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場中的情況是鳴人的分身已經全被打爆,只剩下真身的鳴人。
站立在原地,鳴人一臉凝重的看着寧次。
“你想當火影嗎?這時不可能的,幾乎沒什麼能逃過我這雙眼睛,一個人有什麼樣的才能,從出生那一刻起就已經決定了。”盯着鳴人的臉,寧次冷淡的說着。
鳴人很顯然是被寧次這句話給激怒了,雙手拳頭顫抖着緊緊的握在一起。
“爲什麼,爲什麼你這傢伙,總是自以爲是的擅下結論呢?”鳴人暴怒的怒喝道。
“你不是覺得只要努力,誰都可以當火影嗎?我告訴你,能成爲火影的人少之又少,面對現實吧,能當火影的人都是命中註定的,不是你相當就能當的,這就是宿命,安於天命吧!誰都···無法與命運抗爭,唯有一種命運人人平等,那就是死。”寧次冷漠的聲音刺激着鳴人的堅定。
而那遠坐在觀衆臺上的日向日足怔怔的看着寧次,『那種眼神,他果然還怨恨着宗家。』
“那又如何,就算死又如何?!!”擡起頭,鳴人再次堅定的將拳頭指向寧次。
“我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
“影分身之術!”
鳴人再次召出影分身,而且這一次的數量極其的多。
隨後,等着鳴人一聲令下,衆多影分身一齊衝向寧次。
寧次白眼開啓,一拳將一個攻來的影分身的攻擊擋住,數量再多對他來說依舊是無用。
在作出一番長長的防禦和攻擊之後,寧次鎖定了那個站在最後面的鳴人。
然後直接從中間一路飛速的向着他衝去,因爲,在他認爲這就是鳴人的真身。
只見砰的一聲巨響,寧次擊中鳴人一拳,隨後,在衆人震驚的注視下,鳴人竟然吐血了。
並且就連那身後的影分身也是砰砰的炸開消失了。
這一局面讓更多人以爲這就是鳴人的本身。
“本體,就是你,所以我就說是無濟於事。”寧次冷冷的說道,聲音裡總有一抹不可一世的桀傲。
“咳咳···呵呵,所以我就說我一定會贏。”鳴人冷笑着說道。
話音剛一落。
砰的一聲,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中炸成一團煙霧消失了。
“什麼?難道說···”看着消失的分身,寧次被驚到了。
旋即快速轉身,只見此時他的身後,兩個鳴人朝着他攻來。
“好棒,上啊!鳴人!”看臺上,牙激動的大吼着,爲鳴人加油。
觀衆席中,雛田也是滿臉開心的看着鳴人。
“我一開始就是抱着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心情跟你交戰的···”鳴人大吼道。
身形從半空中快速接近了寧次,下意識的就擡起一拳朝着寧次狠狠打去。
然而,正在鳴人得意要打到了之時,突然,一層查克拉突然從寧次身邊四周冒出來而後旋轉成了一道全面彷彿,竟然徑直的擋住了鳴人的攻擊。
『那個...好像是···迴天?···』秋茫看着寧次,上一世中的回憶裡,這招確實這麼叫,『另一種絕對防禦是麼...』
鳴人的身體被反震回去,那個分身直接被破掉,而後只見鳴人狠狠的跌落在了地上。
“剛纔那個是什麼?”鳴人滿臉困惑不解的喃喃問道。
“你以爲你贏了嗎?”寧次冷漠的嘲諷。
“你可別小看我。”鳴人倒是不服輸的再次站起。
手中再次結起印:“影分身之術!”
旋即身旁四周又炸出了幾個影分身。
影分身通通上前,將寧次團團圍住,寧次絲毫不見慌張的架起體術攻擊之勢,只不過這次與前幾次的不一樣。
因爲這是迴天的招式!
那圍在寧次四周的鳴人一起朝着中央的寧次攻去。
寧次再次使出迴天,直接是將鳴人與他的分身震飛而出。
砰!!砰!!砰!!
