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議事殿中的人都緊張的看着那男人,心中一個個都感覺到不安,也只見那男人板着張臉卻不去看那跪着的人。
“你是說今日在鬧市看到了瑾妃?”
其他人大氣不敢出一個,也都只能看着那跪在地上的人恨不得將自己的臉埋入這地面,好不讓拿男人看到自己的臉,更是可以不讓自己去看那男人。
“是,的確是在那鬧市看到瑾妃,只是那瑾妃鑽進一羣人之中小的也不見瑾妃的蹤影了。”
只見他冷笑挑眉:“所以說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是把我們的瑾妃給弄丟了是嗎?”其實此言差矣,明顯是他自己在戚凝蕾成親那天將獨孤瑾靈弄丟了,明明是有能力去將獨孤瑾靈奪回,可是也不知道是誰當時就跟一個傻子一樣站在那。
那個時候都還是那個平時總是找獨孤瑾靈茬的長公主戚凝蕾起了些作用,再還是獨孤瑾靈身旁的兩個小丫頭站出來擋了一下,雖說這一下還是被對方達成重傷,但是不管怎麼說人家小丫頭還是不希望她們的姐姐就這麼被一個不熟悉而且看着就危險的傢伙帶走。
可是在看看那個時候的左丘鴻淵,似乎也沒怎麼動手,就是在心中有千萬的吐槽,也就是在事後做出了些舉動,其他似乎也沒什麼了。這麼看起來這個國君也沒什麼大的用處。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小的當初也不想跟丟娘娘,只是這娘娘動作迅速鑽進人羣就不見了蹤影,令小的也是不知應當如何是好。”就算這跪着的人知道瑾妃娘娘被人帶走的事情也是在眼前這個皇上身上有些責任,但是他就算會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指出這是皇上的過錯啊!
就算是有事也不是皇上的過錯,都是他的過錯纔會讓瑾妃娘娘就這麼不見了。
“呵,既然知錯就繼續去找瑾妃,不然若是沒找到就自己手提人頭來見朕。”
那人應了一聲之後立刻離開了這議事殿。
其實他還有一事未說,他跟隨了那瑾妃進了人羣,自然也是看到了那些。後來跟到山莊的人也有他,可是奈何那煉血山莊的人實在是太離開,也將他帶到了那煉血山莊,之後他也有看到南玄,說了幾句話之後他就被放了出來。
他知自己就算是去將瑾妃娘娘搶回來也是無用,那個時候他都已經在別人的地盤上了,說不定這麼一進去也都還出不來了。所以他寧可慫一次,也願意將一些事情隱瞞下去。
隨後左丘鴻淵也無心在這議事殿中待下去,而是去了後宮。而那議事殿中的二人也還是悠閒的喝茶下棋。
穆丞相持黑子,南宮辰持白子,這穆丞相見左丘鴻淵離開這議事殿有一會兒了纔開口問道:“你說皇上到底是爲何?”
“不知,可能是因爲瑾妃那容顏,這天下我還真不相信沒有一個男人不垂涎於她的容貌。”只見那南宮辰淺笑的看着這棋盤,估計這話也不過是隨口一答。
“嘿,你說你小子是不是就是對那瑾妃的也懷有這樣的感情?不
然老夫還真不相信你這小子不對那瑾妃有何感想,難道你能說看到瑾妃的時候你的內心靜如止水?”那穆丞相一臉得意的看着南宮辰,“想必我們的南宮丞相對獨孤丞相怎麼說也有了些感情吧?不然前些時皇上給你安排的那內務大臣的女兒你怎看不上,依我看那閨女挺好的。”
只見南宮辰白了穆丞相一眼,之後下了一子,才道:“穆丞相若是看上了那內務大臣的女兒,要不我在皇上面前替您求個情,讓這閨女跟了您?”說着南宮辰擡起頭看了一眼穆丞相。
那穆丞相聽南宮辰說這樣的戲言,自然是不高興了,瞪了那小子一眼之後道:“老夫都是要還鄉的人,膝下也是有几子的人,沒必要惦記這樣的事情了。況且就算是老夫願意,那姑娘想必也不願意,況且家中的妻兒也會說我糊塗的。”
“其實第一眼看瑾妃的時候我還真沒動心,因爲那個時候我可沒有在意瑾妃的相貌,若是現在還真的對那獨孤丞相有點意思。不過這樣的想法我也只能停留在心中,那是皇上的女人,難道我這個做臣子的還能搶皇上的女人?”南宮辰這個時候也只能搖頭淺笑。
只怪他眼界太高,看不上其他女子,只看上那瑾妃,那天下沒有能與之相比的容貌。想想也還真是上輩子做了孽。
“不過你小子似乎對那瑾妃也是不死心啊!不然皇上指婚給你,你也不會拒絕啊!”穆丞相看着南宮辰,眼見這小子嘴角的那笑意就感覺到不簡單。
那南宮辰搖了搖頭:“的確是對那瑾妃不死心,只不過小輩認爲這瑾妃不簡單,若是我現在就答應了皇上給安排的婚事恐怕還會錯過一場好戲。況且我是不相信皇上會那麼無緣無故的給我指婚,想必他的心中還是有自己的小九九啊!”這下棋也是不能誤了喝茶的功夫。
“嘖嘖嘖,你跟你爹相比還是要精了些,雖說薑還是老的辣,可是你這狐狸是早已成精。”
“多謝穆丞相誇獎!”
