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軍山上。
醫療部領導幾人面面相覷,其他醫療軍成員不斷傳來嘆息聲。
“我們現在怎麼辦!?”
白乃香抱着腦袋,蹲在地上。
現在不是賣萌的時候!!
木之內心狂吼,但表面不動聲色,轉頭看着屬於他們的旗幟,再看着手足無措的娘子軍。
也陷入絕望之中。
算了。
沒必要反抗了。
根本沒有希望。
“我們不應該救治傷患嗎?”
白乃香一臉崩壞,拿出手中完全不知道什麼材質的黑色苦無。
“給我們自己來一下吧,來一下就結束了。”
這種爭鬥不屬於他們。
就連彌彥和長門三人也沒有勝利的信心。
“要不,聽聽我的意見。”
雨龍推了推眼鏡走上前說道。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看向雨龍。
“雖然不一定能贏,但最少不會輸的太慘。”
雨龍的眼鏡鏡片上閃爍着白光。
錢軍山。
卡多正看着建立的戰場草圖。
拿下墨鏡揉了揉眉心。
“戰爭啊,還是第一次。”
卡多對於生意還是有心得的,先做點小生意,賺錢僱傭遊手好閒的壯漢,然後威脅他人搶佔生意。
等到生意做到,繼續僱人,繼續威脅別人,一點一點的收購。
最後找一個地方,僱傭更多的人數,然後將其壟斷。
就可以製造一個商業帝國。
可是忍者戰爭他這還是第一次。
“雨軍太強了,如果我們要與其戰鬥,必敗無疑。”
範德在旁邊沉聲說道。
卡多撇了一眼他,這個人他很不喜歡,多次阻礙自己的生意。
對於手下太過管理嚴格。
能打不就行了嗎?
“那麼範德先生覺得應該如何。”
卡多直接出聲問道。
“與醫療軍結盟。”
範德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們加上醫療軍,能達到兩千人,人數上我們佔據優勢的情況下,有贏的可能。”
卡多陷入沉思。
雖然他很討厭阻礙他賺錢的犯德,但不得不說對方說的很有道理。
“醫療軍他們未必會同意結盟。”
卡多說出了自己的意見,畢竟大家都知道醫療軍就是過來走過場的。
“那可未必。”範德眼睛眯起來。
“畢竟誰不想贏呢。”
醫療軍也是軍,也是有贏的希望。
兩人看向角都,最後還是需要他這位軍團長點頭。
“你們兩人商議就好。”
角都對此沒什麼意見,穿着黑色的制服,端坐在座位上。
他對於這次演習沒什麼想法。
他只想跟半藏來一場較量。
“咱們還是認輸吧。”
白乃香一臉意氣風發的說道。
“反正也贏不了。”
不要用那麼自信的表情說出最喪氣的話!!
木之在心中怒吼着。
“雨龍的計劃,我覺得可以試一試,不試怎麼知道結果。”
長門倒是對於雨龍佈置得計劃表達認同,畢竟也是能看到贏的希望,雖然比較渺茫。
雨龍笑而不語,只是看着白乃香。
身爲軍團長才是決定計劃的關鍵。“不過,這樣真的可以嗎?會不會太卑鄙了。”
小南陷入糾結之中,對於雨龍的計劃,她非常不認同。
“畢竟也有助於雨之國人口發育。”
雨龍聳了聳肩,雖然卑鄙了一點,但對付雨軍和錢軍還是很好用的。
“行吧,行吧。”
白乃香自暴自棄的垂下頭,實在忍受不了大家投來的目光。
“按照你們說的來。”
最少垂死掙扎一下。
花時雖然是一個俊秀的男人,黑色的制服外還穿着粉色的外衣,明明是一個花美男的一樣的男人,卻偏偏鬍子拉碴,一副慵懶的模樣。
“啊,讓我去先消滅醫療軍啊,會找不到女朋友的。”
花時嘴裡吐槽着。
如果換成以前的雨隱村,他倒是不會有這樣的想法,那時候是把任務當成最優先。
而且當時雨之國的絕望,他也是用命來爲雨之國爭奪喘息時刻。
他可是曾在戰場上跟大蛇丸交過手。
雖然被輕易的被打敗,但能活下來也代表他的實力本身不弱。
更何況現在不缺忍術的情況,再次面對大蛇丸,可不會那麼狼狽。
雨軍的精英,半藏可是會自掏腰包給他們換強大的忍術。
“雨之國啊。”
他從未想過生活還可以變成這樣。
不再是爲了一個任務的報酬喊打喊殺,只需要爲了保護雨之國不斷訓練就可以。
唯一麻煩的或許只有維持新城秩序,也沒有什麼危險。
雖然他如今已經變強了,可也變得越來越懈怠。
忍者守則可是有一條要抹除情感。
而軍隊卻完全不用忍者的條件訓練,只要求一條,服從命令。
理論上來說雨之國的軍隊,已經跟忍者是兩個職業了。
相互要求都不一樣。
擡頭看到遠處幽森的山林之中。
“希望他們不會記恨我吧。”
花時嘆息了一聲,臉上的懶散突然消失變得認真起來,雙手背後打着手語。
“衝!!”
所有雨忍都化作無聲的幽靈快速衝向山林之中。
每個忍者的站位都是有講究的。
由小隊長帶領十人,分爲十個部隊,形成一個圓圈陣型前進,每次面對敵人,都要求有三十個人同時面對敵人。
一旦有人想要突破進來。
他們主動爲其放開,之後開始圈形圍攻。
小隊長要時刻注意隊形變化,隨時能變成追逐陣型,防守陣型,進攻陣型。
軍隊對於這種陣型變化要求很高。
這也算他們訓練的重要一點。
只是隨着他們不斷上山。
花時皺起了眉頭。
因爲他們都快到達山頂了,怎麼還沒有見到醫療軍的忍者。
花時向後打着手勢。
沒有影,甚至連精英上忍都沒有的醫療軍,他帶領百人的忍者就足夠將醫療軍淘汰出局。
隊伍前行的速度開始逐漸放緩。
他們沒有發現,他們上山的路上,一條條橫幅被立了起來。
隊伍還在前行。
走到山頂,醫療軍的忍者全部消失不見,只有一個旗幟孤單的豎立。
“他們這是.放棄了?”
有人不解的問。
“不,你看那個杆子。”
有人發現了異常,指着拋棄旗幟的杆子。
上面寫了一行字。
看清上面的字,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好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