告訴他們其實自己還沒有聽夠那些話。
見現在也沒有人敢在自己身邊了,獨孤瑾靈頓時感覺到有些無趣,於是騎上馬準備去其他地方瞧一瞧。是,這個地方的確來過,但是並不代表這幽谷林之中所有地方她都去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不說有多少人佩服她,就連她自己都會佩服自己。
這幽谷林有多大,沒人知道。
看到這個不老實的女人就這麼自己跑了,左丘鴻淵只感覺到自己攔都攔不住,也只好放任着她去了。
“南宮丞相,你去看看這獨孤丞相到底去哪了,眨眼間人就不見了。”說着很是不滿的蹙起眉頭,“果然女人就是麻煩。”
剛纔看到獨孤瑾靈就這樣跑了的南宮辰可是非常想要跟上的,但是介於種種原因,以及心中的憂慮過多以至於自己就這樣,到最後連那個女人的背影都看不到了。
“是否要將獨孤丞相帶回來?”
面對這個問題,左丘鴻淵也沒有多想,只是簡單的交代了四個字:“見機行事!”
對於這四個字,南宮辰有那麼一瞬間想要讓左丘鴻淵命令其他人去做這件事。不過想想讓其他人去找獨孤瑾靈,心中難免有些不舒服,更何況還是讓他自己去會比較放心。
看着南宮辰就這樣去了,左丘澈立即到左丘鴻淵身邊詫異道:“怎麼皇兄自己不去找美人,反而放南宮丞相去找呢?萬一這南宮丞相沒有把持住自己可怎麼辦?誰能保證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照澈王爺這麼說,兩人在議事殿的時候爲什麼只是批閱奏摺,還有下棋喝茶,以及看書這樣無聊的事情呢?”很是不滿的白了眼前的這個傢伙一眼,有的時候其實也並不想說那麼多話去解釋什麼,看上去也沒什麼好解釋的。
這麼一回答,讓左丘澈立刻說不出話來了。他也不是什麼逞強之人,既然自己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爲什麼還要繼續找死呢?倒不如離開這個危險的人身邊爲妙。
那邊獨孤瑾靈似乎已經進入了其他國家的地盤,不過讓獨孤瑾靈非常好奇的事情則是這個國出來秋獵的人數怎麼就那麼少呢?似乎秋獵在他們那兒看起來根本就不是什麼重要的日子。
其實這麼想也實屬不對,畢竟秋獵這樣的日子並沒有
規定什麼時候必須舉行,倘若不想要秋獵也沒有人會去逼你。
“從現在起,無論本太子做了什麼你們都不準說話,聽到沒有!”最後,娃娃臉終於怒了。
對於那些只知道在身邊起鬨的傢伙,娃娃臉除了發火也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來。
那幾個奴才也只好乖乖閉嘴,低着頭等待着太子命令,或者偶爾偷偷瞄幾眼看看娃娃臉正在做什麼。
就是這樣的娃娃臉讓獨孤瑾靈感覺到非常好奇,她知道這個娃娃臉是沽國太子,但是這個小子到底是怎樣的人她的確不知。況且在第一次看到娃娃臉的時候,獨孤瑾靈都想要上前摸一摸,體會到底是什麼感受。曾經是這樣想的。
就算是到了現在,無論是什麼事情都沒有辦法改變獨孤瑾靈心中這樣的念頭。
在不遠處看到娃娃臉的表現,獨孤瑾靈想要捧腹大笑,但是想想這裡是別人的地盤,還是不要做一些太過張揚,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或是其他的事情。
就在獨孤進還在糾結到底哪個纔是自己想要的答案時,又聽到南宮辰問道:“爲何只是在這裡遠遠的看着呢?”
“你知道那是誰嗎?”這個時候獨孤瑾靈也不想去看看身後的人是誰,不過聽這聲音也還是聽得出來的。
很是隨意的瞥了一眼正在拉弓的娃娃臉,接着說道:“沽國太子,鍾蛟,看起來只有十七六歲,其實已有二十來歲。這人啊!可就千萬不要以貌取人。”
“爲什麼是這個名字,你確定沒有錯?”看樣子,這個女人只關注了一個問題。想想南宮辰的心中難免有些不舒服。
不對,他又有什麼資格不舒服呢?
