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迴天的霸氣之姿,赫然而起。
擋在了佐助的身前。
佐助也驚訝了一下,原本,他也感覺自己走到了人生的盡頭。
人生之中,佐助沒有做過多少衝動的事情。
但是每一件衝動的事情,都是大事。
爲了鳴人擋下白所有的千本、爲了力量去追求大蛇丸。
爲了自己的仇恨,放棄小櫻……
而現在,爲了能夠有機會走出去,爲了木葉和忍者世界的未來,救下能力更強的寧次。
這一次,他得到了最及時的迴應和反饋!
“咚”!
那回天再次爆發,上頭的金式赫然逃開。
“嘁!真是煩人!”
金式也沒有想到,本以爲可以輕鬆解決的戰鬥,竟一次又一次的被逼到了這種程度!!
他也是極其無奈,而既然這樣,他也是嘴角一勾。
“看來這樣的話,你們更沒有勝算了。”
因爲他看到,佐助已經幾乎不省人事,躺倒在地。
而寧次,則是蹲到了佐助的身邊。
“金式那一招威力太強,就算你有須佐能乎,也是難以抵擋的。現在的你沒有陰之力,輪迴眼的天手力能力一定要酌情使用……”
寧次嘆了口氣,他知道,如果佐助能夠更好的控制,他的戰鬥力不止如此。
但是佐助已經失去了陰之力,所以不能再像打輝夜時候那樣,隨意戰鬥了。
而佐助也是爲了每一次戰鬥的配合更有效,才苦撐着使用天手力……
“抱歉。”
佐助咬了咬牙,依然是人狠話不多。
佐助一怔,笑了笑。
“果然還是這個世界的你我更喜歡。”
寧次說着,佐助咬着牙,眼神有些疑惑。
而寧次搖了搖頭道:“沒什麼。”
他回想起無限月讀世界裡的佐助,雖然很話癆活潑、又可愛,但是卻是人傻,不像現在的佐助,十分的殺伐果斷又幹脆,是個不可多得的合作伙伴。
當然前提是,他能夠繼續被鳴人所影響,願意爲了光明的未來而努力。
“嗡”!
寧次伸出一隻手,放在了佐助的頭部。
“這……”
一瞬間,佐助就覺得自己傷勢好了大半。
寧次道:“我體內的陽之力之前在救下邁特凱老師的時候,就使用了了一半了。結果體內的陰陽之力一直都不對等。現在有另外一半陰之力的查克拉,現在看來,是時候交給你了。”
“本來,你也就是最適合的人選。”
寧次說罷,鬆了口氣,站了起來。
“好了,先休息着吧。接下來的戰鬥,交給我。我要做的事情做完了,沒必要拖下去了。”
寧次站起身來,赫然覺得自己有些不夠坦蕩。
因爲,需要道歉的是自己纔對。
沒想到連佐助都願意向自己低頭了,寧次忽然覺得自己一直都做得有些過火了。
首先自己的進攻方式就讓佐助承受了更大的戰鬥壓力,而另一邊,自己也確實是爲了快捷的解決有可能出現的麻煩,纔想要儘可能的加大風險,拖時間取得金式的回憶。
沒想到對方技高一籌,竟然還暗算自己。
“唉……本來沒想對你出手,但是現在,還是進入正題吧。”
寧次漠然道,把眼神看向金式身後的身影。
是桃式緩緩的瓢了過來。
“還沒解決這傢伙嗎?金式?”
桃式雖然有些命令的語氣,但是卻是很溫和的態度。
金式也是低下頭,恭敬的說道:“這就殺死他們。”
“我想直接和你談了,確實是想知道你們大筒木一族的一些東西,但是似乎撬開這大塊頭的嘴和撬開你這傢伙的嘴是一樣的難度,那我也就沒有必要投機取巧了。”
寧次說着,桃式冷哼一聲。
他沒有回答,而顯然被忽視的金式,卻似乎要找存在感一般。
赫然衝了過來!
速度極快!
難以控制一般!
連剛坐了起來的佐助都有些驚訝,甚至來不及提醒寧次。
但下一刻,寧次眼神一眯。
“嗡”!
“譁”!
身後的刀、出鞘!
“噌”!
靈光、一閃!
“轟”!
飛速一戰!
巨大的刀刃,足足上百米!
甚至看不出是什麼地方出的刀,而寧次的身體也幾乎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做出走路的動作!
往前幾乎要飄起來,行走了四五步路,而飛來的金式則是被寧次直直越了過去。
而他則是瞪圓了眼睛,赫然倒地!
“呃啊……”
這一次,是雙膝跪地。
他的嘴裡,流血鮮血。
濃濃的鮮血。
寧次沒有回頭,漠然的都不回頭看一眼。
而看到這一幕的佐助,則是深感吃驚。
“終於要認真了麼?寧次……”
他嚥了口唾沫,又看向金式。
赫然有些疑惑,呢喃道:“紅色的血?和人類一樣麼?不……明顯不一樣。”
而跪倒在地的金式,則是張大了嘴,瞪圓了眼睛。
嗓子裡仍然有血液流出,他連閉上嘴巴都難以做到了。
原本的金剛不壞的身體,如今,被寧次打得千瘡百孔!
這也是他現在才發覺的事情!
外表的金剛不壞,也將體內的種種問題掩蓋得毫無瑕疵。
但是其實,早就被寧次一次又一次的進攻,在暗地裡虛弱了防禦力。
而之後的戰鬥,金式一直在受着傷。
那只是寧次給出了幻覺,讓金式以爲自己仍然帶着金剛不壞之身,然後再用自己的力量輕鬆擊敗自己……
而且那種實力,也讓金式吃驚。
雖然自己只是走入了陷阱,但是那種實力的反差還是讓人心驚。
“那傢伙,對付我的時候竟然只是在留手麼?真是……了不起……”
而那邊,桃式的身前,是寧次的身影越來越近了。
“看你這個反應,你比你的手下那個傢伙強很多把?那麼地位應該也是,我實在不想跟你這種陰謀家多說幾句,只想着在那傢伙腦子裡得到情報就瞬間把你殺了。”
寧次帶着絲絲怒意,雖然有些衝動,說了些大話,但他此刻卻是有些信心。
“你體內聚集起的那股莫名的殺氣,是衝着殺死我來的麼?大可不必,連浦式你都沒辦法完全殺死,就別想殺死我了。呵呵,而且還被浦式下了這種記號……”
“記號?”
寧次有些奇怪。
桃式輕笑,擺了擺手道:“是啊,不然……我們怎麼知道幾十億光年外的這裡呢?”
“你體內啊……還殘存着呢!浦式所發出來的……那微弱的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