只聽見數道炸裂聲響起,分身再次全部消失掉。
鳴人跌倒在地。
我愛羅看着寧次的迴天,眉頭微微一蹩。
“一切到此結束了,你現在正處在我的八卦領域之中。”寧次說着,旋即又架起了另一門攻擊之勢。
鳴人緩緩的站了起來,面色有些緊張的看着他。
“柔拳法·八卦,六十四掌!”
“什麼?那個架勢,難道是···”看臺上,日向日足的情緒顯得非常激動。
寧次在瞬間就動了,速度極快。
“八卦二掌,四掌,八掌,十六掌,三十二掌,六十四掌。”所有強烈的攻擊都狠狠的傾瀉在了鳴人的身上。
砰!!
只聽見一道響徹,鳴人身形倒射而出。
而後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寧次打完後,直接乾脆的收掌。
『這就是柔拳的八卦掌麼?』秋茫看着寧次的攻擊,死魚眼微咪。
場下,不知火玄間緩緩的走了過來:“結束了嗎?”
“我點了你全身的六十四個穴道,你已經站不起來了。”對着那趴在地上的鳴人,寧次冷漠的說道。
“可惡!!”鳴人不服地掙扎着,顯然是想站起來。
“呵!覺得不甘心嗎?跪倒在無法改變的實力前,知曉自己的無力,只要努力就能夠實現夢想,這只不過是幻想罷了。”趁時,寧次毫不留情的打擊着鳴人。
鳴人躺在地上,滿臉的不甘與憤恨。
他掙扎的擡起頭,眼前一片模糊,全身無力的感覺涌上他的心頭,有些無助。
突然,那中忍考試第二場的選拔比賽之時的一些畫面開始重現在了他的眼前。
——小李在沒了意識後,卻依舊倔強的憑藉着想證明自己忍道的心站了起來。
——還有雛田,被寧次打成重傷後,卻依舊不肯放棄的站了起來。
這些當時的情景不停的涌現在了鳴人的眼前,彷彿是激勵了他。
他不想就這麼輸了,這場承諾的戰鬥,不能就這麼輸了。
鳴人咬緊了牙,竟然在衆人震撼的目光下十分艱難的站了起來,他不停的喘着粗氣,體力也已經下降。
“這傢伙···不可能!!”寧次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鳴人,眉頭緊緊皺起。
“我說過了,我最不喜歡放棄。”擡起頭,輕呼着氣,鳴人堅定的說着。
“還是算了吧,再繼續也還是一樣,反正我跟你也沒什麼仇。”
“少廢話,我跟你的仇可大了!”聽見寧次這麼說,鳴人猛然怒喝道。
“什麼意思?”寧次的聲音依舊平淡無波瀾。
“爲什麼?爲什麼你明明那麼厲害,卻要擺出一副看透一切的眼神,在精神上把幸苦努力的雛田逼上絕路呢?”鳴人一臉憤恨的質問着寧次。
“這事跟你沒關係。”聽見鳴人扯到這個話題,寧次淡漠的應道。
“把雛田當成笨蛋,斷定她是個拖後腿的人,我不知道,你們什麼宗家分家的到底有什麼過節,但是,一個隨意把別人說成吊車尾的混賬王八蛋,我是絕對不能原諒的。”鳴人怒喝。
“我明白了,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講給你聽,日向家那令人憎恨的命運!日向宗家有個代代相傳的秘傳忍術,那就是咒印術,那咒印意味着‘籠中鳥’是被命運束縛着無法逃脫的人們的證明!”寧次那一往平淡的聲音中在訴說之中出現了情感,不過那是憎恨,是痛苦。
話音一落,他脫下了額頭上的護額,一個青色的詭異紋路出現在了衆人的視線之中。
秋茫雙目怔怔的看向他額頭上的咒印,『這個咒印,帶給你的痛苦很大吧。』