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如果趙皇后還看着獨孤瑾靈這樣爲所欲爲,就算其他人沒什麼感覺,但是她真的會感覺自己辜負了皇后這麼一稱。
也顧不上形象這麼一回事,她站起身指着獨孤瑾靈厲聲道:“貴妃妹妹,你這麼做可是想到了皇上的感受?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麼說皇上,倘若不是皇上,你以爲你會到今天這個位置嗎?俗話說得好——吃水不忘打井人,妹妹現在這樣的行爲,難道沒有負了什麼嗎?”
聽着趙皇后說着這樣的話,獨孤瑾靈只是冷笑了一聲。
“貴妃你可是什麼意思?難道還以爲自己是什麼人嗎?你可要清楚你不過是一個貴妃,而現在跟你說話的人是皇后。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對待本宮?”
正當趙皇后正得意之時,卻聽到他的聲音:“她就是比你更有資格。”
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這個男人,要知道自己可是爲了這個男人才會站出來,可是現在自己又得到了什麼?眼神之中滿是質疑,趙皇后甚至在懷疑眼前的皇上到底是不是她的皇上。
“臣妾不懂皇上在說什麼。”
“這件事不需要朕解釋。”說罷他不再理會趙皇后,繼續喝着自己的酒。
一直以來他的性格讓人難以捉摸,他心中那所想之事更是讓人感覺到難猜、這麼多年以來,能夠成爲他肚子裡蛔蟲的人簡直屈指可數,所以一直以來幾乎沒有人敢篡位的也有其原因。
見左丘鴻淵也不打算理自己,索性破罐子破摔指着獨孤瑾靈破口大罵。這次趙皇后與麗妃相比這詞彙還是更加豐富一些,更何況沒有人能夠想到這有些話居然是從趙皇后的口中說出來的。
倘若真的要將趙皇后形容得更加恰當,就像是一條見到獨孤瑾靈就會撲上前咬上一口的瘋狗。聽上去非常荒唐,一直都注重自己形象的趙皇后,這個時候卻做出說出這樣的話,簡直讓人刮目相看,同時更是讓大家對獨孤瑾靈刮目相待。
說獨孤瑾靈沒有理會那個女人,倒是的確冤枉了獨孤瑾靈,她不但有聽趙皇后說了些什麼,還在仔細的聽,只不過這個過程之中一直都安靜的聽着趙皇后說些什麼罷了。
大概是累了,趙皇后氣喘吁吁的看着獨孤瑾靈,語氣中帶着一絲不屑:“怎麼?這下子就裝啞巴,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剛纔不是見你很神氣嗎?你的神氣呢?”
“說這麼多話想必趙皇后您也累了吧?”她的語氣甚是平靜,讓人聽得帶有一絲關懷。
不自覺的深吸一口氣,隨後卻冷笑着:“呵,罵你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會感覺到累,倒是會讓本宮感覺到心情愉悅。”
“哦?倘若真的是這樣也好,趙皇后您繼續,妹妹在這安靜的聽着趙皇后您的教誨。”伴隨着微笑,這一刻的她並不失態。
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就像是她瘋了一般。其實呢?瘋的人到底是誰,就算自己不知道,旁觀者可都是清楚着。
這趙皇后也的確是讓人感覺聽話到哭笑不得,也着實令人佩服的一點便是她到底還是書香門第出來的大小
姐,就算剛剛說了那麼多話,這個時候還是可以一句話不重複的罵獨孤瑾靈。就像是花樣開罵,直接罵也有,拐着彎兒的罵也有,指桑罵槐更是常聽。
“嗷嗚……”突然一聲狼嚎讓趙皇后嚇得坐了下來,就差躲到左丘鴻淵的懷中。
不過,諒她也不敢這麼做。
其實不僅僅只是趙皇后一人嚇得不輕,許多嬪妃嚇得小臉蒼白,身體哆嗦。這個時候也只有獨孤瑾靈還在安靜的喝酒了。
過了一會兒,一隻小白鑽了進來,看到有這麼多人也不懼怕,反倒是奔向獨孤瑾靈,撲到她的懷中。不用想,剛纔那一聲狼嚎就是小白的傑作。
如果看到了這白狼,趙皇后不做些什麼,可真是對不起剛纔她失態的模樣。
她一步步逼近獨孤瑾靈,卻在之剩下五步之時停了下來,對獨孤瑾靈咬牙切齒的說道:“好你個不懂規矩的瑾妃,難道你不知道在沒有皇上允許之前不得飼養寵物嗎?更何況你現在抱着的是什麼?”
“姐姐可真是明知故問,這不是狗嗎?”獨孤瑾靈捂着嘴笑着,同時又對小白說道,“來,小白叫一聲。”
這小白就像是懂人性一般,學做狗樣嗚咽了幾聲同時用着可憐兮兮的眼神,隨後很是牽強的汪了兩聲。
想着可真是委屈了這麼一匹高貴的白狼,這個時候居然要裝作一條狗。此時小白的內心可不是一個委屈可以詮釋的,這以後可怎麼面對其他的同伴了?萬一被同伴們知道自己爲了活命學狗叫,豈不是要被人笑話死了。
此刻小白想死的心都有了,這眼神中的憋屈的確是發自內心。
“怎麼?現在趙皇后願意相信了嗎?難道趙皇后您的第一眼看成了狼嗎?”
