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在牢中的南玄則是與三隻手愉快的聊天,就像是忘卻了自己是在牢房中與三隻手那麼開心。
同時他似乎也忘記了他的山莊裡還有些人在念叨着他。
在確定獨孤瑾靈真的回到宮中的七妹,自然也是每日在池子邊喂喂魚,又或者去花園那澆澆花。實在無聊的時候就去找些人聊天。
這不,七妹就找到了閒下來的清風和飄雨。那兩人也自然是認識七妹,於是就那樣陪七妹聊了起來。
“你們說莊主怎麼還不回來呢?理應是將姐姐送到皇宮中了,按照莊主的速度當天應該也回來了啊!”在一旁非常納悶的七妹在那對兩人納悶着。
“指不准我們的莊主一時間又不想送瑾妃離開了,所以留着她在哪遊玩了幾日,要相信我們的莊主還是會回來的。畢竟天下還是沒有幾個人能與莊主對抗。”
“是啊!怎麼說莊主那麼喜歡瑾妃,若是真的就這麼將瑾妃放回去了,指不準回來了心中也還是會念想,要是這樣還不如讓瑾妃一直都在他的身邊呢!”
可是七妹心中卻還是擔憂,只是她依舊故作鎮定的應和着:“那按照你們這麼說,莊主和姐姐一定就是沒事了!真希望姐姐過幾天還能過來看看我們,多陪我們聊聊就更好了。”
那清風則是嘆氣了:“可是要知道瑾妃是貴妃,同樣也是右丞相,再說了,這後宮之中也同樣無後,指不準哪一天瑾妃就爬上了皇后的位置呢?”
“瑾妃那麼聰明,而且那容貌真是天下絕對無人能夠與之媲美,想要母儀天下難道還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嗎?”可是飄雨則是很不屑的說道,似乎現在的飄雨就是那獨孤瑾靈一般,在他的嚴重皇后這個位置也不過是唾手可得的權位,完全不看在眼中。
的確,獨孤瑾靈現在一直都沒有將皇后這個位置當做什麼,更是不願意與那些個女人玩鬧,在獨孤瑾靈嚴重那些女人每日這麼做就是在小打小鬧,也是沒簡直了。
“只是你們都要知道,瑾妃卻是一個清高冷傲之人!”清風在一旁提醒道。
這場小茶會也草草的結束了,原因則是快要到吃飯時間了,還是不要繼續聊了。
“我聽說天下第一神偷三隻手卻也還有拆鎖這一神技,只是您在此這麼久怎麼不越獄逃走呢?”現在南玄也早已換下了身上華貴的服飾,頭髮也有幾天沒有搭理有些毛毛糙糙的,怎麼說還是讓人看得不是非常的舒服。況且嘴裡叼着的那根稻草也的確是十分滑稽。
三隻手卻也是白了一眼南玄:“怎麼說我三隻手也是如此有尊嚴的人,難道就要靠這樣的方式離開這牢裡,且不說我那莫名戴上的罪名,就說我私自離開這牢中之後可更是要被人逮捕。”說着三隻手的頭搖得與那撥浪鼓一般,“我可不傻,纔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況且你想,在這裡怎
麼說也是好吃好喝的將我招待着吧!每日也不愁吃不愁喝,更是不用着急保暖問題,倒還不如在這歇息一陣子再離開。”
“只怕等到天下第一神偷出這裡之後就不知道應當怎樣盜取了吧?”南玄的確是無聊,看着三隻手打趣道。
“小子可是不要亂說話,你也是要知道我三隻手的能耐,怎麼說這可是吃飯的本事怎麼能丟呢?況且我三隻手偶爾也是在這牢中練練手的!”說着三隻手從那枯草堆中拿出一錠銀子,在南玄面前顯擺這,“小子,看清楚了,這可是你神偷爺爺從那小子手上接過來的一錠銀子哩。”
在三隻手對面的南玄眼睛可算是看直了,這幾日他都在與三隻手聊天,偶爾那幾個小兵小將會送些飯菜過來,倒是那些時候會離三隻手比較近,可是南玄怎麼着也都沒看到三隻手做了什麼。
“嘿,你還真是絕了,教教我唄!”