那左丘鴻淵去後宮是一定要去冷宮看上一眼,只是自那日起冷宮便真的冷下來了。之前也還是有獨孤瑾靈在那練字或是與其他人下棋,更是有翠兒與藍琪還有殺在那聊天打鬧,也還是將這冷宮弄得不再是那麼冷。今日獨孤瑾靈被南玄帶走不知何時才能回來,翠兒與藍琪也在左丘澈的宮中療傷。
看着這冷宮,左丘鴻淵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之後也離開了。
“皇上,若是那貴妃娘娘回來了,你可還是讓她在這冷宮之中?”林公公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問道,看着那皇上的樣子,林公公也是感覺到一陣納悶。
其實也沒什麼好納悶的,林公公也知道這皇上的心中是有獨孤瑾靈的,只是好奇那獨孤瑾靈回來了皇上還會不會因爲什麼而依舊讓獨孤瑾靈在這冷宮之中。
“這可不是朕能夠決定的事情,若是瑾妃回來了,她想在這冷宮之中便留在那,朕看她還是挺開心的。更何況每日在朝堂之上也能看到她,朕的心中還是非常
滿足的。”左丘鴻淵沉悶的嘆了口氣,她已經不知那獨孤瑾靈在他的心中是一個怎樣的地位了,也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是怎樣。
“可是奴才認爲這後宮之中暫時還無人願意一直在這冷宮中之中,皇上您也是清楚,這後宮的女人哪個不是想要多多靠近皇上。”
左丘鴻淵扭過頭對林公公一笑:“但是林公公你也知道,這個女人不一般。你要是用看待這後宮中其他女人的眼神看待這瑾妃,那你真是大錯特錯。”
林公公怎麼不知獨孤瑾靈的不一般?從她的眼神之中便可看出與其他女人的不同之處,再與她交談之時更是可以察覺到她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那還真是奴才這狗眼不識,是奴才的錯,是奴才的錯。”
之後左丘鴻淵與那林公公也沒有再說什麼,因爲已經到了那錦華宮。話說在其他嬪妃看來,這華妃雖說是流了產,卻沒有事失去皇上的關懷。那時大家都以爲左丘鴻淵也只會關心華妃那麼一兩天,可是她們在聽聞左丘鴻淵對華妃的關心根本就沒少一天,每一日都會去看看華妃的情況到底怎樣。
可是惹得其他嬪妃好一陣羨慕嫉妒恨,恨不得自己也懷上皇上的孩子,也“一不小心”的流產了,這樣也還是可以讓皇上到自己的身邊來關懷自己。只是她們也只能這麼想,也是自華妃流產那日,瑾妃被打入冷宮的那日起,左丘鴻淵就再也沒有翻過誰的牌子了。
“華妃今日感覺如何?可好了些?”左丘鴻淵每次走進這錦華宮,看到華妃之後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個。
華妃看到左丘鴻淵來了,立即起身欠身淺笑:“臣妾已經好多了,謝謝皇上關係,只是臣妾這幾日一直都在想拿可憐的孩子,就這麼好端端的沒了……”說着還沒兩句,華妃的眼眶中已有幾滴淚珠。
本就打算在一旁與華妃交談幾句的左丘鴻淵也是明白自己不該就這麼再次坐着不動,於是上前將華妃擁入懷中,嘆了口氣:“華妃也不必太過擔心,既然沒了就沒了,以後還是會有的……”
眼見得到了他的懷抱,華妃怎會放過?自然是要這麼哭上兩嗓子:“皇上,臣妾也知道是這樣,只是這時臣妾的第一個孩子,臣妾也幻想着將這孩子生下來,不管是男是女臣妾都會喜歡。只是臣妾的這第一個孩子就這麼沒了,臣妾的確不甘心,更何況不知皇上是怎的一到傍晚便離開臣妾這裡,似是躲着臣妾一般。”
華妃說的這一點左丘鴻淵是承認的,自己的確在傍晚的時候就離開這錦華宮,只是他這兩日可是沒有去其他地方,而是去了那冷宮。至於爲什麼是去冷宮,心中明白便好。
“朕這兩日事情有些多,也還請華妃見諒了,哪日朕的事情辦完了,自然是來找愛妃了。”
“可是臣妾怕是等不到這一日了啊!”
一直都站在旁邊的林公公都忍不住想要呵斥那華妃幾句了,若不是皇上這幾日真的不知自己應當做些什麼,這每日豈有她何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