現在趙皇后的臉色可不是一個難看可以形容的,只是她只能怒視着獨孤瑾靈,這小白剛纔的那一聲叫大家可都是聽到耳中了。
“其實這也怪不得趙皇后,畢竟這世上大家都沒見過的多了去了,這長得像狼的狗妹妹也是第一天碰到,看它漂亮願意跟着妹妹一起回來也就帶回來了。就當是給大家看看新鮮。”獨孤瑾靈撫摸着小白的毛,但是這樣的動作完全不可能安撫小白此刻的內心。
這五步的距離到底還是被趙皇后主動拉近,一點點靠近了小白之後也想要伸手去摸它,卻不料……
“啊……本宮的手。”
是的,趙皇后變成了第二個被小白所咬的受害者,然而這個時候也只有左丘澈時向趙皇后投以最真誠的關心,畢竟這樣的疼痛感他也感受過,也是知道這是怎樣的疼。
“果然是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樣的狗啊!”明明看上去已經性格大變的麗妃,這個時候就像是在嘲諷獨孤瑾靈一般,卻又像是喃喃自語。
此刻獨孤瑾靈看着麗妃,看到她梳着最簡單的髮髻,沒有任何裝飾,若不是這衣服定會讓人以爲這是一個混進來的宮女。
難道這麗妃已經落魄到了這個程度?獨孤瑾靈在心中問着自己,曾經的麗妃到了秋獵的時候不說與自己相同,但是至少也不會比
自己差到哪裡去。
有那麼一瞬間,獨孤瑾靈想到了麗妃就這樣離開了這深宮。說捨不得是真的,說爲她感覺到高興更是發自內心。要知道,這麗妃雖然有的時候在她的面前,永遠都是失敗而終,但是不管怎麼說在其他嬪妃面前也的確是神采飛揚。
可是現在呢?她眉宇之中的神氣已經全然消失,就連那對那些女人的傲視與不屑有不知爲何被打磨掉了,這個時候的麗妃在獨孤瑾靈的眼中已經不是麗妃了。那麼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呢?
“想必麗妃妹妹也應該知道,這宮中到現在除了本宮之外,可是沒有人養狗了啊!”
“嗯哼?這件事難道真的需要你去提醒嗎?”
“呵呵,麗妃妹妹可真是越來越幽默 。”
“彼此彼此吧!相比起來,只不過是貴妃姐姐你更加辛苦一些罷了。”
此刻獨孤瑾靈心中一驚,這可與自己所看到的事情完全不一樣。簡單地幾個對話也就可以看出來,其實麗妃依舊是麗妃,只不過這個時候將自己的銳氣都藏起來了罷。這個女人不是變得愚鈍,反而變得更加精明瞭。
“本宮倒是感覺到不辛苦,畢竟本宮一想到這後宮之中比本宮辛苦的女人也不在少數,所以這個時候也就不覺得有什麼。更何況更加辛苦的趙皇后還在我們的面前呢?”
由於老太醫就在這裡,剛被小白咬了一口的趙皇后也可以很快的被包紮。
她一臉驚愕的看着獨孤瑾靈,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一臉茫然,等待着獨孤瑾靈給自己解釋協議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幾乎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獨孤瑾靈,沒什麼,只是他們着心中隱約感覺會發生什麼事或者會聽到什麼不得來。
“想必大家還記得趙皇后還是華妃的時候發生的一件事吧?”
“什麼事?”
“流產的事情嗎?”
聽到流產二字,趙皇后立即哭了起來:“本宮可憐的孩子都還沒有來到這世上就被人害死了,貴妃妹妹你爲何一定要提起姐姐的傷心處啊!”
這時卻見獨孤瑾靈輕咳了兩聲:“不知趙皇后您這沒有淚水的眼睛累不累呢?難道朕倒是是本宮害死了你的孩子?就算是你的孩子,但不一定使我們皇上的孩子吧?”
卻見趙皇后惶恐的表情沒有半點遮掩:“你在說什麼?爲何本宮什麼都不知道。你又憑什麼說着孩子不是皇上的呢?”
“哦?這件事妹妹的確在無聊的時候查了,這一直以來皇上就算是去了趙皇后您那也沒有動您的身子,那時你說自己懷有身孕後又因爲妹妹送的香袋而流產,的確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了。”
“你又怎麼知道皇上就一定沒有動本宮?倘若真的沒有動,爲何在本宮流產之後每日去探望本宮呢?”
“因爲皇上的確忘記了自己到底碰過哪個女人,就算是突然有人告訴自己懷有他的孩子,自然是高興得顧慮不到這麼多事情。”獨孤瑾靈一字一句清晰的爲趙皇后分析着那個時候到底是什麼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