只見三隻手一着急,將那錠銀子揣到懷中,一臉鄙夷的看着南玄:“小子,這可是我看家的本事,教不得教不得,況且這本事可是要從小練起,你看你都這麼大了,若是想要練的話恐怕也是難了,神偷爺爺就不耽誤你了。況且你師父也是找我要我教他這絕技,現在你又要我教你,你們兩還真是一個性子。”
那南玄被拒絕也不惱更是不怒,反倒是一臉輕鬆的看着三隻手:“不教也罷,只是想要請教神偷爺爺都偷過些什麼寶貝東西。”
看那南玄的眼神也的確是真誠,況且這麼久都沒人同自己聊天,三隻手怎麼能不好好的吹噓一下自己?什麼二王爺家中的那本絕世秘籍,那也不過是傳說中在二王爺那,卻不知在什麼地方,可偏偏就是讓三隻手找到了!還有就是南宮洛家中的那貓眼石,對於南玄來說可能也不算什麼,可是聽三隻手說那貓眼石可是其他貓眼石不能比的,不過現在也在三隻手的家中。等等一下,還有些物品南玄聽都未曾聽說過,更何況是去看上一眼摸一摸,拿在手中把玩一番?
三隻手看着南玄的眼神可算是滿足極了:“小子,你現在知道你神偷爺爺的本事到底有多大了吧?也知道你師父爲何要與我結爲好友了吧?”那南玄自然是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三隻手卻還補充道,“小子,我現在可是要告訴你,你那師父交友的原則,只有你有本事,而那本事也的確是有用就心甘情願的與你結爲好友,無論是那朝堂中人還是街市鬧區中的小混混。”
說起來南玄的師父也的確是好友天下,且他待朋友兄弟也的確是誠懇,答應的事情就絕對不會去反悔。
“今日還多謝神偷爺爺的指教!”南玄對三隻手抱拳以表他現在的內心。
指不準以後走在街上,那認得南玄的人都要找南玄問起他師父的事情了。
只是那兄弟兩在屋內卻還在糾結着,左丘鴻淵在那簡直是要抓破了
頭,可就是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怎麼辦才能讓獨孤瑾靈醒過來。一旁的左丘澈卻像是看熱鬧一般,小酌清酒嘴角淺笑。
“你說這瑾妃是怎麼與那煉血山莊莊主結識的?她一個女人家家怎麼就能夠遇到這樣的人呢?”左丘鴻淵也想不下去了,現在他能做的事情就是找這個澈王爺說說話。
他這次問對了人,同樣也問錯了人。那左丘澈自然是知道獨孤瑾靈是怎樣與南玄結識,怎麼說他左丘澈也是跟那南玄近距離交談過的。
“不知,大概是那南玄的消息靈通,知道這宮中有一絕世美人喚作獨孤瑾靈,是皇兄您身邊的大紅人。只是近幾日似乎是不那麼紅了。”他的語氣卻是平淡,卻又帶有一絲嘲諷。
就算是被嘲諷了又怎樣?左丘鴻淵也只能瞪左丘澈一眼,隨即又裝作沒聽到那話的模樣,繼續問道:“只是既然這南玄的消息靈通,這江湖上的巨頭卻又不止他這一家,還有些其他人聽聞了瑾妃,豈不是也要過來找人?”
“皇兄你就儘管放心吧!據我所知,那些其他的門派之人都是有妻兒,卻也是不敢另外尋妾,就算是聽聞了美人,只是可惜有色心沒這色膽啊!”
“唉!我只是擔心瑾妃就這樣再次離開我,你也知道瑾妃離開之後這朝政卻有些混亂,那些官員同樣自己各自都有自己的理論,卻大多數人都站在趙將軍那邊。”那左丘鴻淵又回到了剛纔那副抓破頭腦也不知應當怎麼辦的模樣,“真是非常擔心哪天我的皇位就被別人奪走了,那個時候我還有什麼理由將瑾妃留在身邊?”
你放心吧!等到那天,可就不是你來決定美人的去留,而是美人自己來決定你是否應當在自己的身邊。
“我勸皇兄還是莫要想這些事,若是傷了神可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不讓他想?怎能不去想?這一次也算是已經失去了一次獨孤瑾靈,大概也只是僥倖的失而復得,只是這個得也保不準是暫時的事情,誰都說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了。
看着還在那安眠的獨孤瑾靈,他卻不敢靠近:“你覺得這瑾妃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一代無人能與之相提並論的美人。”左丘澈說着又倒了杯清酒,自己獨享,“美人是一個傻子,一個聰明的傻子。她有時候就是不知道什麼是爲自己着想,更多的時候卻是在替別人想着那麼多的事情。你說她只是一個女人,難道這女人不就應該像皇兄後宮中其他的女人一般嗎?”
是啊!女人不就是應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嗎?怎麼這女人偏偏與其他女人不同,不但喜好管轄那繁重的官場之事,更是想要插手軍事一般。
“朕的女人如果都像是那些女人一樣,那朕倒是真的不需要這後宮佳麗了!”莫名的,左丘鴻淵對左丘澈冷笑着,卻像是自嘲,嘲諷着自己是一個沒用的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