“呃,我不知道。”
“也對,這個問題我應該去問問他的父皇,爲何要取這樣的名字,難道是寄託了怎樣的期望嗎?”
他選擇默不作聲。
就在兩人還在聊些什麼時候的,一支箭飛了過來。從獨孤瑾靈眼前飛過的時候,可是嚇得她一身冷汗,不過讓人值得慶幸的事情是這隻箭本身就沒有傷人之意。
有些不理解的看向那隻箭的主人,而這人更是坦然的走了過來。
南宮辰擋在獨孤瑾靈的面前,皺起眉頭看着這個太子,很是不理解的問道:“辰某的確不知,爲何太子突然無故傷人。”
“哦?難道我的箭剛纔傷到人了嗎?你看,”說着鍾蛟下馬,將插在樹上的箭拔了下來,笑眯眯的對南宮辰,“我的箭剛纔不是插到了樹上嗎?更何況,在這種地方傷人傻子都知道,可是要滅過的。”
“可惜傻子不可能來到這種地方,因爲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難道這就是皇上所說的見機行事?倘若真是如此,着實讓南宮辰嚇了一跳。
鍾蛟冷哼了一聲,沒有要理會南宮辰的意思。
就在這時,也的確不巧,讓鍾蛟看到了南宮辰身後的那個女人。就像是大多
數男人那樣,太子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真的去做一個君子呢?
忍不住,繞過南宮辰來到獨孤瑾靈的面前,沒管住手一般的將自己的手放到了她的臉上。只不過讓鍾蛟比較好奇的事情則是,爲何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動靜。
過了好半天,鍾蛟才願意鬆手,在一臉陶醉之後卻一副嚴肅臉:“你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進幽谷林。”語氣中帶了一些詫異,但是最終到頭來還是質問。
“小女子不過是庶女一枚跟隨着秋獵對於至此,還望沽國太子不要過多追究。”
一旁的南宮辰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嘴巴張得差不多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讓他最感覺到欣慰的事情則是:鍾蛟這個時候正一心一意的看着獨孤瑾靈,並沒有太多注意到他的行爲。
“嗯?這樣的話說出來,女人要怎樣讓人信服呢?”
現在獨孤瑾靈才意識到自己依舊華冠麗服,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宮女。
嬉皮笑臉的對鍾蛟揮了揮手:“開個玩笑,本以爲沽國太子會相信。”隨即又是嚴肅臉,“我的確不是所謂宮女,說起來也是潼國國君的女人。”
不知怎麼,兩個人都聽到了有些惋惜的嘆氣聲。
“哼,聽說你們昨日纔來,可是今日你一個女人就出來秋獵,不太好吧?”
這麼說就像是每個國家之中真的有這樣不成文的規定,秋獵的第一天後宮不得干涉。只是可惜,獨孤瑾靈不但是這後宮的女人,更是朝廷命官。這樣的雙重身份,讓獨孤瑾靈想要做些什麼都要隨意的多。
“沒想到真的有這樣的規矩啊!小女子的確不知。”
“潼國國君果真不懂規矩!”說着鍾蛟鼓起腮幫子,一副懊惱的模樣。
這樣表情在鍾蛟看來沒什麼,可惜在獨孤瑾靈看來可就完全不同了,不管怎麼看都想要伸手去戳一戳那腮幫子,試試看到底是不是軟的。
“是小女子不懂規矩,可怪不得他。”
幽怨的表情讓獨孤瑾靈有些質疑,到底是不是在看着自己,或者說這個娃娃臉其實根本就是在看南宮辰。
“哼!你們後宮的女人就是喜歡偏袒男人,就算那男人是地痞無賴,從你們的口中說出的形象也像是一個神。”鍾蛟很是不屑的說出這下話來,似乎在他的眼中,無論一國之君是怎樣的人,從女人的口中聽到的評價都是些虛假。
“或許等到什麼時候,太子殿下您做了皇上,可能就能夠明白這些是爲什麼。也有可能一輩子都不能理解。”說着獨孤瑾靈不禁感慨,“有的男人就算是看到自己心愛女人死了,也有可能無動於衷。因爲他根本就不會主意女人,所以一輩子都不會去懂的一個女人。”
“我可不要做這個皇上!”鍾蛟一臉不情願的模樣,可是讓獨孤瑾靈想要伸手去摸兩把,到底都是些什麼做的才能夠那麼可愛!
“有些事由不得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