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木葉村日向一族特有的血繼限界。
有一天在木葉正舉行盛大的慶祝儀式,那正是長年來與木葉交戰的雷之國派來的雲隱的忍者頭目來締結同盟條約的那一天,但是在這木葉村所有上忍和下忍全都出席的儀式中有一族人沒有參加。那就是日向一族,因爲那一天是期待已久的日向宗家的嫡子三歲的生日。也就是日向雛田的三歲生日,而日向寧次的父親和日向家的家主日向日足是雙胞胎兄弟。但是因爲日向日足是先出生的長子,便成了宗家,而身爲次子的日向日差便成了分家。
在雛田三歲生日的時候身爲日向分家的日向日差帶着自己的兒子日向寧次一起來到了宗家爲雛田慶賀她的生日。
看着眼前的日向雛田日向日差對自己的哥哥日向日足說道:“真是可喜可賀,雛田大小姐已經三歲了。”
聽了日向日差的話日向日足答道:“是啊!”
而呆在日向日差身邊的寧次看了看害羞的雛田對自己的父親說道:“她可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啊!”
聽了寧次的話日向日差看着寧次沒有說話,寧次看到父親沒有說話以爲自己說錯了什麼馬上問道:“怎麼了,父親。”
聽了寧次的問話日向日差說道:“不,沒有什麼。”
而此時日向日足對日向日差說道:“那麼寧次就由我來照看了,日差。”
聽了日向日足的話日向日差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而在雛田大小姐三歲生日的時候日向寧次做爲分家的孩子而被烙上了咒印,而被烙上了咒印的寧次還不知道那個咒印代表着什麼。
有一次雛田在訓練的時候,日向日差看着身邊的寧次說道:“聽我說寧次,你就是爲了保護那爲宗家的雛田大小姐,保護日向家的能力而生的。”
聽了父親的話寧次答道:“是的,父親,我記住了。”
而聽了寧次的話日向日差又看了看自己的兒子把他和在訓練的雛田做了做比較發現自己的兒子這麼聰明爲什麼就成爲了分家,所以他不甘心起了殺意,而在場中陪煉的日向日足捕捉到了日向日差的殺氣,他馬上發動了咒印的威力,咒印的威力馬上就襲擊了日向日差的腦部神經,接受到腦神經反應的痛,日向日差馬上就抱着頭倒了下去。但是疼痛絲毫沒有減少,他也只能抱着頭在那裡呻吟。
看着抱着頭呻吟的父親寧次馬上跑過去問道:“父親,你怎麼了?”
但是正在受疼痛煎熬的日向日差是沒有辦法回答他的。
看着倒地的日向日差日向日足說道:“你回去吧!我會原諒你這愚蠢之徒也只限今天,絕對不要忘記你們自己的宿命。”日向日足說完就帶着雛田離開了訓練場。
聽了日向日足的話寧次也明白了原來是那個咒印被日向日足引發了,而這個咒印可以說是給予了分家的絕對死亡的恐懼,因爲咒印會破壞腦神經所以宗家的人要殺死分家的人也很容易。而且這個咒印也只有在死的時候纔會消失。它還能封印白眼的能力,日向家是擁有最優秀的血繼限界的一族,想摸清那特異能力秘密的人可以說是絡繹不絕。因此這咒印就是讓分家的人爲保護宗家而活着。絕對不允許分家反抗,讓日向家的白眼這種血繼限界永遠得到保護的一種高效的系統。
在一天晚上,寧次的父親死在了宗家的手中,當時向木葉遞交盟約的雷之國的忍者頭目爲了得到白眼的秘密而潛入日向家綁架了雛田大小姐,但是在返回的路上被得到消息的日向日足殺死了,而雷之國不承認綁架的事情還以木葉破壞同盟條約爲藉口向木葉開戰,而爲了避免戰爭木葉和雷之國私底下解決了這件事情,而解決的條件就是木葉必須交出殺害雷之國忍者頭目的日向日足的屍體。
那天晚上分家和宗家的人還有三代火影大人坐在一起商量雷之國提出的條件。
日向日足看着所有的人說道:“那麼就把我的屍體交出去吧!”
宗家的長老看着日向日足說道:“不可以,再怎麼說你是宗家的家主,我們只要交出和你長相一樣的日差的屍體,我想事情就會解決,再說分家不也正是爲此而存在的嗎?”
日向日足看着長老猶豫的說道:“可,可是……”。
“日足,時候已經到了,祖先們都是這樣才保護住日向的能力的。即使是兄弟也要能夠狠下心捨棄他們。這就是宗家的宿命,也是日向一族的命運。”長老看着日足說道。
“以往態度強硬的日足大人跑到哪裡去了。”這時日向日差插嘴道。
聽了日差的話日足說道:“這件事情非同一般,怎麼能輕易就……”。在日足沒有說完的時候日差突然出昏了日足。
看着倒地的日足日差說道:“其實我很討厭我分家的身份,也痛恨宗家,但是你是我的哥哥,所以我並不是做爲分家替宗家死的,而是爲了我的哥哥你和我的家人爲了村子而以自己的意志選擇了死亡,請你們這麼對寧次說。哪怕只有一次,我也想違抗日向的命運,想自己決定自己的命運看看,只是如此而已。”日差說完就義無返顧的走了出去。
當看到自己父親的屍體的時候寧次痛哭着問道:“父親是怎麼死的。”
而日足隱瞞了事情的真相,而告訴他的卻是他的父親爲了保護宗家而死,得知這樣的答案,寧次從心裡開始嫉恨宗家,從而開始想反抗自己的命運。
日足那麼說也許是爲了讓寧次更加的努力吧!結果寧次不負衆望,成長的很快,一直到中忍考試結束後日足看到現在的寧次明白也是該讓他知道那件事情真相的時候了,所以他請三代火影找來了寧次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寧次,而得知事情真相的寧次才知道自己一直誤會了宗家,所以從得知事情真相的那一刻起他從心裡原諒了宗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