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瑾靈可以說,他的宮殿從表象上來看比不上宮內任何一個宮殿,可算是這最簡陋的地方。
“讓美人見笑了。”左丘澈見獨孤瑾靈一直在打量着自己的宮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而獨孤瑾靈則擺了擺手:“不不不,這樣也挺好,沒有那些晃眼的裝飾讓人看的更爲舒服。”
當然了,獨孤瑾靈怎麼看不出來這些木材與其他宮殿的不同,雖說樸素,可是這其中所花費的銀兩可不必其他宮殿少,甚至還要多上幾倍都說不定。
“皇上對你可真是用心啊!要是讓後宮的女人知道了,她們都會嫉妒你吧?”獨孤瑾靈忍不住還是說出了這麼一句玩笑話。
可是這句話是把左丘澈說得一愣一愣,他慌張的解釋道:“皇兄對我也只是持以保護的心態,我們兩個可不是斷袖。”
見左丘澈如此緊張的樣子,獨孤瑾靈怎麼可能不感到心情愉悅呢?掩面笑着沒有說話。
“你笑起來真美,我覺得你比皇后姐姐還要美。”
聽到此話,獨孤瑾靈止住了笑容,非常嚴肅的看着左丘澈:“在外面萬不可說這樣的話,若是讓什麼人聽到了,說不定我就莫名的被治了什麼罪,那我可真的就是太冤枉了。”
左丘澈倒是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悠閒的到這茶,說道:“這句話是本王說的,誰敢治你的罪,況且在我眼中你本來就比其他女子美豔。”
對於她而言,其實誰都可以治自己的罪,包括她自己,因爲到現在這一步也是不該。
“突然有些慶幸這宮中並沒有第三個人。”獨孤瑾靈看着茶水淺笑着。
“就算是有,也不過是麻木的,從他們的眼中看不到絲毫神采,看着煩也就讓他們離開了這裡。離開了我也自在,許多事自己來完成也就足以,儘管皇兄依舊擔心我不能做很多事。”左丘澈似乎是誤解了獨孤瑾靈的意思,又似乎只是說着自己心中的想法。
獨孤瑾靈看了一眼左丘澈
,笑着搖了搖頭:“在這深宮之中不麻木的人還能有幾個,大概屈指可數了,畢竟大多數都是些被拘束之人。”
對方沒有說話,當獨孤瑾靈擡頭時發現他正呆呆的望着自己。
“望着我作甚?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有啊!”左丘澈對着她咧嘴笑着,聽到臉上又東西,她慌張的抹着自己的臉,過了一會聽到他說,“你臉上有美貌,以及皇兄和皇后姐姐纔有的威嚴。”
她不知現在的自己是怎樣,每日看到自己時只有剛睡醒時的朦朧以及睡前的倦容,不知自己還有這等威嚴,說來也是驚奇。
“一定是你看錯了,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呢?我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秀女,怎能與皇上以及皇后相提並論。”獨孤瑾靈緊張的擺了擺手,別過臉,儘可能的不讓左丘澈看着自己。
許久左丘澈都沒有說話,當獨孤瑾靈偷偷瞥了一眼這個傢伙的時候,他才說道:“興許真的是我看錯了吧!對了,美人這溼衣服着在身上可是舒服?”
愣了一下,接着纔想起來身上穿着的還是溼的衣服。
“咱兩都忘記了這件事。”左丘澈站起來笑了笑,接着走進了內閣。
她知左丘澈是去拿衣裳去了,但是現在她卻並不認爲這衣裳換與不換有何區別了,就算是病了也不過是自己照顧自己,沒有了當初的衆人關心,若是真的病了也覺得無所謂。
獨孤瑾靈不知道自己想了多久,只是聽到了左丘澈的聲音才反應過來:“趕緊換上這乾衣裳吧!這是之前宮女留下的衣服,似乎沒有穿過,你湊合着穿吧!我派人再去尋適合你的衣裳。”
笑着接過他帶來的衣裳,可以摸出這是上等的布料。可想而知,就連他之前的宮女穿着也是比她現在好上不止一倍,更可以看出左丘鴻淵對他的好。
“對了,我也你準備了熱水洗浴。不過也不算是我所準備,因爲皇兄爲我引了溫泉,你到裡面去便知了。”當獨孤瑾靈看向左
丘澈時,他正憨憨的笑着,着實看不出任何王爺架子,至少她看不出來。
當獨孤瑾靈走進屋內才知曾經宮女所傳的皇上更爲疼愛王爺也並不是什麼假話,相比除了皇上自己的金鑾殿,這裡是這皇宮中第二豪華之地了。只有懂的人才能明白這其中的豪華之處,不懂的興許只是瞧熱鬧。
想想覺得有些可笑,自己現在也不該想那麼多,已經沒有必要做這樣的傻事了。
褪去衣物,進入溫泉,讓自己感受到溫泉的美好。何曾幾時已經忘記是何時這般享受。
“殺,你去跟儲秀宮的老嬤嬤說獨孤瑾靈今日在皇后宮中歇息,然後再跟皇后姐姐說一聲。對了,再去給本王找一件女子的衣裳,料子一定要是最好的。”前廳中,左丘澈正在交代一個黑衣男子某些事情。
黑衣男子應了一聲,接着便不見了。
這宮中並非無人,只是在看不到的地方罷了。
至於左丘澈,他早就換上了乾淨衣裳,此時正在逗皇兄昨日送來的鸚鵡,說是會學人說話。
“你好!”鸚鵡很大聲的說着,左丘澈只是笑笑。
就算這鸚鵡會說話,也不過是被人囚禁再次,飛出去也不一定能夠養活自己,已經是嬌生慣養的活物,怎可能一下便適應了這外界的生活?
他見時間過去的有些久也不見美人出浴,有些擔心是否出了什麼事。進去一看發現原來是已經熟睡,介於男女有別,無奈也只能讓暗處的女子出面助他完成這他不能完成的事情。
走在院子中,腦海中卻是她的一顰一笑,也不知自己是怎麼。若是讓皇兄知道了他現在的想法,自己必定又是要被囚禁起來一般,這樣的生活並非他自願,可是他又不能違抗,想想也的確可悲。
可是啊!他真的不希望這小小的秀女到最後真的成爲了皇兄的女人之一,有些可惜,因爲他知道自己的皇兄並非什麼會將女人看的很重的人。女人,在皇兄的眼中不過也是一種玩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